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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被贞操笼磨折情欲溢肆的花侍郎;她派人靠近他勾他聊说、又训罚训虐他(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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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言说下去,侍郎必起疑心,臣实在不符翰林院六品编撰。”

乐华宫,小花园,威仪、英傲冷肆的赵殊垂眸看着瑟瑟发抖跪着的胡应枫。

是无法胜任?还是起了淫贱心思?“那天,聊芡实不是聊得挺好?”

“都是侍郎在说,臣完全插不上嘴,只能投以钦赏的眼神。”

赵殊冷嗤。——陈相说投其所好,除了好吃食、喜去翰林院为官外,她基本不知花侍郎有何特殊喜好,又不愿意派女的去套问,男官又甚少,便派了个双儿出去,结果甚也套问不出来。

她烦燥的摆了摆手。

胡应枫行了拜礼,迅捷起身、一个轻盈的跨跃从花园矮墙翻了出去……

身姿矫健如影卫好手。

难怪,确实不符六品编撰修为。假山后花煜摇头暗哂,送走应枫后,他留了个心眼,躲在假山后,候女帝回来,结果、看到了这么一出……

他还真的压根就没起疑心,他还真把胡应枫当成难得的小好友了……

他以为终于有一段友谊;就这么、被毁了;

派人靠近他、引他聊说,却又因此训罚他佩戴贞操带?他低头看向胯间,折腾自己的欲念、虐疼、和最终渐趋沉寂的阴茎可怜的模样在他脑里影影瞳瞳……

阴茎在贞操笼里安静极了,真是根知道避疼的聪明家伙。

一日里情绪大起大落,原来还有个尾声高潮……

他这一生,注定跌荡起伏没完没了……

满腔懊恼拎着花雕酒壶的赵殊走入寝宫时,见花煜着戴着贞操戴,全身精赤,抱着膝盖,萎坐在花窗前,不再太过于尖削突楞的蝴蝶骨、椎骨漫妙清晰,她便坐在书案前,边喝边赏看他。

日头想着花侍郎长袍下穿着贞操带、袍摆顶着突出鼓囊去翰林院是甚模样?羞得满通红?高颀挺拔的人不得不驼着背儿?缩在书案前连解手也不敢去?憋坏了?

花侍郎狼狈难堪在她面前晃啊晃,把她给乐坏了,想着下朝去接他虐笑一番?结果大学仕亲自来报,花侍郎没去应卯了。

训罚这事,予人知晓、让人围观,被罚者蒙受更大的羞辱,训罚人却能绽发更莫大的乐趣。他竟为了个训罚放弃最欢喜的文官士途?顿觉没劲儿……

又觉也甚好,他完全不出门,只成为她的玩偶,最合她意。

可胡应枫又来报,花煜这厮竟说若一切能重来,在家乡不出来、嫁一乡间女人,这不是彻头彻尾否认她的存在么?

他心里、从来就没有她!

没一件事顺心、有趣儿!懊恼之极,正寻思借甚由头训罚他,抬头见花煜唇角难得的轻勾——仿如那天坐在翰林院石阶上看向漫天夕阳时一般——看着无星无月暗沉沉的窗外。

“笑甚?”她冷沉沉的问。

“圣上,生于夕阳漫天时分……”轻勾浅笑如梦如幻起来,似想起甚最美好的事物。

原来,那天他和胡应枫聊说甚芡实时,心里竟在想她?

她斟了一玉盏老花雕,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冷觑他,他从她手里接过酒盏,轻抬俊眼看她,伸出嫣红的舌尖儿舔了下酒液……

她美目勾敛,心头轰轰,“那时你在哪?”

“廊下,望天双手合什,愿圣上一生安康,福寿双全……”他浅笑渐浓,酒一饮而尽,脸上泛起了醺红……

她顺势扶起他,窝进怀里,滚向几案前,又斟起酒来。

“圣上喂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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