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回京水患平将军被罚长枪舞(2 / 3)
他的心神耗去大半,像是历过千百世,他终于惊醒,望着周围熟悉的床幔大口喘气,身上的冷汗将衣服浸湿。
一旁陪侍的太医站起身来,跪在一旁低着头向他请脉,捏着胡子开了药后送去煎煮。
“先生呢?”天子接过福公公递来的水抿了一口问道。福公公扶着他,说道:“丞相大人在宫中至落匙,已经归府了。”
“他说了什么?”天子问道,闭上眼睛缓解头晕,福公公将茶杯收好,回道:“丞相大人说落子无悔,希望陛下念着他走前那盘棋局,不要临时改意。”
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丞相将给太后寿辰上拟的戏单子搁在御桌上了,全等陛下定夺,奴现在拿给您看?”
天子没有说话,撑起身子默默走至桌前,镇纸下压着已经干透的笔墨,首当其冲就是一首《白帝城》让他心下一紧,他捏着纸将它叠好握在手中,说道:“另拟一份戏单子送去,朕有一出更好的。”
叫退众人,他脱力地坐在座上。
屋外春雨凄凉,似润物,又似残花。
离他不远处的玉玺在烛光映衬下暖红莹润,他看着那象征天子的物什,继续发呆,梦做的次数多了,就像真的一样……
天子病了,而在雨里被打三十大板的人,除了屁股开花,没有半点不适,此时正趴在柴房的地上划道,听到门吱呀一声打开,赶忙将印子用枯树枝盖上,扭身去看。
来人如同蚕茧一般裹着,华服锦绣,在破败的柴房中显得格格不入。
脸上带着病情未愈的红晕,借着天光看到男人藏起来但没有完全盖住的印子,说道:“你不必这样一天天数着日子,你已经没有后路了,今天来,朕只想问你一句话,你想活吗?”
“世上谁不想活?”像是一句废话,让男人没由来的奇怪,箕坐在地上,看着天子像是在看一个白痴。
天子松开隐在披风下紧握的手,捂着嘴咳嗽几声,垂下眼眸轻声说:“朕……知道了。”
男人看着他打算离开的背影,怀恨两日前被打的三十大板,挑衅的说道:“怎么几天没见那老匹夫,刚见面就饥渴的路都走不稳?连着两天在床上不能自已?看来老子没把你喂饱啊!”
“我们之间并无龌龊,你若再随意逞口舌之快,连朕也救不了你!”站在门口的人回头看他的眼神未变,光线照亮他的半边脸,看着男人的神情,伸手示意一旁的人。
默默看着众人押着给他带上了一个像嚼子样的口枷,说道:“朕与他互为知己,但你说得不错,若朕早生二十年,这龙床上躺的是谁还真不一定!”
“从今天起,你每日劈够五十捆柴才能吃饭睡觉喝水,这两天就继续在这里反省吧……”
男人口中的东西冰凉,一个硬片压着舌头的大半,剩下的部分盖住嘴唇,扣在脑后,听了天子的话,他将手中的木棍生气地掷出去,却因为被缚住的力气,中道崩殂。
只好眼睁睁看着那人轻轻的来,轻轻的去。
一罚便是七天。
同样不好受的还有天子。
像是纠缠的恶鬼,他睁开眼睛,床幔已经被他抓皱。白天黑夜,永远都是那个场景,不给他半刻喘息。
越想,脑袋越疼,就越无法思考,他扶着头坐起,捏着床幔的手发抖,喊道:“将……狗奴带进来!”
门外的守夜的人听到,忙乱起身去将正在酣睡的男人拉到池子中洗干净送进来。男人还未睡醒,身上的枷锁加了一倍,被坠地步履蹒跚。
在他走进殿中的一瞬,天子的脑仁不再疼痛,他舒一口气,闭上眼睛,让男人单独留下。
终于清静了……仿佛只要男人在屋内,他就不会被那些幻念所扰。
进门男人头发还滴着水,身上的衣服满是湿气,不知由寒夜凝结的,带着一身冷气,看着被月光照亮的床幔捏了捏手指,一步步的走近。
闭着眼睛打算睡去的天子听到他靠近的声响,也不睁开,说道:“明日早朝……”
嗓音中是病情未愈的喑哑,听起来别有风情,男人眼神带着怨愤,身下诚实的有了反应,爬上床将天子露出的脚踝握住,那腿就像一截干净的藕,一捏就碎。
天子不满的想要抽出,奈何男人力气太大,只能换个舒服的姿势仰躺着沉沉要睡,脑中逐渐轻松,让他不想再动弹,枕着枕头任由男人动作。
男人看着他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冷笑着栖身而上。
鼻尖笼罩男人身上的水汽和汗味,像是治疗脑疾的良药,让他舒服的舒气,但因为男人的重量过重,如山一样,压的他眯着眼睛,扭动着表达不满,带着颤音小声说道:“沉……”
看到他这个样子,男人暗骂他婊子,忍着手上的重量将他从被中挖出,剥去外皮露出里面的嫩肉。让几天没吃好饭的男人口水直冒。
有些糙的手蹭过胸膛穿到背后,卡着他的身子将他抬起,手下的皮肤火热细腻,还散着热气,像是烹制好的上等食物,已经装入盘中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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