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1 / 7)
“大黄庭本就不是他自己的,三次重手之下,真气逆行,不消多久便会要了他的命。”
李淳罡左袖空空荡荡,随风飞扬,他低头望着少年人惨白的面色,长叹一声。
“李前辈,求你想想办法,世子绝对不能死。”
白衣染血,青衫浸染,绣冬春雷两刀相交落地。
细雪飘落,青鸟抱紧了怀中越来越凉的身躯,“世子不能死,不能死,什么代价都可以,我的命也……”
“也不是没办法,就是怕这小子不愿意。”李淳罡挑眉转眼看向别处。
舒羞笃定徐凤年养尊处优吃不了苦,李淳罡却怕他吃的了这份苦,拧着那份傲气不肯受半点侮辱。
此刻,凤字营死伤惨重,宁峨眉甲胄裂痕交错,血顺着长戟尖刃蜿蜒而下,他立于寒雪中,不曾回头。
“李前辈请讲!”青鸟不由催促。
“武当大黄庭至阳,此刻冲击经脉,犹如千刀万剐,如今之计唯有将暴戾之气之引导于至阴之处,再寻血气方刚的纯阳高手疏导助他消化方可。”
青鸟听到至阴,便明白要如何做了。
“寻个安静之处,我来。”
“若想救他,你是不行的。”
青鸟是女子,她自然明白,可若要外男破了世子处子之身,她又实在不愿。
“我先试试,若能助世子导气归元……”若是她能,李淳罡方才就不会犹豫。
“随便你。”
“世子,别怕,有我在。”青鸟跪坐在床边,郑重握了下徐凤年冰凉的指尖,行了一礼,便开始抽落他衣带。
徐凤年重伤之下,浑身经脉犹如千刀万剐般疼痛难忍,他知道自己若是熬不过,便要死了。
须臾,有人扶他起来,真力透体而过,经脉中逆行的真气受人引导汇聚脊椎,一点一点顺流而下,驻于尾椎,那节玉骨旋即盘绕出异样的灼热之气。
四肢百骸的疼痛,有一瞬的缓解,不待他欣喜,尾椎处皮肤被染红,似是陡然泼落一壶沸水,以极快的四度蔓延全身,随即处处犹如万虫噬咬,身内似有软刺柔刷。浑噩间,有人在扯动他腰带,徐凤年下意识摁住衣衫,睁开的双眸水泽莹润,他剧痛之下又受yu火焚身之苦,一时急躁又说不出话来,张着嘴只发出两声低/喘。
青鸟心中一荡,“世子,我来帮你。”
她自小就贴身服侍徐凤年,身上自然哪处都看过碰过。只是今日情形不同,她手下轻而不稳,因不知徐凤年是痛是痒。
徐凤年听见是她,眉睫一松,任她为自己去除衣衫鞋袜,任珠玉般的肌肤暴露,凌迟之痛里满含着痒意在奇经八脉中游走,徐凤年意识不清,用力抓挠双臂,他皮肤细滑,是红薯多年精心养护出来,此时指尖过处留下数条红痕,青鸟忙摁住他双手,“世子别伤了自己。”
徐凤年咬唇茫然看她,眼前景象模糊,苦痛难熬,双手被青鸟制住,身子不由自主在塌上摩擦,只求有片刻缓解。
青鸟单手握住他一双细瘦伶仃的腕骨,忍耐再三,不敢再拖,下手翻开他一双修长的腿。
除了沐浴更衣,她从来没再第二种情形下,抚过这里。
徐凤年双腿光滑如脂,瑟缩着的软嫩入口早已经是雨泣海棠般缠绵潮汐不止。
被李淳罡引导囚困于此的真气,化为无尽的炽盛如火的欲念顺着尾椎烧进那牡丹将开处。
只有青鸟在,是他贴身之人,徐凤年便没顾忌,辗转低叫。
若我是男子……若我是男子就好了……
“世子,冒犯了。”
青鸟两指并拢,借着蜜水一下没入,指根贴着尚生涩的丹朱花蕊般的小口,细长的双指消失在温暖柔肠里,徐凤年顿时双腿一抖,仰头吸气,细长的脖子青色的血管交错着展露出情色之意。
为什么……徐凤年恍惚间,幽穴深处被亲近之人进犯,眼中水气弥漫,诧异望着眼前看不清楚模样的青鸟,嗓音发颤,断断续续追问,艰难摇头拒绝,小腹用力时露水含香而溢,万般折腾着想将手指排出来。
这是在做什么?
为什么青鸟要这样?
“世子内息紊乱,李前辈运气将未曾消化的真气导至尾椎,需有人替您入内疏导……”青鸟不敢看他眼睛,只是将他按在原处,不让他脱离控制。
若我是男子,便不用让徐凤年受他人侵犯了。
他内庭里早就春潮泛滥,几根手指裹在里面被那极烫的汁水淋湿,内里痛苦多时,敏感娇嫩堆挤而来收缩着想往深处去。
徐凤年于迷蒙中拒绝这般进犯,双手不得自由,下面含着手指却犹嫌不够,他一时想将外物挤出去,可手指到达不了的深处似被倒灌了下流的药物又烫又麻,好似受蛇信刺咬,媚毒顺着毒牙不断注入,要逼得他失控求救……
门外,有人在轻叩门扉。
青鸟低头看去,粉白的肌肤上,蕊心嫣红,她越是用力水声便越是响,徐凤年压抑了嗓音却还是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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