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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王(五)(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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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不济过了半年,姚晖就要走了。

他毕竟是戍边的将士,首战大捷算不了什么。且不论这西狄会不会再来侵,北厥不安分,右兀又繁盛起来,边陲是必须要守的——统帅却缺他那一个。

其实不止一个,奈何……朝中无人。

孟霄存知道大义,却还是放不下他从小到大的英雄。

毕竟、毕竟。他这几天刚把英雄两口穴眼肏通了,英雄天赋异禀还痴心一片,次次被玩得舒服,纵着他宠着他,溺于情欲整日与他淫乐。

所以他不高兴。姚晖纵容这孩子,一向是做什么都行的,所以,小姚将军出征前那早上,四皇子殿下心里边不高兴,就开始为所欲为了。

手着实是狠了点。

姚晖尚且年少,其实并没给他的殿下玩得太开。凶一点,两口嫩穴就要整日整日红肿胀痛。

今个,对他实在太过分了。

这举世无双的军事天才,含着一肚子白精在马背上想起来。

孟霄存操他,又操得着实舒服。

他脸又更红了点。不是要想这个!

也不怪他。姚晖被玩的过火,一口浅粉的馒头屄都给操肿了,软趴趴湿腻腻塌在马鞍上。一点小肉粒已是该被磨破皮了,随着战马行进,往鞍上撞着、磨着、被狠狠硌着,嫩嫩涨着,弄得他颤巍巍、颤巍巍。

穴里发洪,脑袋也空空,脚趾都稍蜷起来,爽到眩目爽到轻喘,恨不能登时便回关,溺死在孟霄存的温柔乡里边。

让那可恶的“心上人”再好好抱抱他、再好好亲亲他、再说几句情话…好好爱他。

姚晖想到这处,身子猛地一颤,脸红了个透。

千军万马之前,不可、不可失了仪仗。他定定心神和游离的眸子,道一声驾,往关外再去赶。舒服或是别扭,不去理就好了,毕竟是孟霄存给的,这四王爷给的……他当然是都愿意受着嘛。

唯一的支柱、启明星、足以养他做脔宠的人、容得下一整个太阳的天空……都要是他,都得是他。

原先呢,不过是因为四皇子他又漂亮,又有病,又可怜,又聪明,还注定活不长——就适合登基,决计得疯魔,就适合令他来做家里人口中“注定离不开”的依靠。让他做官家、他做陛下、他做真龙天子,帮他打“危险又没出路”的仗,然后给他“多生几个大胖小子”。

看看最后这结果能是什么样呗。总要他们意识到,意识到这么说这么做不会有什么好,意识到他生来就该上战场而不是上谁的床榻做谁的妻妾,毕竟本将什么都能养出来,一个皇帝不在话下——

现在、现在呢。姚晖寻思到这,连穴里情热都忘了念,长吁口气,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架势。

怎么就,怎么就爱上他了呢。……不怪我吧,这不能怪本将吧。

这呆子。说到爱,他思绪便又翻涌起来给自己辩驳,心砰砰跳着,都快要往孟霄存怀里飞。他、他夸我。他说稀罕我,他说要把我娶回去,或是他嫁进来,他说我是他的命,他说我好,他还说我这一口恶心穴眼、淫邪地方,那么漂亮,生来就该被人好好疼。

那么爱我,那么怜我,那么,那么……。本将爱上他有什么不对嘛。

思着念着,姚晖又开始流水。那屄穴酥痒得厉害,孟霄存留的种粘腻腻附着在肉壁上,湿答答,酸胀胀,扰得他神志又开始迷乱,忍不住去再多想一想他小小的心上人。

反正甲胄把他裹着,这一身铁甲之下,要说他究竟是如何香艳……也没人看着嘛。

离宿地还远,清理是不可能的,于是他干脆不去理那所谓礼数,跟镇国公后边纵马行去,脑袋里满是孟霄存音容笑貌。

把他搞成这副德行,毕竟还是四皇子今个早上,色欲熏心。

昨晚上殿下本只要了一次,做完便拥着姚晖睡了。可晨光熹微那阵吧,他却又醒,做了噩梦,梦见姚晖死在沙场。

一骑破万军,力竭前斩了单于头颅。为家国、为苍生,掷尽每缕心血气神,豪壮謇傲满,天地臣服赞叹。多好,生浩浩荡荡,死沸沸扬扬,怀里拥着天地昌安,山河永康——

独无他一个低贱宫人生的、倍受冷落的、阴邪狡诈的孟霄存。

他记得清楚。总角之年,姚晖闯进去砖红宫墙侧停着的,载他的那一辆小马车。他的将军不当心,倾翻下去一盘掺毒的糕点,和他的一帘六月盎然春。

他记得清楚。姚晖带他逃出去砖红的宫墙,逃开把他五指碾碎的贵妃娘娘,乘着初阳与薄雾,在将府门前,看牡丹。

他记得清楚,他在殿前第一次同陛下谈话,是要姚晖做他伴读。他记得清楚,姚晖将他搂在怀里边,避四皇子府外绵绵阴雨。

他知道姚晖爱他。

但他不知道,姚晖是否爱他的山河永晖,爱他的昌安。

所以他怕啊,那他得多怕。十五岁一个小孩,他的命、他的心,都是很小的,仇占了大半,剩下地方只装的下一个姚晖,别的就再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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