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被贞操笼磨折情欲溢肆的花侍郎;她派人靠近他勾他聊说、又训罚训虐他(2 / 3)
他真的太淫荡了,如此无法控制淫念?那丁点小快感便让他趋之若鹜,那么猛烈的虐疼都不能阻止他发骚?趴摆、扭蹭出各种在龙床上扭摆来去,淫姿不堪入目;
戴着贞操笼都没法阻他发骚,和一只发情的狗有甚区别?他确实该死被罚戴贞操带,他本质就是如此淫荡?!他活该!如此罚他太英明了。
他呜呜自责,却又继续趴蹭,渴盼、制造着下一轮勃起、虐疼……
疼、剧疼,可还是想、要……
他被这小小的贞操笼玩坏了,被自己没完没了、无比下贱、追逐那少的可怜的快感淫荡折磨疯了……
勃起、虐疼、虐疼、勃起中,他竟无需勃起完全、无需自撸、无需被女人花穴罩套、操弄的射了——
十几股浓稠之极的浊液,从贞操钢笼钢条间淌渗出来,冷调钢条间点缀着点点白浊,莫名的淫靡,他怔懵的喘着、看着;
颓颓、又欣喜的倒下,他轻抚这个可恶、又颇有意趣的钢笼……
一波波、一轮轮、快感与虐疼间,有一个威艳的面容、有一个威仪中透着森森阴坏声音、总在推波助澜,引点欲火,他不想承认、不能承认、不能纣为虐,不能!可她、它似比他的欲念、骚荡还顽强?
他咬紧唇,将这一波波极狂烈欲澜中、最私密的一部份深藏起来……
若揭开,他不能为人、他负背德大罪、他罔称读书人……
他怀着自责自轻,但更多还是兴奋和欣喜用完午,干掉了一整只烧鸡,以补充那些勃起的消耗。
但,他隐隐发现,性器似乎、慢慢安静了下来?是上午折腾累了?
他怔懵懵回到龙床上验证——确实,性器在变得不再那般敏感?勃起速度在变缓、甚至、停止……
临近黄昏时分,他发现,不管他如何扭动,让性器磨蹭钢笼,性器似乎都不愿意再勃起了……
它像个被蛰、磨得满身伤痛的耗子,任你怎么诱骗也不肯跑进耗子夹……
像个挨打得终于长了记性的奴才,记住了所有应该记住的规矩……
由于久旷澎湃欲情,肆意放纵自己的他,似乎将别人佩戴几日的体会一日里猛烈经历感受了……
他低头看着自己胯间伸突出来的丑陋的贞操钢笼,又伸手轻抚冰冷的钢笼,其实他想、他在抚慰笼里的性器。
上午那些感恩、欣悦、狂喜如退潮般缓缓远逝。狂喜什么呢,适应、习惯、惧怕虐疼后,哪怕故意磨蹭,阴茎都不再容易随意勃起。狂烈欲念、自渎兴致、自己折腾自己绽发的欲欢马上烟殒了。
也无需自责自轻。
佩戴贞操带这玩意、【最初】确实颇能激发淫欲,激发是为了巢灭,就像诱敌出洞,他终究还是废了?
他嗤笑了笑,嘲笑自己一日里情绪的大起大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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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郎、真没想到您、您竟是……”那个有着介乎女男间玲珑精致、妩媚的双儿提着一油纸包糕点磕磕吧吧的说,“还、喊您侍郎吗?”
“早被废了,喊侍郎最是洽当,应枫小兄莫多虑。”没去应卯的第一天,便有同僚放衙后来看望他,花煜颇开心,他亲自带应枫到小花园凉亭下品茗。
冷宫寂寂十几载,他从没待过来客,久旷的人情往来太美好了,他欣悦之极,两人天南地北聊说了起来。
“像您、如此丰姿兼才调无双,真、”应枫想说真是可惜,没敢讲出来,却又壮着胆子问,“若能重来,您最想如何?”
“真是个好问题,应枫小兄问得好,”抬起头,感慨的又看向漫天夕阳,怔茫间似颇认真的沉吟、思索……
“便在吾江南乡下,不出来,若能在私塾当个教书先生最好,嫁一乡间女人,生三两女、儿,教女、儿识字、知书、达礼。足矣。”
缓缓将追慕赏看天边余晖的眼神收回,一声长叹,那眸眼似染上了雾气。
应枫又是看得痴痴,这神仙人儿,先帝怎能暴殄天物扔进冷宫十余载,这、在哪家官贾大户,都是最得宠的夫侍,如今却……
“不出来,可就太可惜了。”应枫感叹,他也是深山里出来的,让他再回去才不干。
“有甚可惜的,江南好啊,怎不忆江南……”
两人又说些闲话,也是为了感激应枫来探望他,也是因友谊而心情大好,他说了许多话,又不厌其烦为应枫讲解其手上编撰的前朝志史难点,简直像把家底都亮出来的先生,应枫几次称谢、想打断他,他都摇头称【无防】,继续讲解。
裹着不适时节的大毛毯送应枫时,他絮叨,“应枫小兄,闲瑕时一定过来,一起说说话。”
应枫看他,如他适才一般抬头看天,沉吟半晌,“花沐央、花侍郎,保重,”妩媚美目竟也漾起一片雾气。
他、怔了怔,心一沉,全身一阵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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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侍郎博学强记,臣、臣恐无法胜任再……”抬起玲珑精致的脸,讪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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