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身体里本来就灼烧着的火苗都绵延了起来烧成了一片(有蛋)(1 / 3)
实证是常彦茗当年差点儿成了探花。
因为那昏庸的老皇帝爱的虽然是女色,却也觉得常彦茗是个难得的美人。
而且美人探花,总觉得比美人状元,更让人觉得有趣。
好在摄政王当年为他说了话,才保住了常彦茗的状元之位。
虽然这只是稗官野史,可常彦茗从此却一心一意的效忠于摄政王。
咳,虽然在知道他做了的事情之后,常骅觉得摄政王心里应该觉得日了狗了。
但若不是常彦茗忠心,摄政王怎么可能如此轻轻放过。
而因为这个,常骅当年常常不懂……他不懂常彦茗为什么总想要找个美男子,明明他自己才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就如同天边的皎皎明月,所以谁也配不上他,谁都配不上他!
包括他自己,他也觉得不配。
可他就是那么的无耻,总是想要将月亮摘下来,揽入怀中。
做不到就无能狂怒,憎恨异常。
不过他此刻,终于可以将这人揽在自己的怀里……
所以他细细的看,认真的看。
而美人其实从不分男女,好看就是好看,只是好看的不同。
有阴柔之美,例如他。
常骅知道自己也是好看的,甚至比女人还要好看,但到底偏女性。
他曾经认为这才是常彦茗无法接受自己的理由,毕竟常彦茗似乎更喜欢和他自己一样的那类人。
可就算他寻得名师,努力练武用来强身健体,却怎么也练不出常彦茗的样子来。
就那种男子的气概之美。
不是强壮,不是满脸胡茬满身肌肉,也不是不修边幅青衫落拓。
就是,英俊,伟岸,大丈夫的气概。
虽然常彦茗总说自己狡黠、奸诈、一肚子坏水,有时候甚至还称得上卑鄙。
可相由心生。
他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天真、善良、孤勇以及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气势。
不然常骅不可能活过来,活到现在,早就变成了乱葬岗里无人问津的一堆白骨。
想着这些,常骅的眼神渐渐变得痴迷。
而常彦茗虽然闭着眼睛,什么都看不到,却能感觉到常骅的视线有如实质一般的落在自己的身上。
他能察觉到自己本来就热的不得了的身体,此刻更是仿若沸腾了一般。
而在常骅的眼中,就看到常彦茗的身体由原本的麦色,变成了如今的樱红。
尤其是他胸前的那两点……原本应该是粉色的,可现在却是乳晕一片殷红,乳尖仿若滴血。
又好似两朵红梅,在缓缓的绽放……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那里,久久不肯离开。
常彦茗能够感觉到,清晰的感觉到。
他觉得自己被看的喉咙干渴,看的呼吸不稳,看的都恼怒了起来。
他怒而睁眼,“你他妈没看过么?”
为什么要用这种饿狼看着砧板上的肉的眼神看他。
尤其看那里!
常彦茗闻言又笑,“当然看过,只是当初不敢这么正大光明的看。”
他对常彦茗的身体真的不陌生,年少时他们两个因为柴火少,所以常常只烧一锅水,然后一起沐浴,相互搓背。
而他有记忆的很早,所有的事情他都清清楚楚的记得。
因此虽然常彦茗让自己叫他父亲,但他知道常彦茗不是。
他父亲喝酒赌钱打人,不会这么好。
不会在寒冬时,自己冷的发抖,却坚持把他抱住,用胸腹间仅剩的一点儿热气暖着他。
不会将他抱在怀里,坐在书桌前,一点一滴的教他认字,自己舍不得用纸,却握着他的手让他写,写的不好也没关系。
不会吃饭的时候,把粥里的米粒尽量的捞给他,不会在发了俸禄之后之后,每次买的都是他想要的东西……
就算没有这些,在南风馆里待过的常骅也知道,十一岁的人,是不可能生出四岁的儿子的。
但因为有了这些,他怎么能不动心呢?
他动心的很早,十来岁的时候,看着常彦茗光裸的脊背,就会生出想要占有的念头来。
说起来还要感谢那个泼了他一身冷水的老鸨,让他身体寒凉,发育不足,所以才没有反应,不然估计早就暴露了。
可如果常彦茗爱女人也就罢了,就算对方娇妻美妾在怀,就算他心尖滴血,他也能咬着牙忍着。
但常彦茗也爱男人。
那凭什么不能是他,不能爱他?
可就是不爱。
因为他有欲,所以他知道常彦茗看向自己的目光……虽然并不像他认为的是父亲看儿子,却无比澄澈,
还会轻轻的弹他一下,有些忧愁的开口,“发育是发育了,可怎么没毛呢?”
现在他知道常彦茗的话语中还有未尽之意,是怎么还不硬。
当时确实不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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