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极了他的大几把(2 / 3)
许中泡在热水里,却浑身打着颤。
半晌后,他叹了口气。这任务倒退回了原点还不止,进度隐约变成了负数。
看来自己的这步棋,终究是下错了。
第二日一早,许中尚未睡醒。
屋内的门,便被人推开了。
一个黄色的身影轻手轻脚地来到了许中床边,许中听见响动,揉着眼睛坐了起了神。眸里闪过一丝诧异:“姚东茗?”
他怎么穿着古人的衣服,还一副皇上的打扮?
难不成这是古代世界,他是皇上?
那自己的身份是什么?许中眉头锁成一个结,茫然的打量起四周。
“你怎知朕来找你是为了东茗的事?”床边坐着那人不遑多让地也簇紧了眉头,“可是有人对你说了什么?”他声音里染上愤怒,捉着许中的胳膊用尽了力。
许中吃痛地往后挪了一下,视线移到对面那人身上。
什么意思?他不是姚东茗?
“你不要怪朕,朕也是有心无力。”对面那长得同上个世界姚东茗有八分像,可眉宇间给人一股陌生的感觉。
许中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没看出个好歹,就一把被人抱住。
“朕也是为了江山社稷,你知道的,朕心里只有你。”
“.....”许中被箍得喘不过气,这人一直给他戴高帽到底再搞什么?
不过,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是要送自己去姚东茗身边。
看来这人扮演的是一个发布指令的npc角色,许中心里了然,点头道了声好。
“你答应了?”那人放开许中,表情失落而兴奋,纠结得不行。
翻来覆去只会说一句,“朕最信任的就是你。”
临走时,还恶心吧啦地盯着许中,深情道:“我只爱你。”
临着被太监打扮的人送到了姚东茗所在的房间,许中也参谋透自己扮演的到底是什么角色。
只不过越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许中越觉得与前头领路的太监越像。可能是设计部偷懒了吧,就不能多搞几件衣服。
许中不以为意,没有多想。
一路来到姚东茗的住所。
看来他在这个世界里的身份比自己要高得多,住的地方明显高大上不少。
许中收回视线,与转头看他的大太监目光对在一起。
大太监眼里的同情与怜爱几乎溢了出来,许中被他看得寒毛直立。
下意识地挺直了脖子,别看了,再看我也不能与你搞对食。许中移开了目光,作势往前一步。
谁知,大太监伸手拦住了他,压低声音劝道:“许公公,我知道你难过。”
“可咱们做奴才的,主子就是咱们的天呐!”
“你别怨恨陛下,陛下也是信任你呐!”
许公公?
许中张着嘴,看着这人嘴唇张张合合,他一句没听到,只听见了开头的称谓。
许中不可置信地摸向自己的下身,果真什么都没有。他抖动着嘴唇,欲哭无泪。
大太监瞥见了许中不雅的动作,吓的不轻,伸手拽着了他。再三叮嘱道:“许公公,只有您了解陛下的癖好。”
“您可一定要把人调教好了啊!”
“这样皇上在床上的时候,也会想起你的。”
紧闭的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许中脑子乱得不行,凭借本能的往里走。
根据大太监的话,他脑部了一出渣攻贱受戏码。
彼此相依相偎长大的圣上,为了巩固自身的地位,迎娶他人。平日里好话哄着自己,可当准备临幸那人时,竟把自己推了出去。
去给他的新宠做示范,教导他床上的事。
还真是杀人诛心啊!
许中不是原主,自然没什么膈应情绪。叹了口气,准备与姚东茗大干一场,完成拍摄。
姚东茗似是早就知道他要来,抱着胳膊百无聊赖地坐在床边。见到他后,嘴角扯出一抹讽刺的笑,“我当他多在乎你呢!”
“原来也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玩意罢了。”
姚东茗演技似乎高明了不少,脸上的嘲讽与兴奋如有实质。
许中一时语塞,不知回答些什么。低着脑袋瞧到了床边放着的玉势,头皮有些发麻。
支吾地答道,“小的奉陛下命令.....”
不等说完,姚东茗就不耐烦地打断了他。勾勾指头,让他向前。
许中瞅着他的表情,总觉没啥好事发生。
果不其然,许中刚走一步,就被姚东茗严厉地打断了。
“许公公就是这么教我的?”
“我怎么听说当今圣上的癖好有些特殊呢?”
“难不成许公公,怕我与你争宠,故意留上一手不成?”姚东茗嗤笑一声,故意恶心许中。
他堂堂一个男子汉,怎愿甘居人下?又不是这卑贱的阉奴。
他不过说些气话恶心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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