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极了他的大几把(1 / 3)
姚东茗被他突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一动不动站在原地,任凭热水一波波涌来,任凭许公公自顾的做着吞吐。
等他反应过来,姚东茗头上的碎发几乎都站了起来,背上冒出一层冷汗,他挣扎着要把着臭不要脸的阉奴推开,等会还要把这胆大妄为的人千刀万剐!
姚东茗心里愤愤着,脑补了许中的一万种死法,才稍稍平歇了怒意。
可碍于许中把控着他的重点部位,他实在是不敢轻举妄动。
牙齿有多锋利他是知道的,万一这不小心给自己刮掉快皮或者咬下块肉,那可真够他受的。
这种完全被人牵着走的感觉实在是糟糕投了,姚东茗微沉吟,伸手拽住了许中的发。
于此同时,踩在许中裆部的脚施加了力度。甚至恶趣味的捻踩几下,只是不知这阉奴能不能感受到痛楚。
逐渐的,姚东茗踩人的力度变小得多,他眼神幽暗起来,盯着许中的头顶。并不想承认,是这奴才的口活太好,乃至于让他一时忘记了生气。
许中吞吐的困难,水总是不受控制的随着他的吞吐而漫进嘴里。肺部的空气也逐渐告罄,但他并不敢移开嘴巴。
他感受到了姚东茗实质般杀人的目光,自觉自己移开嘴,就会遭到他的报复。因此哪怕肺部即将要炸开,他也不敢动弹一下。
再者,有一个比较难以启齿的情况就是。他发现自己的身子,怪异得很。作为一名曾经被阉割过的人来说,下体应该比正常男人更脆弱才是。
可这具身体也不知道犯了什么毛病,被姚东茗恶意的踩踏着,竟然萌生了快感。无法射精,小腹鼓鼓涨涨像是生了一团火,着烧着他的神志。
许中脸憋得快要爆炸,姚东茗却迟迟没有射精的迹象。许中知道自己再不出来的话,任务是永远完不成了,遂破水而出。
大滴大滴的热水顺着他的额头掉落,眼睛赤红着像是水下的精怪。
他原以为姚东茗会发怒,会生气,结果他只是淡漠地扫了自己一眼。
许中接受错了信号,得到了鼓励,深吸一口气又潜了下去。
好不容易从快感中恢复过来的姚东茗,涣散的目光再次有了焦点,刚要发火,就见这大胆的阉奴又含住了他的性器。
动不敢动,怒不敢怒,谁能懂他。
姚东茗无语望房梁,有一瞬间他甚至想大声呼唤,有人非礼他。
顾忌到自己的面子,姚东茗只能咬碎牙往肚子里含。
二人各怀心事,谁也没注意到浴室的木门已被人推开。
轻慢的脚步声随之而来,明黄色的衣衫逐步靠近。
“东茗?”年轻的陛下驱手挥散了面前的水汽,眉头紧紧簇起,扫了一眼赤裸的姚东茗,又快速的移开了视线。
姚东茗被这低沉的呼唤,吓了一跳。错愕地转过了头,手下意识地按紧了许中的头顶,生怕他再次钻出来。
水下的许中也变得紧绷起来,含着姚东茗的性器一动不敢动。
“陛下?”姚东茗快速整理好面上的表情,挤出个笑,“您怎么来了?”
“许中可是在这儿?”皇上模糊地瞧见水里的身影,狐疑地上前一步。
姚东茗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大气不敢出。下意识地挡住进许中。
索性,浴池里的水添加了草药,略显浑浊。年轻的圣上,看了一会儿就失去了兴趣,抛下一句,“我走了。”就挥袖离开。
仿佛过来一趟,只是为了找寻许中下落般
如是以往,当众被这么撂面子。姚东茗就算表面不发作,心里也一定满是怒意。
可现在,惊吓尚在,他没心思与许公公吃醋,低眉顺目地目送皇上离开。
乃至皇上走远,他都没回过神来,手心仍旧按在许中头顶,僵着身子,目光呆滞。
直到水下传来咕嘟声,一个个水泡冒了出来,他才如梦方醒般移开了手。
好悬没被憋死的许中,迫不及待地从水里钻了出来。眼睛里斥着红血丝,整个人像是在地狱里走了一圈般,满是死气。
像个被搞坏的布娃娃。
姚东茗目光落在他身上,喉结滚动一番,竟当下射了出来。
白色的浓浊浮于水上,刺痛了姚东茗的眼。
他想起这阉奴刚刚的胆大妄为,想起自己差点就要丢掉性命。
他恼羞成怒起来,接连着刚刚退却的怒意一起,看向许中的眼神几乎要把他生吞活剥。
不过,最终姚东茗还是咽下了这口气。
皇上刚刚过来找许中,就说明他已经知道许中在他这里。虽没看见许中,但在皇上心里自己恐怕也与许中划上了关系。
如果许中此刻出事,难免皇上不会怀疑到他这里。
如此想着,姚东茗硬生生压下了怒火。
眼神像淬了毒般瞪向许中,威胁道:“别在让我看到你。”
说完,姚东茗披上衣服,逃一般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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