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网(三)(1 / 4)
孟霄存再吻一吻他的大将军,他一辈子都不止的寄托,他的一魂一魄。
吻他的睫和唇,吻他的茧和疤,吻他冰冷的爱意、冰冷的胸膛。
又从发顶一直亲到乳首,扯着胸前他亲自串上的细细金链。一下、一下,将艳红的奶头拖拽出来。
他胸前两点是回缩的,就算是经了多年人事也是幼嫩一点。不过是从浅褐变为熟红罢了,依然要羞羞怯怯陷进去,像天生就是教男人把它吸出来;但自从串了环,它倒是愈发突出,牵拉几下金链就颤巍巍探出头,等待着圣上赐它雨露恩泽。
圣上呢?
他的圣上恶劣得很,就是想牵出来看看,只偏头用牙齿磨磨一边乳头。姚晖奶子的确是敏感,被这几下撩拨激得胸前发痒奶头发胀,酥软麻痒硬往脑仁里渗。弄得他不自觉把胸往上挺,扭着腰直把乳首往孟霄存嘴里边送,细软金链都一颤一颤。
这顶顶讨人嫌的爱人却又不理他。嫩红双乳还在外露着,离了乳晕那片温床,在烛火和孟霄存暖融融又冰冷冷的爱里浸着。平白无故受着冷落,小小地瑟缩。
怪可怜。
更别提孟霄存还要再按下姚晖侧腰往自己阳物上压,挺着枪去够去插那处嫩软肛穴。也不管他前边多湿、多饿,是不是又绞紧了穴肉往外喷水,光顶着腻红的肉肠全心全意地捣。
他堪称名器的两个穴是被孟霄存一点一点养出来的,十七八就给肏开了。
肥肿紧实水还多,层叠的圈圈红肉惯是会推挤吸吮,正快活地缠着将其亵玩到意识模糊混沌的这柄弯刀,紧紧裹住其上每一丝青筋脉络,欢愉又饥渴地吐水。
他是得了趣儿,本就敏感的身子被这么肏弄怎能不快活?
——可他整个逼都不可控地抖,早就被扇开的穴口痉挛着,绵软肉腔和高挺男阳也早就淅沥沥漏水喷汁,润泽又鼓胀。
“呜嗯……”
遭不住的,还真得悄悄把腰挺起来,往下送两根手指。
也是驾轻就熟。先是分了小阴唇,捻着热乎乎黏湿湿蒂珠玩弄掐搓,用指侧的薄茧细细碾弄;
再伸进去女阴搅送,夹着缩回来的宫颈前端旋翻,随着后穴一下比一下沉重的撞,带起数声媚软的叫春和发麻的快意,倒自渎得快活。
这动作被孟霄存看着了、该是又起了坏心。小皇帝故意往他下腹狠顶几下,让两根裹了薄茧的细长手指一抖,在宫侧斜刺到软肉里,陷进去,再陷进去,刺出几声高昂的吟。
“哟……这会来劲儿了?”姚昌安哑着嗓子问,“别撞嘛,真顶进去指甲划着可疼了,还肿着呢。哼……嗯。”
他扭扭腰,讨好似的吮几下孟穹干到他几欲升天的物什,尤嫌未够,再垂首在他唇上烙下个吻去。
下边又热、又舒服,还被挤得有些饱足,扰得姚晖昏沉沉地丢了魂。
肉刃破了后穴穿阻褶皱狠狠抽插、次次刮过那一小点,非得让他悲鸣似的吟从喉间哼出来——这么听来,倒满是快活意味。
“那昌安都肿了还要我啊?这么渴?手进去都不行、还求着要我插插前边,这是哥哥太想我呀。”
“别说那没用的——呃…”
姚晖似想辩驳,又抿抿唇不言语。像是默认,默认他不切实际却汹涌的爱、极卑微又极高洁的情。
任这扭曲的情感在意识中逆流而上,只化作几抹飞红罕见地浮上耳根,却被突来的顶撞捣为月下烛旁飘渺的虚影,将汗、泪,和说不明的淫靡水渍都染上绯。
他哥哥爱他十好几年了,谈到情爱却还是羞。
孟霄存当然看着了。他沉郁着神色叹口气,却又勾了嘴角,搂紧了他的好哥哥挺到最深。吻一口、就是他用柱头剐操磨碾肉壁的预警,免得姚晖教阳物上青筋脉络狠碾过穴心的快感惊到,乱了心神。
孟霄存何尝不晓得姚晖心思?不过是他这好哥哥喜欢得深了,做甚么都要纵着自己,屠了他父兄还尤嫌不够哩。
这“心狠手辣”的皇帝一寻思到这,就觉出姚昌安贱得有几分滑稽。
他明明极聪明,自己诡谲心思全都看得穿。再加以他确是、确是……什么呢?
孟霄存困极了,倒愈发想不通。又不是神仙,到了午夜当然就得游离会儿神智,再加上这么磨着做着都该丑时了,这时候本就是愁绪上涌的时候。他不拘着、自然流露出来,七零八落的散漫在脑海里,夺了刚批完那几十道奏折的份。
对啊。说到底因为谁啊,怎的能与他到这地界?
孟霄存想。
想到幼年时鞭子剜过他背上皮肉削出白骨的痛,想到姚晖对他的笑,想到他前边还幼小的高大背影,想到姚晖尚且算是火热的爱意与火热的胸膛——变为现在的隐忍和从喉管里溢出来的吟。
…我不是比他更滑稽吗。
他不欲再念这纷扰繁杂的事了,避开凡尘和令他惶恐的沉重的爱,只要脱出姚昌安此刻虚假而冰冷的温柔乡。
而又怎能脱出?他愿意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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