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可怕的龟头捣入肉壶将整个宫颈捣得白汁横流(1 / 2)
两人是头一回在外头玩,初次就闹得阵仗格外大。皇帝的高潮来得又凶又烈,下头和尿了似的淌个没完没了,凌楚烟被他那一股股暖液浇灌着也没忍住,精关一紧,将浓浊的精液全交代在肉壶里。皇帝那肉壶娇气,被射得暖意融融,全泡在阳精里了竟然还不肯让她出去。
宫口卡着逐渐变软的肉具,硬生生没让龟头拔出来,仿佛一只宫塞将精液全堵在了里面。皇帝舒服地好半天没回过神,绞着双腿还缠着她的腰撒娇。
凌楚烟好气又好笑:“三郎越发粘人了。”
皇帝这会儿正餍足,被泪水浸染的脸颊粉中带怯,情意绵绵:“太医虽然说朕身上的女宫发育不全,很难受孕。但要想有孕也并非完全不可能。楚烟多给朕一些阳精,把朕的女宫养起来了,朕就可以给楚烟生孩子了。”
凌楚烟听得下身又是一热,九五之尊趴在自己怀里说要给自己生孩子。她声音不自觉沉了沉,带着情欲的喑哑:“三郎切莫玩笑。”
皇帝凑上来吻她,他高潮后身子娇懒得很,宫口总算愿意松一松将女人的阳具放出来。可一放,里头的阳精也堵不住了,顺着肉壁缓缓往外流。他那肉道方才早被淫水融成了泥地,精液根本留不住,阳物从洞口一脱出,白浊也跟着带了出来。他还故意分开两腿,用手扒着阴唇让凌楚烟看他怎么排精:“可惜了,楚烟的阳精都流出来了。流出来了就能怀孩子了。”
凌楚烟只觉得口干舌燥,被插得红肿泥烂的穴口一股白精,高反差的颜色看得人心痒难耐。她定定看着皇帝:“那陛下教一教臣妾,怎么能让陛下怀上?”
皇帝脸色驼红,半呻吟着软倒在她臂膀内,用两瓣紧俏的臀部勾着那半硬的阳物往穴口上凑。阳物虽然稍软,尺寸依旧可观,生机勃勃。他小心翼翼去扶那让他又怕又爱的东西,只记得方才被这刑具拷打鞭笞的快感,不由得把腿分得更开:“就是……就是让楚烟的阳物插进朕的女宫里,要插到最里面……然后……然后把阳精射进去,再堵上朕的宫口……阳精就会在里面受孕。朕就可以怀上楚烟的孩子……”
天下竟然还有这样的浪货,急着要阳具插他的女宫,还是堂堂当朝天子!
凌楚烟一翻身将皇帝压在身下,将皇帝压趴在细窄的栏杆下,只一手捞着皇帝的腰,让皇帝屁股高高翘起,快速二次勃起的性器就往皇帝的臀缝里插去。
“是这样插吗?”贵妃粗喘着气用龟头磨蹭饥饿的花口:“陛下说清楚,不然臣妾找不到陛下的女宫在什么位置,阳具要从什么地方插进去?”
皇帝晃着屁股又哭出来:“从小逼插进去……呜呜……从贱货的骚逼插进去……”
肉具一口气破开阴唇重新入鞘,重剑一般狠狠插入。皇帝发出高亢疯狂的叫声,快感重新占领全身,这回凌楚烟没怜惜他,一口气直入宫口,才放松不过一会儿的宫口二次破开,欢快而愉悦接纳了她,沉重可怕的龟头捣入肉壶,将整个宫颈捣得白汁横流,淫肉乱颤,皇帝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进入了连续的高潮期。
“贱货!”凌楚烟揪着他的头发狠狠咬在他的后颈:“就知道勾引女人,成日扒着你那个骚逼讨肏,今日不好好收拾你一顿便没了规矩了。”
皇帝又哭又求,实在被肏狠了:“慢点…...太快了……呜求求你……”
凌楚烟哪里管他,皇帝那宫颈比阴道缠得还要紧,仿佛无数小嘴嘬着她的阳物,不放过方寸地谄媚讨好,尽情吮吸,她自己爽得头皮发麻,心跳快得耳鸣。她心里又气又恼,气的是皇帝胡乱发骚,毫无廉耻,恼的是自己竟然也吃了他这一套,无从拒绝。
她心里有点怕,只怕这皇帝真的惑了她的心智去,只要皇帝在她面前摇一摇屁股,她便拿他没办法。故而必须要立一立规矩,要皇帝知晓厉害。
这样想着,她一把抽出皇帝的腰带作了鞭绳抽在皇帝的屁股上。那涤丝虽然摸着柔软,可打起人来却痛觉尖锐,并不好惹。皇帝被抽得又痛又爽,已是到了崩溃边缘,这时候扭着身子竟然想从她身上逃离开来,不至于被恐怖的欢愉吞噬。
凌楚烟按着他的腰哪里叫他轻易逃脱:“刚刚不是还馋得紧,怎么就不要了?”
皇帝已经快哭不出来了,嗓子只囫囵发出几个模糊的声音。体内的肉棍如他所愿,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肉壶产生一种被捣烂的错觉,体内又麻又酸,他摇着头开始哀求。
但凌楚烟不会遂了他的意愿:“还是陛下又要去勾引别的女人?”
皇帝更是拼命摇头。但没有换来贵妃的丝毫柔情,那恐怖的刑具依旧对他十分严厉。他终于知道错了,可怜兮兮睁着通红的眼睛扭头去讨贵妃的吻。凌楚烟掰过他的脸亲吻他湿透的脸颊,哄他说话:“乖,说出来,说你是谁,要什么?”
皇帝理智崩溃,冲出口:“呜呜……我是……我是贱货……贱货要相公肏……”
凌楚烟恶狠狠问他:“就给相公一个人肏?”
皇帝点头:“就给你一个人肏,贱货的骚逼只给你一个人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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