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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病要钱,你一个窝囊废打牌抽烟喝酒还他妈给我要钱,100万就算加一个肾也不很多吧?我老婆那么爱漂亮,现在过生日连化妆品都不舍得买,我儿子上幼儿园都比不上人家,你说我为什么?!”
侯金辉歇歇气,对瓶灌了口啤酒,看向傅知夏,“哥,你整个人都是咱妈生的,还给她一个肾而已,很过分吗?”
傅知夏没来得及开口,包厢的门被人“嘭”一声踹开。
还没看清楚来人,临门的侯金辉腰窝里就猛挨了一脚,人仰马翻地滚到地上。
他被踹得不轻,捂着腰直咧嘴,爬起来指着来人破口骂道:“操,你他妈谁啊?!哪来的神经病!”
傅知夏懵然地看向魏柏,一时没从惊乱中回神。
侯金辉没站稳,正要扬手报复,下一秒就被魏柏扼住了脖子。
魏柏抄起桌上的啤酒瓶子砸碎,长长的瓶颈煞时只剩一圈尖刺,他情绪激动时容易眼红,此刻看起来像个疯子。
“你……你想干什么?”侯金辉慌了,他被人掐着脖子,酒瓶子的玻璃刺已经戳到脸上,“别冲动,我不认识你吧,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你怎么配顶着这张脸说话?”魏柏摁着侯金辉的脸,玻璃扎进皮肤里,在颧骨上划出一颗血珠。他想毁了这张不匹配的脸,有一点相似都是玷污。
“松手!”傅知夏冲上去夺了魏柏手里的碎玻璃。
侯金辉这才勉强站直身子,蹭蹭脸,咬着牙瞪着两个人道:“好啊,傅知夏!你的人?这他妈谁啊?”
傅知夏剜了魏柏一眼,“出去等着。”
照理说魏柏还生着气,不该听命令,可傅知夏一对他开口,他还是身体比脑子先听话,人走出去了才后悔。
凭什么他说出去等着我就出去等着?
魏柏闷不吭声地坐在大门口的台阶上,傅知夏出来一眼就看见他。
“走了!”傅知夏往他大腿根上踢了一脚,没好气地说。
魏柏站起来,好像被人摘了脑子似的又听话地跟着傅知夏走。
“上车。”傅知夏开车门坐进驾驶座。
魏柏的脑子终于回来了,他不上车,想起这车前天沈念悠刚坐过。
“上不上来?”傅知夏催促。
魏柏板着脸问:“我跟你是什么关系配上你的车?”
“不上是吧?”傅知夏说着直接给车点火,“那就别上了。”
魏柏听见车响,不情不愿地拉开后排车门坐了进去。
傅知夏的脸色没有一点好转,扫了一眼后视镜,看见魏柏正襟危坐的样子就更气了,“坐前面。”
魏柏不动弹。
傅知夏又说了一遍,“我叫你坐前面。”
魏柏也是一脸黑,又拉开车门下车坐到副驾。
傅知夏没看他,命令说:“安全带系上。”
魏柏又木然地系安全带,准备工作就绪,傅知夏却把刚打好的火熄了。
两人谁也没说话,也没大眼瞪小眼,就这么不尴不尬地坐了几分钟。
魏柏沉不住气了,装作不太想知道的样子,问:“你最近在忙什么?”
傅知夏蹦出两个字,很简短,“工作。”
魏柏:“哦。”
傅知夏舒了一口气,捏着方向盘,又说:“在大学室友的公司,车是公司给配的,这几个月在医院附近住,照看病人方便,没女朋友,也不考虑再复合,你学姐下月走,我会去送她,你想去可以一起,不想去我也不请你,昨天我搬回家住了,还有什么想问的?”
魏柏有点懵,这一堆话够消化半天,怔了一会儿,他问:“我想你,你想我吗?”
傅知夏没说话,答案已经压着魏柏的嘴唇送了出去,他着抓魏柏的肩膀吻他,舌头伸得很急很深。
魏柏还是第一次被傅知夏这样吻,他很快收回主动权,一只手用力摁在傅知夏的后脑强迫他把这个吻再加深,可怎么深也还是不满足,他们密闭的车厢里吻到缺氧才不得不分开。
想不想?这个问题根本就很蠢。
两人的脑门和鼻尖还抵在一起,傅知夏捏着魏柏的耳朵平复了一会儿呼吸,忽然张口往下去,在魏柏脖子上咬了一口,力道一点儿也不客气。
“现在认不认识我?”傅知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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