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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放松，从医生手里抽出钞票塞进内裤，“那个完全不懂规矩的家伙，他拿一张照片让我认，想知道五月份照片里的人有没有来过，鬼才记得五月份的事。他可真漂亮，所以我告诉他去楼上，你懂，小羊羔给点教训就不会再来问东问西。”

驼背男慢腾腾走进铁笼似的小房间，从挂板上取下一枚钥匙朝医生晃晃，“怎么样？还剩个特等席。”

费尔沃医生把钞票扔进铁栏，交换到钥匙。

他踩着瓷砖走上二楼，笔直的通道不长，房间粗略估计也就十几个。医生查看门牌号，驼背男如果骗他，陶瓷手术刀会帮他问出真话的。

房间比预期好很多，医生回忆了一下进门处的价目表，就街头拉客的勾当来说，付掉房费剩不下多少。环视室内，一张长沙发正面对墙壁，挤掉相当大的空间，床推到角落，紧挨淋浴间。

金似乎提起过这种格局，比起真枪实弹搞一发，偷窥癖们更乐意付双倍价钱看毫不知情的嫖客表演。他们透过双面镜窥探隔壁房间，卖春的招揽来客户，找好角度让嫖客插入，确保一墙之隔的观众们能看清楚。

特等席。

医生越过沙发，走近墙壁，伸手按压其上稍稍用力，半截墙板内陷滑开，费尔沃医生瞳孔扩张。

隔壁房间的桑坦洛神父背对医生，一个卷发男人将挣扎的神父紧锁在怀里，而另一个两鬓泛灰的强壮男人掰开神父光裸双腿，挺腰把完全勃起的性器往前送。

桑坦洛拼命朝后躲。

绝望的昂起头颅。

医生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觉得那截项颈弧度优美。

宛如濒死天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