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0章(9 / 9)
好,脑子里自动幻想出一个白皙修长的男子被一群人按着灌肠清洗下体的画面,不知为什么,这画面竟让他感觉异常情色,脸上不知不觉便红了。
他又问了几句如何清洗润滑,怎样进入之类,余溪一一回答了。
最后石琢突然想起一件事,问:“余伯伯,下面的人肛口要生生扩张开,塞入那么大的东西,他不会疼吗?”
余溪笑道:“你看来也是个心硬的人,直到这会儿才想起来问这句。疼!怎么不疼?人的那地方就那么点大,就算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那口也不会大得茶碗似的。尤其是初夜,简直像上刑一样。不过习惯了以后就会好很多,但还是要小心。但只要上面的人手段高,受君单凭后面可也可以很快乐,因为男人下体深处有一个淫点,触到那里就会让人欲仙欲死,只怕从此愿意让男人上也是有的。男人啊!”
余溪最后一句似是叹息,也不知是慨叹男人的荒淫,还是嘲讽他们的不争气。
石琢对于同性像攻如今算是开了蒙,之后便念念不忘,常常在脑子里想着各种画面,每次给阿升洗澡时都用怪怪的眼神盯着他的敏感部位,连阿升都感觉到了异样,有点不安起来。
因为惧怕雷雨,阿升晚上便一直拉住石琢不肯放,一定要让他陪自己睡。有时晚上石琢体内躁动睡不着,便在阿升身上摩擦寻求释放,弄得阿升吓得哆哆嗦嗦。
这一年的春节是他们在襄州过的第一个年,一家人分外高兴,把家里布置得喜气洋洋,桌子上摆了满满的美味佳肴。石琢尤为高兴,过了这个年,他就十五岁了,男子十五即可成年,所以他现在可以算是个大人了。
陪父母和余溪喝了几杯酒,石琢便有点晕陶陶,就和父母打了个招呼,回房休息去了。
余溪在后面笑道:“年轻人,多喝几次酒就好了!”
石琢回到房中躺倒在床,迷迷糊糊睡了一觉,到了半夜,只听外面一阵爆竹响,石琢醒了过来,知道又过去了一年。
想到自己终于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石琢心头一热,下体便蠢蠢欲动起来。看着安静地躺在自己身边的阿升,石琢忽然升起了一个念头,觉得如果继续小儿科地在他身上摩擦,实在太委屈自己,自己已经成人,为什么不能真正享受肉体的欢愉?反正自己在这方面又不是一无所知。
想到这里,石琢胸中更热,当下便脱了自己的衣服,又把阿升剥得赤条条地,分开他的双腿压在他身上。
石琢用唾液浸润自己的手指,小心地将手指插入男人的下体,让那里松动一些。
阿升睡梦之中突然觉得下身有一种怪异的感觉,有些疼又有些胀,十分不舒服,他挣扎了几下,却没有用。异样的感觉终于把他弄醒了,他勉强睁开眼睛,发现石琢又压在自己身上,但少年这次却不像以往,只在自己下体摩擦一番就算了,竟然把一样东西伸到自己肛口中。
阿升有些吓到了,扭动着身子哀求道:“不要!疼!”
石琢一只手按住他的胯部,另一只手却仍是不住往他后庭插入手指,口中敷衍着安慰道:“别怕,放松一点,过一会儿就好了。”
阿升对周围的人一概惧怕,石琢虽一向待他不错,骨子里也仍是害怕的,便不敢再拒绝,只能啜泣着摊开手脚任凭石琢摆弄。
石琢弄了一会儿,见那地方果然柔软松动了,便抽出手指,将自己年轻的分身送了进去。当分身慢慢进入阿升体内,石琢身子停顿了一下,深深呼出一口气,这新奇的滋味实在太美妙了,没想到这病夫的体内竟这么火热,狭窄紧致的肠道将自己紧紧吸附着,就像吸食人精魂的妖怪一样,让人怎么忍得住!
石琢起初还控制着速度,后来就凭借本能用力抽插起来,少年略显纤细的玉茎不住占有着这个成年男子,两人的强弱完全颠倒过来了。
阿升被插得哭了出来,不住哀叫,其实他倒没有感觉很疼,因为石琢的尺寸毕竟不像壮年男子那样粗大,没有撑得他太难受,但隐秘之处被同性的性器进出,让阿升恍惚间意识到自己最宝贵的地方已经被征服了,他又害怕又羞耻,这才哭个不休。
石琢毕竟年轻,不像久经沙场的老将那样持久,作了一阵也就满足了。他见阿升哭得可怜,也知道这次实在太委屈这个病汉,便亲吻着阿升的脸,不住哄着,又拿了一条帕子塞进他下体,把射在他里面的东西尽可能掏出来,弄了好一会儿,这才重新躺下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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