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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讨好它主人的能力。
嘴巴又酸又胀,进行到一半,他突然按住我的头,把阴茎捅到我喉咙最深处。
我“呜呜”地叫着,几乎要被呛死,等到他放开我时,我拼命地大口呼吸,又止不住地咳嗽,眼泪不受控地流了出来。
陈绪把手机递到我眼前,正播放的视频里都是乱哄哄的杂音,欢呼伴着尖叫,果然是方延恒“求婚”的那天晚上。
“啊啊!他答应了!”
“戴戒指!”
“亲一个!亲一个!”
模糊又抖动的画面停在方延恒向我靠近的那一刻,之后自动从头开始。
我觉得吵闹,于是关掉了视频。
“你没什么想说的?”他抓住我的手腕。
说什么?
说我真的爱你。
说曾经你是我逃离方延恒之后唯一的光。
说对不起,我从来不是故意骗你。
然而我知道自己的龌龊和肮脏,知道这些话不配说给他听。于是把后面的话嚼碎咽下,最后到了嘴边只剩第一句:
“说什么?”
他紧皱眉头。以前他选了变态难度的数学课又不会做题,就是这个表情。
他正把我当成一道题目,百思不得其解。
最后他问我,又像是在问自己:“他都向你求婚了,我是不是该识相一点自己离开?”
我连忙凑过去亲吻他的嘴角。
“那你也送我一个,我一只手带一个不就好了,我有两只手。”我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觉得有些好笑。
而还没来得及笑出声,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林洛,你怎么这么贱?”
脸上火辣辣的。我忽然发现方延恒好像说得没错,在他面前我一句话都懒得说,和陈绪在一起时,又只剩下令他厌恶至极的谄媚。
陈绪翻身把我压在床上,抚摸我身上还没消下去的绳子勒痕。
“他这么对你,你也很喜欢?”
“喜欢……唔……你这么对我,我更喜欢。”
他戴上安全套,借着套上的润滑直接插进来。
我试着放松身体迎合他,却发现自己做不到,全身僵直得像一只冷冻后的鸡。
我有些痛,告诉他柜子里有rush,闻一下我能好受很多。
“方延恒买的?”
他把瓶子扔进垃圾桶。
“不想过几年眼睛瞎掉或者心脏骤停,就别用这东西。”
我有些扭曲地想,他虽然说我贱,但还是爱我的。
他掐着我的脖子,一下又一下地穿凿我的孔洞,像是要把我钉死在床上,好在死后审判我的罪行。
可我其实想对他说,陈绪,你明知道我和方延恒纠缠不清,明知道我出轨,不还是不肯走。嘴上说着厌恶我,又不肯离开,到底是谁更贱啊?
我又不敢和他说,怕他真的头也不回走掉,让我连挂在悬崖边的资格都没有了。
我呼吸困难,下身越来越痛,最后呜咽一声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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