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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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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隐约露白,卫淮舟才策马而去。

沈辨玉累得狠了,仍强打着精神用凉水擦了身,清洗好脏污衣物,才去榻上休息。

春蝶来敲门,他实在无力起身,嘱咐她送沈宣上学,转瞬便陷入沉眠。

这一觉睡得黑甜,醒来时申时已过半。

沈辨玉随意披了件外衣,简单清洗后去厨房找了些吃食。

趁着天色尚明,忙去赶制绣品,但身上酸痛,时不时就要变换姿势,自是难受。

沈宣下学后蹦蹦跳跳来与他招呼,沈辨玉随意问了些学堂内容,沈宣一一答了,又跟着春蝶去池里抓小鱼去。

晚饭沈辨玉没吃,手上针线不停。

戌时三刻,沈宣就寝,春蝶过来寻沈辨玉。

将手上油灯放在桌上,屋里光线更亮了些。

春蝶关心道:“灯光微弱,公子小心眼睛。”

“无妨。”沈辨玉朝她笑笑,动作不停。

“公子今日怎么了,午间回来见你仍睡着,是哪里不舒服?”

沈辨玉略有停顿,放下手中针,坐正了身体。

春蝶一瞧,便知他有要事相告。

“我们应是要离开此地了。”

“这是为何?”

春蝶甚是机敏,见他脸色不佳,联想近日之事,“是那位?”

沈辨玉点头,春蝶又问,“他又来纠缠?”

沈辨玉不答,春蝶已是懂了,恨道,“无耻。”

“你准备准备,最好早些离开。”

春蝶好不容易在这废宅里住习惯了,难免不舍,“我们能去何处?”

“泊州有桃源之称,先去那儿瞧瞧吧。”

扎根五载,想要一遭离开并非易事。

先要把手上收的绣品逐一交付,还要去学堂向沈宣的老师们辞行,接着是这几年总请他代笔的几位常客,最后是行李取舍。

他们生活一向节俭,但有了沈宣后花钱的地方多,就算卫淮舟这几次施了银两,也雇不起马车长途奔波,加之新去它地势必花销甚多,一切都须得精打细算。

那晚后,卫淮舟隔天便会造访。

沈辨玉怕他撞见沈宣,约定只能在巳时至酉时会面,卫淮舟并未追问,通常在日仄时来。

初时他还会与沈辨玉闲话两句,碰了几次软钉子后便直奔床榻,每每都讨要够本。

旁的不论,沈辨玉并不厌恶与他行事,何况还有银钱可赚。

一晃一月,沈辨玉已将周围诸事料理完,只待捎带他们的商队出发,一同上路。

这天卫淮舟过来得早,沈辨玉惯例嘴上讨了点便宜,他不知发了什么疯,折腾到近戌时仍不放过。

沈辨玉泪湿了枕,身软声哑,肤上齿痕连绵,红着眼无声瞪着卫淮舟,却得不到丝毫怜悯,反被压着腿一攻而入。

院中传来敲门声,沈辨玉这才从溺死人的热海里回过神来,一瞧见暮色浓重,清醒了大半,无力地去推卫淮舟。

卫淮舟像座山似地压着他,不为所动腰上继续发力,沈辨玉咽下差点脱口的娇声,见他没有停下的意思,只得软言求饶,“求将军……饶了我……”

卫淮舟一击深顶后停住,“还要故意气我么?”

沈辨玉忙道:“不敢了,不要了,将军……”最后这一声唤,百转千回,尾音颤颤,卫淮舟喉中一紧,又往里狠狠捣弄几下。

沈辨玉捂着嘴,听春蝶在外又敲门又唤他,急得想起身,又被大力按回,承受起狂风骤雨般地掠夺。

知他着急,卫淮舟草草收了势,沈辨玉忙起来穿衣,一踩地脚软得差点摔倒,幸好卫淮舟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

沈辨玉胡乱系好衣带,双腿绵软地往外走,路过水缸时不忘梳理下乱发。

一开门,沈宣与春蝶一齐望向他。

春蝶瞧他如此模样便知晓为何,不满地轻哼一声,沈宣昂起头,天真发问,“爹爹是病了么?脸好红。”

沈辨玉不知自己如何狼狈,有些尴尬,顺势咳嗽两声,“是有些不舒服,所以睡熟了些。”

沈宣道:“那你快去休息,病才能早些好起来。”

沈辨玉摸摸他的头,“嗯,今日听春蝶姑姑的安排。”

沈宣点点头,“我会小声些,一定不吵到爹爹。”

“乖。”

沈辨玉朝春蝶使了个眼色,春蝶叹了口气,领着沈宣往内院去了。

一回房就被抵到昏暗角落吻得喘不上气,沈辨玉勉力站着,只觉腰酸背痛,两腿间流出好些浊液。

亲够了,卫淮舟将他打横抱起放到榻上。

身下干燥软绵,沈辨玉才发现他已把湿透的被褥换到一旁,安心放松了身体。

迷迷糊糊听得水声阵阵,湿布斤按到他腿根,沈辨玉陡然睁眼,见卫淮舟要替他净身,忙蜷起腿去夺那湿布,“我自己来。”

卫淮舟将他压回榻上,一手就把他两手腕擒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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