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2 / 3)
这个的原料能卖给我吗?”
“要买批发市场里就有吧,我们这儿就是个修鞋的。”她护着手里的鞋底,生怕我给她抢过去,看清我是个学生以后,她放松下来,对我说道,“你走进去,西边儿的老陈实惠一点,你明天早点去,可以挑好的。”
谢过她以后,我空着两手走了出来。今天就和我的两手一样,空空的,一无所获。趁着汽车站没有下班,我去买了一张明天下午的票。我打算上午去买做鞋的原料,下午回家。反正假期还有两天,一天去一天回,来得及。
心脏急急地跳动起来,是不是因为我刚刚想到了方威?
拎着个尼龙袋,我在车上坐好后,用两条腿夹住它,免得它往旁边滑。两只手臂都酸胀无比,且车厢内的空气使我产生呕吐的欲望,旁边的男人又有脚气,臭气熏天。在这么难以忍受的环境里,大概是太累了,我还是睡着了。
一下车,我的双腿就像弹簧一样,走起路来使不上劲。
先把要洗的衣服往家里一扔。家里没人,他们也没想到我会今天回来,爹和娘应该都去干活了,弟弟则还在上课。我把用塑料袋包好的东西拿出来,抱在怀里就往方威家跑。
他坐在桑树下发呆,抱着腿的双臂肌肉鼓起。我走近他,他吓了一跳,连忙站起来。他的肚子已经很大了,我才知道他为什么要抱着腿坐,这样可以挡住他的大肚子。
“你怎么回来了?”他的语气酸涩,像要哭似的,“两个月了……我以为你又不要我了。”
我没想好用什么表情面对他,之前在心里排练好的,临场又忘得一干二净。走到他跟前,我把手中的塑料袋递给他:“礼物。”
他接过袋子,打开就看见里面的布料和小袋子装起来的针线,疑惑地问我:“这是什么?”
“鞋子。”我不好意思地说,“不过就是还没做好。纳鞋底我应该会,我可以教你。”我取出稍厚的那块布,垫在我的大腿上。我跪下身,让方威赤脚踩上。他犹豫了一下,在我的催促声中,还是把脚放了上来。我用铅笔粗略地描绘了一下他的脚的形状,再用剪子裁出鞋底的形状。
我们一个下午都在研究怎么纳鞋底。而后,事实表明方威对纳鞋底非常有天赋。他力气大,纳鞋底时,针不会歪,直直地就穿过几层布料,针脚又细又密。娘先前和我说,这样的鞋底最耐穿,也最需要耐心,一针一线,缝进去的都是感情,纳得越久就是越稀罕你。
吃过我带来的酥饼以后,我们放下纳了一半的鞋底,躺在木板床上。酒足饭饱,爱人又躺在身边,我情不自禁地吻上他,手往他下面探。
方威的呼吸急促,显然他也受不了这禁欲的一长段时间。内裤都被淫水打湿了。我拨弄那肥厚的肉唇,手指插进他的穴内。
肉穴又湿又热,吸着我的手指。我的手掌覆在他的阴户上,大力地搓揉着。他的前端已经硬了,滴滴答答地渗出腺液。前端磨蹭着,把我们俩的衣服都打湿了不小的一块。我赶忙脱下自己的衣服,以免回去被家人发现。方威则咬住自己的手指,忍受着快感的冲击。
我空出来的那只手揉着方威的乳,把他的胸揉得发热。他挺着胸,想把乳头往我嘴边送,我扇了一掌他的乳肉。他痉挛似的抽了下身子,眼角泛起泪来。
“好胀……”他揉着自己的乳头,下身承受着我手指的侵犯。小小的乳头被他亵玩得发红,变大了许多。
我把性器插进去的时候,方威已经泄了一次精。小腹上湿漉漉的,把阴毛都打湿了。好久都没有肏过的小穴,紧紧地吸着鸡巴。方威不自觉地扭动着腰,擦过他宫口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蜷缩起来。
“唔……啊啊……轻一点……”他捧着肚子,以免猛烈的冲击伤到孩子。
我把他翻过身来,让他正面对着我。小腹上隆起的血管,宛如河流般蔓延着。他的肤色深,看不太出来血管原有的青紫色,倒更偏向紫葡萄的颜色。
拔出性器后,我舔舐着他的小腹,舌头在他肚脐周围打转。肉穴感到空虚,张合着,希望我再一次插进去。方威往下握住我的性器,把它再一次送进体内。怀孕的身体,更为敏感。这一次没插几下,方威就射了出来,前端甚至还喷了些类似尿液的液体。
考虑到孩子,我也不敢再多做。射他在肚皮上后,我就起身,替他清理身体。
天气越来越冷了,我赤着上半身走出去的时候都感到凉飕飕的风往我身上扑。在没有遇到我之前,方威的日子到底是怎么过下去?我扭头看向那木屋,黑压压的天色,木屋的样貌不太清晰,让我有种我是在看我的记忆似的——
记忆里的方威的木屋。他那么高大的身子,却被一双小小的布鞋限住,坐在院子里,一针一针地密密缝着。他脚上已经换上了新的布鞋,而手上的这双是给我的。
我在学校的床上醒来时,脸上湿湿热热的。距离放假还剩下两天。外面的风像玻璃纸一样尖锐,拉脸。我穿着厚厚的棉袄,手掌合在一起,往里面呵气,却还是觉得冷。
放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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