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言志其五(1 / 3)
●OOC,半架空,私设任性
吴邪穿着件白T恤衫,独自走在山间密林的小径上,背上背着个小哥编的小竹筐,一手扛着锄头,另一手拿着枝不知在哪儿采的小野花甩来甩去,不一会儿就成了辣手摧花,娇弱的花瓣在风中四散开来,只留下个光秃秃的花梗。
“小满哥,跟上。”吴邪回头呼唤,他带小满哥出来挖笋,这个时令的笋子很嫩,清炒、煲汤,或者做成笋干也特别的鲜美。
远处草丛窸窣几声,钻出来一只健硕的大狗,耷拉着张狗脸慢慢向吴邪走去。
他等小满哥走近,蹲下来撸了两把狗头,笑出道:“我还当你是我四叔呢,天天跟小哥出去遛弯可勤快了,怎么换成我就这么不情愿?”
林间鸟雀啼啭,阳光透过叶片打在地上,留下斑驳的光影。阳光下的男人依旧俊逸,太久没有修剪的过长的刘海下,发丝半遮住的眼睛明亮且沉静,像倒映在海里的圆月,泛着粼粼水光,温柔盈盈。雨村湿润宜人,安定下来之后这个男人反而退却了几分这个年龄的老成稳重,倒显得稚嫩不少。
小满哥突然停了下来,弓起了背,喉咙里是警告的呼呼声,凶狠地盯着面前的一方,树木的两旁也有几丛低矮茂密的灌木,对方藏匿其中。吴邪见此,握紧了手上的锄头,小心地提防着,若是有什么东西冲出来,他就狠狠地给来者一锄头。
吴邪全神贯注,忽然见小满哥松懈下来,用狗爪子刨了刨地上的草,已经不再戒备。忽然间他头上树上翻下一个黑影,那张戴着墨镜的脸,不偏不倚正好出现在他的面前,与他几乎是脸贴着脸,鼻尖碰着鼻尖,那墨镜框都要怼在他脸上。如此猝不及防,吴邪吓得整个人呆滞了一下,根本来不及做出应激防御的姿势。
黑瞎子倒挂在树枝上,满脸都是恶作剧得逞的坏笑,他咯咯地笑着,在吴邪脑门上弹了个脑瓜崩,力道一点儿也没留情。是一如既往的打招呼,试探吴邪退步的方式。
“啊!”吴邪被他弹的吃痛,像是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毛发都快要竖起来,瞪圆的狗狗眼一个劲向黑瞎子甩眼刀。
而黑瞎子早在吴邪痛呼出声的时候,大笑着翻回了树上。他翻身的姿势流畅灵活,腰肢柔韧得不可思议,是吴邪羡慕不来的柔韧性。吴邪不过是揩去眼角疼出的泪水,再抬头间黑瞎子已经好好的端坐在树枝上。
他气不过,暗想这树干什么时候断了好让黑瞎子摔下来。随手折下一支草梗丢向黑瞎子,吴邪没好气的朗声问道:“好好的北京不待,你来这里做什么?”
黑瞎子依旧吊儿郎当的笑着,在树枝上坐着,晃荡着两条大长腿,“当然是来找我的宝贝徒弟,想师傅了没有?”
“想个屁。”吴邪没好气道,招呼小满哥跟上,不理会树上的人,走了。
“嘿,等等师傅。”黑瞎子跳下树,亦步亦趋的跟着吴邪,“扛着锄头这是要干嘛去?哑巴呢?”
“挖笋。”清晨的露水打湿了裤脚,吴邪有些难受的踢了踢腿,“小哥被张海客拐去香港了。”
黑瞎子看着吴邪提到张海客时,立马甩起了臭脸,挑了挑眉。两人聊天间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竹林。他手指轻点旁边一根笔直的翠竹,仰头看看竹梢,伸直了修长的脖颈,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问吴邪:“你知道怎么找笋吗?”
“这不就是?”吴邪杵着锄头,用脚踢了踢已经长出地面的竹笋,那竹笋不过十来寸,矮墩墩的一根。
“啧啧啧,你看看冒头的有多少,都不够塞牙缝的。”黑瞎子道。
吴邪听完扭头看了看竹林,一看还真是,冒头的竹笋不过两三个。他只好巴巴地看着黑瞎子:“你知道还有是不是?”
“嗯,大部分还没冒头,藏在泥里。”黑瞎子说着,走上前拿过吴邪的锄头,他伸手指了指吴邪的脚边,“这个土开裂,底下有快要冒尖的笋,像这类仔细找一找就找得到。”
黑瞎子挥舞着锄头,三两下就刨出一个笋。吴邪在周围走走看了看,发现地上确实还有两三处,示意他过去刨。
这几处地方挖完,吴邪又看向黑瞎子,“还有吗?”
“有。”黑瞎子脱了夹克,让吴邪抱着,带他认找竹鞭。告诉吴邪找到竹边上的竹笋根部,分析分析竹笋所长的方式,用锄头顺势挖下去,很容易就找到。
他带着吴邪挖了一小筐,竹框实在装不下,两人这才停了手,收拾收拾回去。
进了院子,胖子坐在屋檐下嗑瓜子,吴邪把一箩筐的笋递给他。
“嚯,收获不少啊。”胖子乐着,跟黑瞎子打招呼,把这一筐笋拿进了厨房。
福建要比北京热很多,黑瞎子身上这一身并不合适。他找吴邪换了身衣服,套了条洗得有些发白的牛仔裤身上着一件和吴邪同款的印花T恤,大大咧咧坐在沙发上,看吴邪忙进忙出配合着胖子,两人在院子里剥笋。
黑瞎子兴趣勃勃的去看张起灵养的小黄鸡,黄色毛茸茸的一群被圈养在鸡圈里,叽叽喳喳叫个不停。转身见他瞥见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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