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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7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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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急不可耐地吞咽着,掌心抚上云翥不盈一握的窄腰,房中的木樨甜香益发浓烈,令他恍惚间生出酩酊至死的错觉。

炙热大掌缓缓搓揉着极度敏感的后腰,云翥本处于极乐余韵之中,丝毫抚触都会令他情动不已,况乎如此缠绵的掌控……他在那双臂膀间颤着腰欲躲,可整个人都在元飒怀中,又能躲到何处?

云翥的九尾在御剑时便被收了起来,元飒右手寸寸朝下,途经饱满挺翘的雪臀时,却在花穴之上一点摸到了……

一小团柔软的毛球。

这一下令云翥反应分外剧烈,他猛地抬胯以令那团毛球脱离元飒的桎梏。

男人亦有片晌微愕,继而反应过来云翥并不能完全收起尾巴,不得不留下这一小团,并掩在重重衣衫之下。

他眼中熊熊烈火几乎化作实质,俯身含着云翥喉结便一抬胯撞进了尾巴下那道隐秘的入口。

云翥只觉被凶兽叼住了命门,偏偏元飒手准确无误地再度握住了那团小毛球,指尖灵活地揉弄起来。

云翥只觉什么声音也发不出了,泪滴好似骤雨般无休止地频频滑落,被吻得充血的唇瓣无助地微张,随着男人凶狠的顶弄而无声颤着。

耸动的孽根浸在甬道内的汩汩清液中,碰出响亮的水声与撞击声,身下的小狐狸委实可怜极了,眼泪落不尽,花蜜也淌不迭,像颗熟透了之后一碰就出水的甜果。

“胀……好胀,呜……元飒……”

男人身形一滞,而后一面愈发疯狂地深捣着,一面道:“我字浔沧,宝宝唤我浔沧……”

“啊嗯……浔、浔沧……”

情潮汹涌,云翥眼神湿润又涣散,红着鼻尖啜泣着低吟。

……

天际的月好似也蒙上了美人颊边的晕红,红月纵靡丽,竟不及美人情致楚楚,引人沉沦。

不知经了多少次,伞尖已连极清澈的水液也弹不出了,最后一番极致来临时,男人将云翥翻过身去背对自己,一面释放,一面含住了那团他把玩了一夜的尾巴球。

云翥的哭哑蓦地拉长,双腿按捺不住地抬起又落下,又被男人扣住足踝,肆意舔吮那团软蓬蓬的绒毛。

云翥冷雪似的肌肤早已红得厉害,浑身都是恣肆过的激烈痕迹,在元飒改舔舐为轻轻咬住小尾巴时,终是抵挡不住,黏糊糊地低鸣一声后便昏了过去。

——

弱云狼藉,晚来风起,天外老蟾高挂,皎皎寒光照水。

陆玄峥从云翥生辰的前一个月便开始布置,消迢城一反常态地开始张灯结彩,每个小狐狸灯笼都是陆玄峥亲手扎的。

为了乖崽崽的生辰礼,陆玄峥不知研究了多少菜式,裁了多少崭新的锦袍,纵然生辰前一日仍不见云翥归来,可他仍自顾自张罗了一整桌筵席,都是云翥喜欢吃的。

飞霙崖没有天明,可仍有漏刻以知时辰,亥初三刻时,有弟子踯躅着请示道:“城主,饭食还要热吗?”

陆玄峥闭了闭眼,固执道:“热。”

弟子唤人入内,将杯盘一一端去庖厨,临去时不禁回望了眼桌边独坐的男人。

孤清之气缭绕在他周身,陆玄峥面色惨白得仿佛濒死之人。

子初三刻,云翥的生辰唯余最后一点时间,先前那弟子已然不敢入内,瞧着那茕茕幽独的身影,破天荒觉得陆玄峥有些可悲。

是了,已然无望却仍痴痴等待之人,自然可悲。

餐食再度冷透,桌边原本挺拔的孤影竟似有几分痛苦寥落的佝偻。

子正了。

小狐狸并未如约而至。

——

生辰过后第一日,云翥浑身如经历一场鏖战般酸痛至极,根本动弹不得,更不必说御剑而行了。

这下小狐狸终于乖乖变作原形,惨兮兮地趴在男人肩头,由他御剑向飞霙崖而去。

教师父空欢喜一场的云翥丝毫内疚也无,自然而然地一路入内,推开陆玄峥房门脆生生喊道:“师父,徒儿回来了。”

陆玄峥还维持着昨夜的姿势坐在桌旁,闻声有些不可置信,艰难地偏头瞧去,便见朝思暮想的人出现在视线中。

他焦急欲起身,却因僵坐一昼夜而一时难以实现,云翥忙止住:“师父坐着便好。”

他向身后唤道:“进来罢。”

而后陆玄峥便瞧见云翥身后出现了一个半遮铁面的高颀男人,而自家宝贝崽仿若早已习惯般挽起那人手臂,笑吟吟道:“师父,这是徒儿的道侣,元飒。”

陆玄峥脑中“嗡”一声,周遭喧嚣似乎顷刻间远去又猛然卷土重来,吵得他双耳与额角烦躁难当。

目光从二人交叠的臂膀移开,陆玄峥急于寻找一个落点,是以又瞧见了云翥裸露的颈项与一半锁骨上密密麻麻的齿印与吻痕。

一瞬间陆玄峥觉得双目如同时刺入无数利刃,痛极了,痛得他几乎难以维系喘息与心跳。

此刻他如何还能不知,昨夜他独自等着小狐狸归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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