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夜谈(3 / 4)
对不是那样的人,你要是肯用心看他,就会发现,颜师兄的内心非常纯粹,他的本质极其简单。”
“停停停,你这丫头一说起来还没完没了,我干脆同你讲个明白……我与颜子觉没法在一起。”花语堂知道他睡不成了,干脆坐起,摆出和李慧秀好好谈谈的架势。
“为什么?为什么花师兄一定认为,你和我师兄就没结果?”李慧秀有些生气,她虽不懂感情的问题,但很讨厌努力了却没结果的事,尤其是想都不想,一口否定。
“若仅仅是我的事,大可以重头来过,但……有些事并非只涉及我,所以过不去。”花语堂这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李慧秀敏锐的抓到了其中关隘。“花师兄,你方才又骗人了,是不是?那个人根本没死,他是不是再找你?你怕连累我们……”
“他确实不在了……”看到李慧秀怀疑的眼神,花语堂不由苦笑,“行行行,我不说了,说什么你也不信了。”
“是的,你这个撒谎大王。还有,既然你笃定你们没有结果,但我就站另一边,我坚信你们一定有结果。”
花语堂没法反驳李慧秀,他确实讲了很多谎话,若从一开始就是谎言,便只能用无数谎言来修饰,破绽自然越来越多,颜子觉深知这一点,才不追根究底的吧。
“我可不是什么大王……而是一只孤魂野鬼。”李慧秀对他投以一记大白眼,花语堂真是妖鬼精怪,他们三个能看不出来?简直拿她当傻瓜。花语堂叹了口气,幽幽道:“大顽固带出来两个小顽固,都说了我与颜子觉没有可能……”
花语堂的声音戛然而止,李慧秀不由得回头,是颜子觉和宫素回来了。
宫素吓得捂住了嘴,她还是第一次见自己师兄动摇至此,她终于明白花语堂并不像师兄认定他这般,也认定了师兄。
李慧秀和宫素在这样沉默的氛围中,缓缓移动至角落,抱在了一起。
花语堂缩回了道袍里,只探出一双桃花眼,面若寒霜的颜子觉拔出了灵霄剑,李慧秀吓得魂飞魄散,忙道:“师兄,有话好说,别杀人!”宫素则摸上了自己的剑,下意识想使出一招剑飞惊天,避免师兄做错事。
情杀这种事,戏词里听说过,她们可一点也不想看到。
颜子觉只是将灵霄插入阵眼而已,又将几枚灵符交给两人,吩咐她们按方位贴好。趁着两个小家伙忙起来的间隙,颜子觉坐到花语堂旁边,如同赌气一般,强行把他的头按在自己肩上。
论力气花语堂远非颜子觉的对手,况且对方正在气头上,他也没必要去触霉头,倒也不挣扎,毕竟心隐道长的肩头,可比老树根要好枕得多,接着花语堂就被揉进一个有力的怀抱之中,拥得那样紧,就好像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一般。
“道长?”
颜子觉不答。
花语堂用手指慢慢地摩挲着颜子觉的唇,然后仰头印上,颜子觉并没有回应,仍旧一动不动,黑夜中看不清他的表情,花语堂只浅浅地吻着,轻轻地品尝,并没有深入探索。
每拥吻一次,颜子觉就确信一分,花语堂能令一向沉稳冷淡的他,随时失控,毫无自制力可言。颜子觉扣住花语堂的腰,将舌划入口中,摄取着他的全部气息,探索每一个角落,花语堂也不示弱,勾住颜子觉的脖颈,将舌头顶出与之纠缠,浅尝即止的吻变得炙热而缠绵,好似两只贪婪的野兽,掠夺着彼此,颜子觉不想顾忌周围,只想抱住他,紧些,再紧些。
花语堂身上总能令人凝神静气的草药香气,此刻倒搅得他心烦意乱,两人的呼吸是如此灼热,尤其是那双如笼着氤氲的长眸,只映着他的身影时,颜子觉便觉得任何事物都是多余的。
的确是多余的,宫素和李慧秀不约而同的这么想着。她们互看一眼,同时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找出了自制的耳塞,然后寻了棵年纪最大的树,三五个成年男子都抱不住的那种,再系上黑布蒙住眼睛,摸去了后面睡觉,反正只要在法阵范围内就行,尽量离师兄们能多远就多远。
不看,不听,不想,如同老僧入定那般就行,跟着两位师兄,她们得好好学一学龟息功才成。
颜子觉抽插得颇为缓慢,虽然放缓了不少,却令过程变得异常清晰,顶入时被撑开的肉壁微微颤抖,抽出时又留恋不舍的吸允紧缩,如此反复,从结合的部位不断泛起的热流,让整个人都变得酥酥麻麻,软作春泥。
花语堂无法抑制身体对颜子觉的渴望,只能紧紧揪住地上的花草,一旦动作起来,宽大的道袍也只能遮盖住两人相连的地方罢了,趴跪着高高翘起臀被颜子觉捉住,往深处挺动的腰身,叫穴心的汁水涌冒不断,不知餍足吞吐着,这般顺从忍耐的样子,极易激起男人的施虐欲。
颜子觉捏住两团白肉往外一掰,本已撑到极限的穴口又被扯得更大了些,花语堂忍不住闷哼出声,颜子觉视情事为修行,所以做这事时毫无心理障碍,同平常那般一本正经的神色,若非泛起微微红晕,花语堂简直怀疑爬在他身上的是别人。
虽然没什么表情,但颜子觉却对掌控感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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