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环(1 / 2)
20
熹微晨光裹挟着清晨的寒意,铺着织锦缎的宽敞床榻上,男人精悍而矫健的身躯却不着寸缕。
麦色的肌肤光滑柔韧,浸润在朦胧的光影里,而他浑身上下唯一能勉强算作装饰的,唯有腕间捆系的几圈红绳。
尽管以他的功力,随手一挣便能解开。但显然,谢行端早已掐准了他不敢违抗的心思,刻意将绳结系得不松不紧。
而男人饱满结实的胸膛上,肿胀不堪的乳首赫然挺立着,肌肤沁出的汗珠随着呼吸律动,倏尔滑过胸前沟壑,汇聚一处,摇摇欲坠。
似有一团火在小腹间燃烧,被撩拨起的欲望无处宣泄,全身肌肉都在跪伏的姿态下紧绷起来,随着压抑到极致的呼吸缓慢起伏。
裴止第一次知道,情动的滋味竟能让人如此难熬。
半个时辰前,他在谢行端的命令下褪去了全身衣物,却又被催着自行扩张。向来在情事上害羞内敛的男人只得闭起眼睛随手抹了些香膏,便朝着臀缝间探去,两根粗长的指头粗暴捅入,就着膏脂的润滑抽送起来。
紧致的肉壁被强硬地撑开,指尖无意间划过敏感处,一瞬袭来的快感令他浑身颤栗,不自觉地渴求更多。
他已经分不清,究竟是谢行端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更令他窘迫,还是已然湿软不堪的后穴内隐约的搅水声,更令他感到羞耻和堕落。
兴许是那润滑用的香膏内被掺进了春药,又或是因为他被调教的过于淫贱顺服,总之,他毫无疑问是陷入了谢行端编织的陷阱里,被迫摆成一个淫荡而耻辱的姿势,面对着床榻靠墙的一侧塌腰跪伏,高高抬起的臀瓣正对着谢行端所在的方向。
敞开的双腿间露出不断翕张着的穴眼,无声渴求着外物的侵入,甚至有淫靡的水光,在烛火映照下透出莹亮的光泽,又沿着臀缝缓缓淌落。
肿胀的茎身被一只精致的圆环残忍锢住根部,只能在顶端勉强吐露出些汁液,而得不到释放。
体内的欲火炽烈而汹涌,在每一寸皮肉下不安地躁动,身下的锦缎早已布满褶皱,被汗水湿透的发丝紧贴在额前。
欲望烧得他几乎丧失理智,久久不得抚慰的后穴竟独自痉挛般收缩起来,小腹紧实的肌肉绷紧到极致,却仍得不到他所渴求的触碰。
裴止的眼睛被谢行端用黑布蒙上,视线内一片黑暗。
他不知道自己已经保持这个姿势多久了,更不知道谢行端是否还在屋内看着他,又或者已经离开了?
但他不能,也不敢动弹,只能极力压制着层叠累积的欲望,等待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黑暗里,任何一点细微的动静都能牵动他的心弦。
可谢行端的功力自是在他之上,若要隐藏声息,他断不可能发现得了。
裴止有些惶惶不安。
此时天色早已破晓,窗外隐约传来晨鸟婉转的啼鸣,往常这时候,已到了谢行端起床的时辰,不知道何时就会有侍女敲门而入,伺候洗漱。
若是被人发现他这副模样…
他早已习惯于被人或当面或背后的议论,倒是不惧怕本就算不上光彩的经历上,再被人添上一笔,只是怕会牵连到主上,令他名声受损。
毕竟,一个王爷和一个侍卫白日宣淫,说出去总会惹人非议。
……
“裴止,你觉得本王的侍妾们,模样都如何?”
一室寂静中,谢行端清冷的嗓音在他身后幽幽响起。
裴止呼吸一滞,竟才发觉谢行端一直就在他身后。被情欲搅乱的头脑却已然无法思考更多,他只知道自己的声音抖得很厉害。
“……主上?”
“回答本王。”
裴止咬了咬下唇,想起了那日躺在谢行端床上千娇百媚的女人,涨红的脸颊一下失了血色。
“王爷看上的,自然绝佳……”
他的语气听着却并不像那么回事儿,很是勉强。
丝毫不觉得这个回答顺道将自己也夸了进去的影卫,有些迷茫地听见谢行端似乎是轻笑了一声。
“那本王为何放着美妾不享用,偏偏要宠幸一个侍卫?”
身体里被撩拨到极点的情欲,骤然间被一盆凉水浇熄了大半。攥着锦被的手越绞越紧,裴止只觉如鲠在喉,说不出半个能辩驳的字儿来。
主上……是觉得他身为男子却如此淫荡……不配侍奉么?
铺天盖地笼罩而来的羞耻感,几乎将他强撑着的自尊和表面的平静彻底撕碎。
他生怕谢行端的下一句话,便是让他从床上滚下去。
然而下一秒,身后汁水泛滥的穴眼便被一根粗长火热的硬物猛地贯穿。
“呃——!”
蛮横的力道让他险些撑不住原本的姿势,下意识向前倒去,却被谢行端掐着腰拽回,狠狠将茎身吞吃的更深。
纵使他的深层的理智告诉他不该沉溺于欲望,但饥渴了许久的肉腔却违背他的意志,贪婪又热情地吮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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