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楚烟操他也操了好几年了竟觉得与新婚时无异(2 / 2)
放荡,凌楚烟反而越喜欢。她将自己的阳具掏出来,对着皇帝的那口雌洞抚慰起来。
“陛下经常这么玩自己吗?”她只觉得他很熟练:“与朝臣议事的时候也会想着臣妾这样玩弄自己?不会喷在龙袍上吗?”
皇帝眼神湿润,敏感的阴唇在揉弄下充血发红,小口饿起来便张开要吃的,红肉蹭着拇指的指节,将硬挺的蒂果献上来。皇帝常年要拿笔射箭,掌中粗茧厚实,抚慰私处的时候往往便更加刺激,他听着凌楚烟的话,穴口便一抖,吐出一口春水来。
灯下皇帝的脸半明半暗,情欲蒸透,只听得虫鸣与皇帝的低喘合在一处,空气里慢慢涨起幽密的、淡淡的腥味,一下子便散进风里。这会儿风不算凉,皇帝只觉得身体越发热起来,一股股的甜蜜聚在下体,那穴便越来越热,暖融融仿佛要化了似的。
细看那口深红的蜜洞藏在皇帝金色的衣袍下,如同从金枝玉叶里长出来一颗红果,汁水淋漓,暗香浮动。媚肉贪婪地翕张收缩,阴唇被玩得太多已经肿得不成样子了,像积年的老妓耷耷地开在两边,千金玉贵的龙体却有一副这样阴唇,实在是让人大跌眼镜。
皇帝也羞愧,手上却不想放松力道,硬起的阴蒂颤巍巍缀在软肉上,被春液冲刷过后水光闪闪,感受到贵妃炙热的目光,小果更加敏感多情,但凡指腹擦过便惊起骇浪般的快感。
喘息声渐渐重起来,皇帝双眼含泪,扬起脖子将痴迷的表情暴露在灯光下。
“骚货揉个逼就浪成这样。”贵妃嗤笑:“被人看着这么爽?”
皇帝摇着腰肢和屁股,身体拱起:“想……想给你看……呜……”
凌楚烟眼中欲望更盛:“就想被看着,还想要别的吗?”
皇帝已经临近喷发,那处的水流到阑干上,积成一小滩水洼,凌楚烟这时却将他手拿开,掐住两瓣阴唇将还未漏出的淫液关在里头。皇帝生生被她掐断高潮,在她怀里拱,被欲望熏得毫无理智:“你松开!松开!让我去……”
甚至连“朕”都已经忘了。凌楚烟扣着他的腰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动什么动,就知道发骚!让你动了吗?”她扯开他的裤子把两瓣屁股掰开,扶着自己就操进去:“就你娇贵,长着个逼有什么用!”
皇帝发出满足而高亢的淫叫,哭得涕泗横流。凌楚烟纵情地操他,毫无顾忌,两人下身发出激烈的撞击声,夜里本就极静,显得两人的情事更炽。
皇帝的身体又紧又软,正是最好的状态,凌楚烟操他也操了好几年了,竟觉得与新婚时无异,只道皇帝是个宝器,叫人迷失魂魄。两人臀肉撞在一起,皇帝臀瓣被撞得粉红一片。他剧烈地颤抖、痉挛,哭叫连连,肏得过狠了,便哑着嗓子哀求。
“陛下还是小声点,一会儿满宫里都知道陛下被臣妾肏哭了,臣妾可担当不起。”贵妃调侃。
皇帝趴在她怀里又蹭又亲,爽得脑袋里只有淫欲,半点廉耻伦理也无。他浑身感官只注意在下头那一根粗大的阳物上,即使肉道吃了无数次依旧眷恋不舍:“就要他们都知道…..呜……小逼就是给相公肏的……”
凌楚烟掰开他的臀蛮力肏到了宫口。皇帝给他磨得宫口淫痒,怎么都还差那一点才能到顶,再也不顾什么体面了,缠在她身上将下体往肉具上送,里头一夹一夹的仿佛催促她进得更深:“再深一点,进去,进去……”
凌楚烟稳着他的腰怕他掉下去,知道这骚货彻底发了浪,又怕猛肏进了子宫他一下子受不了。这到底是外面,不像是寝室里能叫他为所欲为。
可皇帝这时候哪里顾得上什么,只以为她不愿意给她:“求你……给我,给我呀!”
凌楚烟咬着他的唇往里一顶,肉具破开了窄小的宫口直接顶到了宫颈里。皇帝剧烈一抖,爽得两眼翻白,直接就掀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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