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2 / 3)
“我什么时候那么多管闲事了!”
“现在就是。”
“……”
左马刻大概已经睡着了,毕竟山田一郎半边身子都被压得发麻了,他忍着刺痛把左马刻掀到一边,自己也平躺着,表情狰狞的按摩发麻的半边手臂。
“嘿,今天不用做。”一郎由衷的为自己躲过一劫而开心,没忍住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声音不算大,但被他一下掀醒的左马刻还是听见了。
“很失望?”左马刻侧过身撑着头看他。
“你哪只耳朵听出失望来的?”
“那就做吧。”
“??”
◆
一郎剩下没解的扣子也不劳他亲自动手了。
左马刻抓着他两只手压在身体两侧,然后骑到他身上,膝盖就分别跪压上一郎的两个掌心。仔仔细细把一郎剥了个干净后, 又把他翻过身,不顾一郎在咒骂些什么,只管把润滑和安全套都弄好了,然后把自己半勃的性器抵上人股缝。
“懒得扩张了,你忍着点。”像下了个通知,没有商量的余地。
一郎不停的快速呼吸试图让自己放松,觉得开始痛了就张嘴咬住身下的床铺,穴口的褶皱在性器进入后被撑得发白几近透明。
左马刻今天的耐心为负数,他用欲望强硬的打开少年尚且生涩紧致的身体后,没有给予对方喘息的机会,长驱直入进到了最深处。当然他自己也并不好受,被紧绞得进退两难。他揽着一郎的腰让一郎跪趴着,调整膝盖跪进一郎两腿之间并往外顶了顶。
这会儿山田一郎正埋在床铺里闷闷痛哼着,全然没心思想自己的姿势有多羞耻。高抬的臀尖被人纳入手心把玩,交合处的淫靡景色曝露在左马刻炙热的视线之中。当然,最令人着迷的是他大口呼吸间起伏的蝴蝶骨,以及下陷的曲线美好的腰窝。
一郎自己当然不会看到这么多,他只知道身体里的东西竟然十分混账的大了一圈。
“不,不要再大了……”
他气恼,声音颤抖得像带了哭腔,却没有赢得左马刻的怜悯,换来的甚至是调笑的回答:“这哪是我能控制的,就像你这儿一样,一郎。”
左马刻欺身而下,胸腹贴上了一郎的后身,他的手绕到一郎的身前,贴着小腹时小幅度的动了动腰,接着手掌握住因疼痛而萎靡着的阴茎,手法熟稔的照顾整个柱身包括其下的囊袋。不出一分钟,那东西就在左马刻的手里抬起头来。
成功被安抚的一郎的身体不再排外,穴道蠕吸的动作变得平缓,左马刻便毫无预兆的动了起来,让一郎来不及咬牙隐忍,呻吟便如断线玉珠,连连坠落。
左马刻动作并不快,却又深又狠,每一次都齐根入齐根出,美其名日一一用阴茎做扩张。大开合的动作将一郎的身体顶操得乱晃,内里每一处尚未成熟的软肉都收到整根肉棒的训导,在摩擦间愈热愈湿。尽管软韧的穴肉在性器每次退出后都层层合拢,但它们不再拒绝下一次的深入。
“哈啊……”
身体总是比大脑先一步变坦率,一郎微张着嘴,他的额角眼尾舌尖都挂着情欲催发分泌的体液。
左马刻觉得可以了,于是直起身子,两手分别掐在一郎的两侧髂骨,在进入的时候将一郎的身体拉向自己以便进入的深度足够插进整根。
“别……啊!啊......”
一郎半身贴着床单,前胸的两粒乳珠蹭得红肿充血,又酥又痒。他濒死挣扎着抓住左马刻的手腕,毫无威胁的力道不过是幼兽对成虎的挑衅。他乱动的手很快被左马刻控制住,臂弯被拉扯着连带整个上身都从床上分离。可以看见靠近一郎脸的那一块全是水晕开的痕迹。他下身被忽视的性器也在身体的摇晃中不断的甩出粘液,腿根那一片粘湿得淫靡不堪。
◆
迎合和抗拒都是认输的表现,于是一郎默默的任由左马刻做完了全套。他很庆幸左马刻是真的累了,因为他们只用了一个安全套,虽然套里几乎满满当当的。
“我先洗,别进来。”一郎果断的拒绝了左马刻想一起洗澡的提议,他在浴室的全身镜前审视着身上的“战果”。
他们约定好衬衣领以上不留痕迹,所以吻痕从锁骨蔓延到了大腿根,乳头好像被咬破了些皮。转身,一郎用手推开一边臀瓣,穴口红肿着,甚至还因为接触到了冷空气而缩合起来。
一郎红着脸走开,放水洗澡。
他收拾完,带着一团水汽走出浴室,看见左马刻趴在那像是睡着了。一郎捡起衣服穿好,看看时间,不算晚。
一郎抱着包蹲在床边,钥匙扣碰撞得发出细微脆响,跟这差不多分贝的,还有一郎的低语:“我回去了噢。”
左马刻的刘海被汗濡湿粘成几簇,一郎抬手帮他理了理,然后被一声低沉的“嗯”吓得弹回了手。
“你没睡啊。”
“快睡了。”
”睡吧睡吧,真是辛苦你了呢,这么累还跟我做。”一郎仗着这会儿左马刻不会打他,恶意的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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