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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第十章
石琢自从知晓人事,夜里有时便感到难熬,但父亲和余溪都告诫过他,现在他还太年轻,最好能节制一些,免得损害身体,燕容也说,他才十四岁,应该专心习文练武,等过几年确实安定了,再给他商议亲事。石琢定性也真强,虽然初尝滋味,分外好奇,但平时倒真耐得住性子,只把精力用在读书习武,照顾亲人上。
时间转眼便又过了几个月,闷热的夏天终于过去,天气凉快下来。
石琢少年好动,在城里待的久了,就想到城外逛逛,石铮也静极思动,父子二人和余溪便一起出城骑马打猎。这马还是从唐公瑾的巡捕营借的。
三人打了些野味,到了中午便找了片林子休息用饭,石琢见这林子茂密,便起了探林的兴趣,就往树林深处走。
石铮在他身后告诉他:“别走得太远,小心里面有蛇。”
石琢答应一声,却并未放在心上。
他往里边走了一段,见这里除了树和草也没有什么其他东西,正想往回走,突然听到前边传来隐隐的呜咽声,他立刻警觉起来,蹑足潜踪悄悄往前探去,不多久就发现前面有人在守卫。好在他身有武艺,并未惊动那两个家丁,绕过去找了个合适位置隐蔽起来,拨开眼前的草丛往前一看,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前面松软的草地上,一个华服公子正压着一个脱剥得白光光赤条条的身子在干好事,下面那人双手反缚,口塞布团,悲愤地哀鸣着。
石琢起初还以为是强抢民女,定睛一看,才发现那被强逼的竟是个男子,难道男人和男人也可以作?
石琢忙细看他们交合的部位,见上面那人的阳物正在那倒霉鬼的肛门一进一出。原来竟是插到这里!石琢看得直皱眉,那么一个肮脏的地方,怎么能有人愿意插入那里面去,还抽插得很起劲儿似的?
这时华服公子笑道:“安岳,你平日百般清高,拿乔作势,不让我成事,如今怎么样?还不是乖乖躺在我身下哭?你这个书呆子,别人告诉你城外一户人家有古书,就呆头呆脑地跟着来了,哪怕被人卖掉都不知道,就你这点出息,还和我斗?”
那叫安岳的年轻书生听了他这几句话,更加受不住,哭得更厉害了。
那公子见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像是生怕闷坏了他,取出他口中的布团,见他想要叫喊,便恶狠狠地威胁道:“你敢乱叫,把别人引来,看是你没脸还是我没脸!不但你自己,你们祖宗八代家世清白的名声都被你败坏了!”
见安岳咬住嘴唇不敢再出声,那公子又笑得如春风拂面,说:“做什么委屈成这样,瞧你现在不是也挺痛快?这里都硬成这个样子,还一副贞洁烈妇的模样。你既然这么喜欢这种滋味,便到我府上读书好了,我那里古籍珍本众多,随便你怎么读。真是个呆子,一听有珍本,连哭都忘了。”
公子在他前胸拧了一下,安岳这才清醒过来,恨恨地瞪着他,咬牙切齿地说:“你这淫贼,哪是真心给我看书,分明是要将我骗入府中欺辱,我抵死也不去!”
那公子哈哈笑道:“经我这一番调教,倒真聪明了一些。”
石琢在不远处看着那贵公子不住折磨可怜的书生,直到把安岳做得像女人一样尖叫起来,公子这才像是满意了似的,石琢心中百般不解。
他进来的时候不短了,怕父亲和余溪担心,便悄悄退了出去。
石铮和余溪果然等得有些着急,见他回来了,都松了一口气。
石铮敏锐地发现儿子面色有异,便顾不上责备,问道:“阿琢,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石琢压低声音道:“爹,里面有一位公子在强暴一个书生,我们要不要帮帮他?”
余溪打了个哈欠,道:“怎么帮?是帮那公子强暴,还是帮书生逃跑?我们可不是侠士,还除暴安良呢!”
见儿子脸色郁闷,石铮解释道:“阿琢,世上不公的事比比皆是,别说我们只是平民百姓,就算帝王将相,也有很多管不得的事。现在我们好不容易安定下来,不要多生事端。况且我们在此地根基太浅,不要轻易招惹别人。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走吧。”
回到家里,石琢连着好几天都心绪不稳,不断回想着林中两具男性肉体交合的那一幕,粗大的肉茎在狭窄的孔洞中大力进出,刺激得下面的身体蚯蚓般扭动,那么小的地方怎么插得进那么大的东西?而且他不嫌脏吗?下面的男人会是什么感觉?
他百思不得其解,但这种事是不能问父亲的 ,只能偷偷去问余溪。
余溪眯着眼睛说:“世上虽是男女之间情事为多,却也有些人就偏好男人这口儿,男人后面那地方那么窄,只要会作,用那里交合所得的快乐便远超男女之欢。男人的下身就像野兽一样,为了满足情欲,哪还管他脏不脏?不过若是皇宫内院、贵族世家,对于侍寝的男子是要进行专门清洗的,尤其是下体那地方讲究几清几润,还要上了膏油,才能送进去陪主人睡觉。一般人家就讲不得这个了。”
石琢的想象力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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