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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王(一)(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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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上他才刚束发。

也是冬天,也是殿里;也烧着融融的暖炉,被里也有一个姚晖。

他的好哥哥打完仗回来。刚平了来犯的胡人,进宫面圣。正是意得志满时——本人却不这么觉着。

加官进爵虽不可罢,礼数却大多都免。小公爷一路径直进京,就是要赶上孟霄存生辰。

从陛下那刚领的三品归德将军都没贺,京中贵胄全不见,才将将赶上孟霄存那不知道哪门子的寿宴,回了冷清清的四皇子宫——再悄摸洗干净身子,摸到这小孩被窝里卧着。

都十五岁了,行次鱼水之欢……无伤大雅吧。

脚步声在姚小将军该睡着的时候才响起。声音极小,下压着地上稍松的木板,发出数声几不可闻的吱嘎。

“姚晖?你怎么来了。”

话说得着实是冷淡。声音于本就空荡的屋里传到姚晖耳畔,倒是有几分不真切的威严腔调。明明还稚气未脱,却噙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厌和躁。

像是这两年间来往的数百封书信,小时与他说的数千句爱语都作了假、或是令他烦了。

吓得姚晖愣了半刻不知如何是好,莫名其妙心慌起来,迟疑着扯他的小孩。

“四郎,是不愿我来吗?…嫌我啊。”

他作个玩笑语气,撑起身子想凑上去吻——却惧孟霄存不要他,还是要再瞧瞧他脸色。

四皇子一丝动作都无,任这青梅竹马的哥哥眼神游离许久,指尖都攥皱了他礼服的袖子,只定定地、晦暗不明地看,看得姚晖缩回一点,不过去了。

想他姚晖,活了十有八年,哪这么低声下气地恳请期待过谁的恩泽?

他俩僵持了好一会。定了半晌后孟霄存才开始喃喃,把稍退的姚晖扯回来亲。吻又细又密,杂着酒气湿了姚晖一双唇,“姚晖、姚哥、我的姚小将军……怎得我夜夜梦你啊。两天三次,你过分了吧。”

他一边吻一边扯自己的礼服,解连环的珠扣和结。

里三层外三层,繁复华贵,跟饰品一块往下掉,堆了一地,一点点露出他腻白身子,嫩藕似的臂膀。

叮叮当当声音杂得很,乱得很,令他头晕目眩——却是正好衬着姚晖话语。“四郎、你仔细瞧瞧啊,真不是梦……。”

这么一听还能猜不出来?今个这、这醉的都辨不出谁是谁,定是四皇子又被人给欺负了。不过十五就让他如此喝,不是硬灌是什么?着实是讨人嫌。至于梦——他还有心思…倒也好。

正遂本将心意。

“哥哥这话跟前天晚上一模一样,我倒想不是梦呢……。”孟霄存说着,把他稍凉的手抚到姚晖腿间了。

姚晖实是惊。他的确是要主动将这具残破躯体交予他,可这小殿下,太鲁莽了,也不知道怎么找的,伸两个指头直直去探那口蜜穴,又冰又凉。吓得姚晖抽口气紧并了腿,干脆顺着孟霄存关节扭曲变形的指,掐住节胳膊,顺力给带怀里去了。也就两个翻身,他又倒在暖融融被窝里,身上还压着孟霄存。

“我就是、来给你看看这块的。小时候没敢与你说,这多长了个……邪崇之物。是姑娘的东西。”他犹豫着,慢吞吞抻直了腿夹到孟霄存腰侧,又觉得不妥当,蹬了被子往上抽身,还教孟霄存往下来点。

该是为人所不齿的事,他也倒不羞,蜷了双修长笔直的腿就往身侧抱。屄是露着,可下边一点嫩红肉缝却包在极肥厚又极精巧的大阴唇里——或许勉强能算他不能育精的“睾丸”,像小馒头一般,只不过中间夹了果脯。

他狠下心探了右手,用两根指头去分开他漂亮的牝户。那地方可真是肥腻,软绵绵的,蜜糖一般颜色,指尖抵住泛着红的小阴唇时,都能陷进肉里去——于是红艳艳屄口就这么露出来,遂姚晖心意被全全交予给孟霄存,他的殿下。

动作毫不犹豫,大胆得像是个幼娼,却还透着分少年人的青涩。

毕竟他是真不怎么会。

“你要是还醉着,就听我说。醒了,就,就也听着吧。小孟今年束发了,也该娶亲了,”

“不必说。明个起来就八抬大轿把哥哥、不是,姐姐娶进门。”

孟霄存打断,面上毫无惧怕或疑虑。他脸色仍凛凛,目光炯炯狼王也似——但这话真是太滑稽了。

……滑稽得好。

“唉。不行的…”姚晖阖住眸子。

他心里的确是忐忑,这话也就是孟霄存酒没醒才会说吧。天阉之体,他自幼便知是妖异,不该存于这世上的。往常要是哪户人家出了这类,都是要装作夭折暗下掐死的……也亏是能幸免。

他摇摇头弯个苦笑,又继续讲:“我从未经过房、房事。这辈子,是第一次。”

“你把我开了苞,就当我…嫁了你。寿宴就当是婚宴,宴上的酒就算交杯酒。礼服就算婚服,这晚上就当是、洞房花烛夜。”

他再皱皱眉,不耐烦或唾弃似的啧一声。没有姑娘家的漂亮却先有了羞怯,矫揉造作得令他自己都觉得矫情肉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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