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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6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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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屋檐下鸡飞狗跳争风吃醋的日子终究会结束,在颜初霁时而醉酒,时而……醉奶中,两个月的暑假宣告终结。

骆扶桑的胃在这两个月的高强度折腾中恶化得厉害,只是颜初霁分毫未曾察觉,骆瀛洲对此更是乐见其成,骆扶桑捂着胃驰往医院时,他还能不受干扰地守着小醉猫,甭提多称心如意。

半年后,骆扶桑手中捏着薄薄一张纸,神思不属地盯着,面色惨淡至极。

“送检胃癌……可见一溃疡型肿物……”

——

毕业典礼时,距颜初霁收到骆扶桑骤然出国进修的消息已过去了一年半。

想要合影的同学太多,颜初霁几乎有求必应,结束时已近下午六点,厚重的学士服闷得人难受,直至坐进车里时吹着冷风方觉自己再度活了过来。

颜初霁头昏脑涨,也未察觉这车并非骆瀛洲所有,而是骆扶桑常开的那辆。

车停在地下停车场的最角落处,骆瀛洲不急着开车,只打算等颜初霁缓过来再走,二人一同坐在后座,骆瀛洲抽了纸巾给他温柔地擦拭掉额上细汗,帮着他解了学士服又摘了领带,又将保温桶中提前炖好又冰镇过的银耳莲子汤倒出来。

抬眼便见颜初霁将白衬衫解了两颗扣子,他耳廓与侧脸皮肤极薄,被海城一整天的毒日头晒得泛红,连微敞的领口下远山般的锁骨都染了艳色,微张着唇不规律地轻喘。

俨然一副不堪摧折的脆弱情态。

骆瀛洲握着骨瓷杯的手抖了抖,微侧过身掩饰自己胯间异常,再强作镇定地将杯子递过去:“阿霁,喝点解解暑吧。”

颜初霁接过,小口小口抿着,骆瀛洲为他褪了鞋袜,将一双赤足搁到自己膝上,动作熟稔地揉按着他足心。

骆瀛洲伺候起他来倒是技艺精湛,颜初霁一日下来的体乏解了些,随意抻了抻腿,却不料一下便踢到了骆瀛洲裤子下鼓胀的一大团,他始料未及,被那温度惊了下,一时啼笑皆非:“你……”

骆瀛洲无地自容,窘迫道:“对不起。”

颜初霁一壁喝着凉丝丝的甜汤,一壁时轻时重地踩着骆瀛洲那根畜生玩意儿,分明他才是衣衫不整的那个,却悠然闲适地将衣着一丝不苟的男人玩弄在足下。

骆扶桑情难自禁地闭上眼,此刻的狎玩令他不觉纾解,只觉四肢百骸热意愈甚,颜初霁即便偶尔用力,于他而言也不过是小猫挠痒,直如火上浇油。

“阿霁,重一点……重一点好不好……”

颜初霁冷眼瞧着他沉湎于欲念中的贱样,蓦然取过手边摘下来的领带,绕到骆瀛洲背后将他双手绑了起来,而后收回双足,似笑非笑地望着一时怔然的男人。

骆瀛洲这般硬着不上不下的,吐息愈发粗重,颜初霁想绑他,他自然是不会挣脱的,唯有语无伦次道:“阿霁,求你再踩一踩……”

银耳莲子汤的吸引力远胜欲求不满的贱男人,故此颜初霁只是啜饮着手中汤盏,一句不答他。

骆瀛洲愈凑愈近,情难自已地印上了颜初霁柔软饱满的双唇,冰冰凉凉的甜味霎时间盈满唇舌,骆瀛洲反剪在背后的双手捏紧,动情地含吮着颜初霁的下唇。

男人舌头欲长驱直入,可颜初霁牙关紧咬,好整以暇地凝睇着他,就是不予方便。

骆瀛洲心急如焚,却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得讨好地不停吮吻他的唇瓣,喃喃道:“阿霁别逗我……”

甜味在二人呼吸津液间交换相融,骆瀛洲愈发着迷,终是撬开了颜初霁的齿关,恣意舔舐纠缠着他湿红的舌尖,汲取他口腔中残余的甜香。

双手受制,骆瀛洲怀中空空如也,令他心头不安至极,整个人极力贴近颜初霁,仿若唯有借此才能确认自己当真在同他深吻。

“阿霁……”骆瀛洲眸底暗芒炽热,灼热双唇一路向下,在颜初霁冷月弧光般的颈间流连不去,时而抬头轻啮他小巧的耳垂。

唇舌所到之处,颜初霁剔透如玉的肌肤蔓上桃夭之色,也不知骆瀛洲使了什么巧劲,白衬衫其余几颗纽扣竟能被他用牙咬开。

清瘦纤细的上身展露出来,骆瀛洲魔怔般吻上颜初霁心口,唇下肌肤温热细腻,心跳平稳有力,男人鼻间滚热的气息浸染其上,颜初霁不自在地微微向后挪了挪,清亮的瞳眸微微湿润,如粼粼镜湖经风吹皱,眼波无声荡漾。

骆瀛洲穷追不舍,深深俯首,唇峰埋入颜初霁腰腹,春日新柳一般的柔韧细软,颜初霁此处敏感至极,不知不觉间越发靠后,直至脊背抵住车门,又被步步紧逼的男人愈加肆意地舔弄。

“骆……”颜初霁方启唇便被身前人咬住了肚脐边缘,那一小块软肉娇嫩至极,颜初霁登时便“呜”了一声,眼中泪水摇摇欲坠。

骆瀛洲的舔舐令颜初霁酥痒难耐,可男人舌尖始终绕着腹中那一小处凹陷打转,任凭颜初霁腰肢不住颤栗也不肯放过。

颜初霁手边便是刚脱掉的学士服,他无法握紧座椅,便只得攥住那墨黑长衣,断断续续小声道:“别……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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