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王(五)(2 / 4)
怕得狠了便只能哭,给姚晖弄醒了。
“小存?四郎?什么事啊,怎么哭了?”
急切切,惊忙忙,说得小皇子心都酥了,登时就想求他不要走。他那么爱苍生,我得怎么才能劝得了啊。
孟霄存暗暗苦笑,只贴过去他耳朵,软绵绵与他说:“哥……姚晖……小王反悔了,别走啊。”
可不走却是不能的。姚晖心里边有大义,他分明知道。逃不开的,姚晖也不会想逃的。
所以孟霄存就是难受。
难受怎么办嘛。不过是一五一十把那荒唐的梦与姚晖讲去,时不时吻他几口。姚晖心疼他,把他搂怀里边一下一下顺着后背——这么暖和又这么柔乎,孟霄存一抱就不想撒手了。
先只是用那畸形的左手五指缓缓抚姚晖身子,从乳首玩到阴蒂,最后是女穴和子宫,生生把小将军摸上了一个小高潮。
再来几个翻身,几个亲吻,他俩便不知不觉间意乱情迷,要应着七彩朝晖行鱼水之欢了。
四皇子殿里清冷得很,也没人管他——于是姚晖便被从床上肏到窗棂旁,从卧房肏到大堂。
昂臧七尺男儿,硬是压着反抗随他摆弄亵玩。整个人柔得似浓稠的蜜一般,眸子翻白了也不叫停。
姚晖身子嫩啊。水也多叫也急,那早上满殿都溢着将军哭似的喘,地上还能见几抹淋漓溅出的水痕。他本来便舒服的,虽知道不该战前行这荒淫事,可……也不过是安抚安抚他的宝儿,顺便最后享一回乐,算不了什么。
被干爽了干酥软了身子便该停了。姚晖卧在桌案上,揉一揉被毛毡蹭到发痛的乳首,往窗外看那大盛日光估算个点——
嚯,辰时已半了。
孟霄存自知逾距,可怎么论再去清理都来不及,只能给他的将军擦擦下身一片狼藉。里边肿得厉害,碰了是会疼的,孟霄存便未去扰他,急忙帮他束发更衣。
待他上马与他阿爹一同往军营奔那时候,孟霄存才想起来姚晖穴里还含着东西。
是,是。一天假是给兵士留后的,给家人团聚的……不是为了让主将含着精液上战场,然后揣上个孩子啊。
这一点事后才知的惴惴不安,到了早已出京的主将身上可就不止一点。
姚晖想孟霄存想了半天,念到整个会阴一片滚烫,滑腻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他哪里知道隔了数十里的四皇子是如何想法,只知道那大早起一场性爱…
搅得他神魂颠倒,五迷六道。
起初他乳尖顶在窗上,后边是他的爱人,前边是阳春的景。孟霄存入得浅,只搅着女穴口绵密软肉,给他肏得松下去,淫汤濡湿大腿,才掐住姚晖胯骨,下力干他。
孟霄存避开他幼嫩子宫,只去狠狠肏宫侧软肉,九浅一深到九深一浅,给他惊得短短两个来回就叫唤着喷水了。舒服得脑袋都发昏,不住吮着那柄色泽浅淡的漂亮弯刀。
那窗户冰凉的,被孟霄存吸出来的乳首压在上边,又涨又痒,肿红似血玉一般,却被寒意逼退三分。孟霄存这时候搂过来,掐着他一截腰身揉着他奶子,半拥着他边走边入。
行得踉踉跄跄,一口穴被不成规律的动作插得淋漓,一抹眼就到了主殿。姚晖倒还能行几步,他病弱的四郎就真不太能行——只好陷在主殿羊毛毯里边匀一口气。
不到半刻,便又要继续。姚晖曲了胳膊,搂孟霄存后脖颈,腿缠他腰上,穴里吃力吮着那杆肉刃,柔顺而有力,将交合处浸得滑腻腻。孟霄存稀罕他无措模样,刻意取了些淫具折腾人——可也不敢太狠,只用了羊眼圈和缅铃。
但孟霄存亦予他看了盒里带结的红绳,与柜里足足半人高的木马,给他吓得搂住四皇子,双腿绞紧穴儿抖颤,吹了一大股水。
他的小孩有些累了,也没做什么大开大合,只在他一腔嫩穴里磨。羊眼圈深深埋在他穴腔里边,搔过每一丝褶皱,要他酸涩又渴求,似被顶在摇摇晃晃的船帆上,迷糊着再去夹再去吮。孟霄存偏偏不给他快活,一次比一次锲得更深,动作却一次比一次小,弄得穴里痒极酸极又涩极,内壁颤栗着夹,渴望更多爱人的肌肤,却被扎得更痒——直到孟霄存将他全全破开,硬要插满他子宫,那东西便在姚晖宫口外侧磨。
遭不住啊,那是他最快活的地方。潮吹的水从他阴蒂上那小尿孔里喷涌出来,不管小腹被顶得多疼,都还爽的要命,一股一股淋漓水液往外涌,给这小将军顶上一波又一波潮吹,操出一次又一次哭吟。可就是不求饶,就是不拒绝,敞着胳膊把孟霄存往怀里抱,往狠了欺负顶他也不还手。
孟霄存越看越稀罕,玩得他都哭了才堪堪止住,再亲一亲,再哄一哄,又到了床榻上。四皇子黯黑发丝和他的混在一起,纠纠缠缠缠缠绵绵,似要结成相思的结。孟霄存与他说,只一味的说,说哥哥哪处都好,他哪处都爱,日日夜夜念着,年年月月想着。下边动作柔,浅浅去顶去磨,没什么欺负人的做法,却把姚晖欺负的脸红了个透,羞得耳尖都染上血色。
问他“晖哥又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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