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将每一寸都舔舐到还将整个性器都含在了口中逗弄着(有蛋)(1 / 4)
常彦茗先是战栗,怕的战栗,觉得自己的心沉入冰湖马上就要被冰封那种的那种战栗。
然后他忽然就挣扎了起来。
而且挣扎的比之前都剧烈。
他再怎样也是个男子,而常骅虽然习武,却是半路出家,所以尽管力气比常彦茗的大,但将他按下来也废了一番力气。
但即便这样,常彦茗还在不断的积蓄着力量,在酝酿着下一次的逃离。
常骅看着还在他身下的常彦茗。
他喘息着,身体还是红,带着汗,但这不是因为他刚刚的努力,而是因为想要推开自己。
原本在他身下的衣服此刻已经撕裂了几个口子,并且他的身体上还多了很多因为挣扎而粗线的淤青。
他发丝散乱,铺了半床。
还是……动人。
可为什么呢?
明明已经爽了。
为什么还是接受不了他!
常骅看着常彦茗,木工悲伤眼神冰冷,“父亲,为什么呢?”
常彦茗说不出话来。
他绝望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然后他又听到常骅问,“不是很喜欢我这么对你么?”
又祈求,“再试试,再试试好么?”
常彦茗摇头,摇的又快又急,“不,我不喜欢,只是因为药的……”
常骅不让他说话,又俯身吻他。
许久。
“如果不喜欢,为什么不咬我呢,把我舌头都咬掉……”
常彦茗听他这么说,持续的抖着。
他绝望。
可常骅也很绝望。
他再一次询问,“父亲,你喜欢的,对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想要将自己的腿,插入常彦茗的双腿间。
常彦茗又开始挣扎,他甚至顾不得什么男人女人,将指甲都用来当武器。
可他最终也不过,只在常骅的脖子上留下两道血痕。
就很他妈的,那张脸太好看,他下不去手。
可他下不去手,常骅却能,他居然将他的双手,用那乱七八糟的幔帐绑在了床头。
常彦茗身体弓起,双手死命的想要挣脱那幔帐。
常骅虽然心凉,可却怕他伤到自己,怕他将自己手臂拽到脱臼,于是俯身压住他,让他不能那么做。
但他的膝盖却还是往常彦茗的双腿间顶,还是分开了他的双腿。
“不……不……”常彦茗是真的怕了,真的。
他宁可自己说,他自己说,“常骅,你听我说,我不……”
但常骅不想听了,不想再听常彦茗说不,他伸手抓过一条汗巾,直接堵住了常彦茗的唇。
常彦茗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挣脱不了手上的幔帐,也吐不出口中的汗巾,想动动不了,想说说不出。
他后悔了,他真的后悔了,他宁可被春药折磨死,也不想面对眼前这一切。
可此刻常骅的膝盖已经碰到了他的下体。
常骅不动了。
常彦茗也骤然停止了一切挣扎。
他的脸扭在一边,贴在床上被两个人折腾的乱七八糟的被褥枕头上。
他不抖了。
但抖的人变成了常骅。
他的体温都变得更低。
他急切的将手向下挪着,不小先划过常彦茗的小腹,冰的常彦茗抖了一下。
但常骅顾不上了。
他希望自己的感知是假的,毕竟隔着膝裤,也许那感觉是假的。
但当他的手真的碰到常彦茗的性器的时候,几乎要支撑不住自己身体,差点砸在常彦茗的身上。
他声音有些支离破碎,“真的,不喜欢啊?”
因为他手中的那根东西是软垂着的。
软软的挨着他的手心……其实摸起来手感还挺好。
可就是代表了,常彦茗真的不喜欢他啊。
哪怕对他有一点儿欲望,也不会这样吧?
常骅勉强撑住自己的身体,去看常彦茗。
他额际因为挣扎而汗湿,但此刻却柔顺的,一动不动的躺在自己身下……可他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向自己诉说着拒绝。
也许他也想尝试着接受自己。
毕竟他躺回了自己的床上,也接受了自己的亲吻和抚摸。
但不行,就是不行吧。
这一刻常骅只感到无边无际的黑暗朝着他袭来。
那感觉比绝望还糟糕,他感觉整个人都要被那黑暗所淹没。
可他还是想从里面挣脱出来。
他嗓子哑的发疼,几乎要说不出话来,甚至觉得隐隐的尝出血腥味。
但他将那味道咽下,坚持开口。
他声音不像平时,有些难听,像是破裂的瓷器刮在一起,“让我再试试,我再试试……”
常彦茗还是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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