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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后的宴会也取消了,反正当今的国王也号召上流社会克制自己骄奢淫逸的生活方式,以此来更贴近上帝。

拉完了这些公侯家里的家常,侯爵夫人的话题又转到了异教徒上来,和许多平民一样,她觉得自己的丈夫对于那些人是过于仁慈了。

“Anthony对于那些被蒙蔽了心灵的人总是有不必要的同情,我想这是因为他年轻的时候在新大陆和他们接触过多了。我个人觉得,对于那些异教的人,我们应该越严厉越好,哪怕只是为了不让他们的可怕思想侵蚀我们中那些不够坚定的灵魂。”

Noah只能耐着性子听取夫人令他生厌的高谈阔论,直到Gabriel找借口把他带走,这次Gabriel的理由是要领他看看侯爵新买来的东方瓷器。

他们七拐八拐地上了楼,Gabriel把Noah扯进了一间陌生的房间,甩上门就开始解他的衣服。这房间没有人住的气息,是这大宅子里被闲置的众多房间中的一个,冬日显得有些虚弱的阳光从厚重天鹅绒窗帘的缝隙里射进来,在光线里有很多灰尘在跳舞。

“这是什么时候用过的屋子?”Gabriel扯掉了床罩,把Noah摔在了床单上,被堵住嘴前,他还是好奇地问了一句。

“反正这屋子年纪比你我都大。”Gabriel把自己矫健而不失灵巧的肉体从冬装里解放了出来,潦草地做了下前戏,就心急地顶了进来。

“嗯……”,Noah搂紧身上人的肩膀,微仰起脖颈调整呼吸,在让他舒缓的性爱节奏中睁开眼,和面色潮红的自己打了个正面。

“怎么,怎么上面有面镜子?”他的声音都被撞得断断续续,听到他的问题,Gabriel暂缓了节奏,也仰头望了一眼。跟着又低下头,把Noah的大腿掰得更开了,凑在他耳边轻声低语。

“因为这屋子原来是给婊子住的。”

这句一本正经的回答,和镜子里他们重叠在一起的身体,让Noah的脖子和脸都红透了,亲眼看到他们肢体交缠的每一个细节,让他前所未有的敏感起来,Gabriel每一个微小的动作,在镜子里看来都有了浓厚的色情意味,Noah看着眼前的,自己任人摆布的身体,一时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他和Gabriel似乎都钻进了镜子里,镜子外的他们只是两具一模一样的皮囊。

Gabriel让他侧躺着,拉开Noah的双腿,用很刁钻的角度在他身体里抽插,正上方的镜面,把那根粗长的阴茎在他的穴口进出的每一个细节映照得一清二楚,Noah看着这自己出演的活春宫,越来越压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声。

他身体的反应和抑制不住的低吟,也刺激了在他身上动作的Gabriel,年轻人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Noah被Gabriel撞到了床边上去,他的脑袋掉出了床沿,只好倒垂着头承受着侵犯,Noah被晃动着身体,在一阵阵快感带来的迷糊感觉中望见那没怎么关好的房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隙,似乎有个人影站在房门外。

他猛地收紧了身体,Gabriel被夹得闷哼一声,更大力地压紧他死命操干着,他又惊又爽,不多时就在控制不住的尖叫声中达到了高潮。

“我看到外面好像有人。”性事完结,Noah急切地提醒Gabriel,对方披上袍子,不顾他的阻止径直走到了走廊上。“什么人也没有。”Gabriel转了一圈,又躺回到他身旁,“你看错了吧。”

Noah没有回话,他希望是自己看错了,但那一身素衣的娇小身影,看起来很像Madeleine。

修士走后,Gabriel的晚餐吃得很沉闷,不过对于一顿成员齐全的晚餐,这算得上是正常现象。Gabriel早就注意到,他父亲和自己的妻子,并没有太多的话可讲,那么当他妹妹也不愿说话,只是对着父亲的提问低声回答几个是和不是的时候,餐桌上自然就变得很安静。至于Gabriel自己,在只有这三位亲人在场的时候,他一向乐于当个沉默的人。

他快速地用完了晚餐,向这三个默然无声的人道了别,离开只能听见刀叉声的餐厅,去书房呆着放松了,在那里翻了会儿书消磨时间到了睡觉的钟点,他换好衣服,等服侍的佣人离开后,又坐在床边的柜子旁,完善了一下那幅自己藏在抽屉夹缝中的Noah的素描小肖像。这是他从呆在修道院里的那些日子里开始画的,这近一年的时间里,他都在不断修改改进这幅画,试图使它更像心中的Noah一点,但每次他和Noah见完面,他就觉着这画哪里都不对头,逼得他又在那张巴掌大的纸上涂抹了一阵子。

Gabriel忙完了他的绘画工作,取出从酒窖拿来的新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啜饮完毕后,这年轻人就上床睡觉了,明天一早就是Madeleine的成人礼,他作为哥哥,还是得出席一下。

他的睡眠一向很安稳,新大陆的十多年生活教会了他要把白日和黑夜分开看待,白日再怎么忙碌烦恼,在条件允许时也需要在晚上好好睡一觉。但今天,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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