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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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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瑞克不满足,发出了连贯、尖锐的呼叫。他没有说出任何一个人类语言系统中的词汇,但女人知道他在说他想要。她咋舌,抓起针筒敲上软烂的阴囊。

恩瑞克在击打下痛的忍不住蜷缩,正是这样的痛感和他躲避不掉的下一次击打让他持续不断的获得快乐。痛苦是快乐的源泉,无法学会与痛苦共处的人就永远无法勃起、无法高潮。恩瑞克渴望疼痛,因为疼痛预兆着自己会兴奋起来,为生理上的反应、为精神上下贱的自己。

女人不需要说什么,恩瑞克早已学会了如何自己给自己洗脑。男人有个致命的弱点,正如女人说的,他们的存在最终汇集在了那一根肮脏的玩意上。只需要把那一处封锁住了,甚至什么都不用做,时间就会替你把他驯服成一只听话的奴隶。

恩瑞克挺腰有些累了,他喘着粗气求女人连贯些。女人没再管手里的针筒,她没有顾及这床上曾经承载过多少罪孽与脏污,她坐上去,用脚底碾住恩瑞克的阴囊,按着他的脚腕,逐步增加压力。

恩瑞克的双腿拼命地夹紧,这是他熟悉的包裹感。虽然他更想要被裹住阴茎,不过只需要在脑内进行简单的一通代换,他就会发现身体上的任何一个部位被紧紧包裹住都是一样的。紧密的压力将暴虐和疼爱融合为一体,仿佛要把阴囊送进他的身体里——只有这样的疼痛才能在这样的环境下依然被感知,他快要喘不上气了。

人在快要迎来高潮的那个瞬间总是会不自觉的屏住呼吸的。这证明了,人会下意识的采取些狡猾的手段来换取更美妙的体验。

性窒息高潮的玩法因此而生。

在喷射的最后,恩瑞克的心里仍然在想:如果我有一根绳子就好了。

恩瑞克被绑着,呼吸、理智都在慢慢回笼,但脑海中的那根绳子却没有再离开。他试图和女人提过希望能获得一个下地自由活动的机会,并保证自己不会到处乱走。女人不置可否,只留下一个像故事开篇时一样的讥讽的眼神。

他发誓、他保证不会伤害女人,他的脊骨和膝盖已经软了,让他好好站着都可能做不到,下了地的第一件事也许就是跪下、趴着追逐自己的欲望。

女人不会相信他说的话,就算女人信了,这个院子地下被埋葬的姑娘们也不会相信。恩瑞克自始至终都会是一个善于诱骗别人的穷凶极恶之徒,他应该被一辈子锁住。

恩瑞克时不时就会提起来这件事,他甚至告诉了女人要怎样才能尽量无痛的、出血量小的锯断人的腿。女人会听,但脸上的表情满是嫌恶。恩瑞克知道就算他把诚意摆到桌面上,恐怕女人都不会按照他从前的经验亲手锯断自己的腿。他说另外一个房间里还有弹力带、锯子很锋利不需要很大的力气、甚至他还有可以把断肢包起来的工具,不会让女人看到。

“锯断你的双腿,你就不能下地走路了,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恩瑞克知道,但是他只想下地,并不想走路。他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倒是难得的让女人吃惊了一下。“爬也可以吗?我要你一边往前爬一边扭屁股。”

恩瑞克毫不犹豫的说可以。

女人有些分不清楚这到底是是精心设计的骗局还是男人的真心话。她像从前一样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不过她买了一种可以把小臂与大臂、小腿与大腿捆缚在一起的橡胶设备。短腿的猪还是和这样的体态更般配一些。

恩瑞克很喜欢这个礼物,他喜欢到想一直把头深深地低下去。女人依次解开了捆着他四肢的链子,帮他把胳膊和腿调整到适当的角度,穿戴上这个黑色的器具。恩瑞克只有头部和下体是裸露在外的,剩下全身的位置都被紧紧包裹住了。

他很幸福,幸福之后是更大的不满足。如果一个人全身只有一个地方得到了照顾,那么他的注意力就一定在那个被照顾的区域。可如果唯独有什么地方没有被照顾到,还偏偏是恩瑞克包裹欲的根源,反而会变得尤其在意起来。

恩瑞克可以下地爬行了。他比女人在一点上要更有优势,那就是他对这个房子的了解程度。房门锁着他不可能出去,就算能逃跑他也不想。恩瑞克的秘密是一个小小的地下室,只需要用嘴把地毯拱开、按起一块木地板,那下面就是地下储物间。没有梯子,但可以从别的途径上来,恩瑞克一般为了省事都是直接跳下去的。

这是一个绝佳的场所。恩瑞克不需要想办法把绳子挂到很高的地方,他需要的只是把一根钢管卡在入口的位置,给自己套上绳结,用手肘紧紧夹住绳头,在一番酣畅淋漓的体验后用力把自己放下来。

紧缚感和包裹感。

呼吸的控制是对灵魂的控制。恩瑞克整个人都被裹起来了。

恩瑞克当做这是一场场隐秘的自慰。这是一个挑战,悄悄布置好一切后享受劳动的果实,并在女人回家前将一切恢复原样的挑战。

他很熟练,今天也是一样。

恩瑞克把自己的头套进绳索,把自己放进欲望的牢笼里。

他不知道被他杀死的那些姑娘们去世之前有没有这样渴求呼吸过,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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