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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自己都不知道。

是放弃治疗韩沛那天?还是领养韩沛的那天?也可能是卢逡年成为他意向监护人的那天。或者大胆些,追溯到更久的某个时间段——卢逡年给他写情书的那三年。审核书上的时间是领养韩沛的第二年,那时韩逐冰已经很少过问公司的事情,每天在家做自己的工作,因为没什么朋友,韩逐冰几乎不出门,早早做了甩手掌柜,自以为是给了卢逡年乘风破浪的自由,结果差点把自己淹死在海底。

韩逐冰他一开始就放弃了选择权,早到第一次上床那次,韩逐冰就很体贴的把选择权让渡给卢逡年。

前不久卢逡年还说要带他去国外结婚,怕不是两人都喝多了胡言乱语,或者是卢逡年完全占有他的下一步计划之一。

一切美好的回忆如梦幻泡影,一切圆满皆是镜花水月。更可笑的是他在精心安排的幻境里真实的快乐过而不自知。

“好,卢逡年,你现在立刻把律师喊过来,我们取消协议,所有钱都归你,办完手续我就走。”韩逐冰说完这句话支撑不足靠在门上,泪水落满脸,卢逡年一听韩逐冰说要走心脏猛然骤停,冷静下来才知道自己说了气话,颤抖着手给韩逐冰擦泪:“炎炎,我刚刚说的是气话,你别激我,你知道我脾气不好别和我计较。当时刘行长在融资,我们成立了几个关联企业账户做资金流转,还差一笔钱他告诉我可以这么做我就……”

“卢逡年,别说的那么高尚,你们这叫放高利贷和虚假交易,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懂?”韩逐冰越听身上越冷,声音也跟着发抖,“你到底欠了多少?”

卢逡年不想告诉他真话,他和刘铭达这样做了四五年一直没出过差错,卢逡年含糊不清说道:“五千万,都在控制之内,你不要担心了,年后我就去帮你改过来……”

韩逐冰拨开他的手,转身推开门的一瞬间被卢逡年一把抓住攥紧手腕扔在床上,卢逡年欺身压下:“你干什么去?”

韩逐冰踹了他一脚咬牙说:“我现在不想看见你,卢逡年你倒是挺听他的话,那不如你跟刘铭达一起过年吧……”

韩逐冰话还没说完就被卢逡年的吻截断,他真的气急了,咬破卢逡年的舌尖,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卢逡年疼的一缩却没有放开他。

卢逡年左手扣住他的下颌让他不能再咬,右手握住韩逐冰两只手腕放在头顶,喃喃说道:“炎炎,你不能走,我不让你走。”

韩逐冰哭得喘不上气呜咽着双眸紧闭:“卢逡年,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是我错了,都是我不好,哥的宝贝炎炎,我们今年就结婚,哥不会再做对不起你的事了,一切都会好的。”卢逡年对韩逐冰的疑问避而不答,稀里糊涂说完之后也不知道是在安慰韩逐冰还是在安慰自己。

两人相顾无言沉默了一会,韩逐冰开口打破尴尬的窘境:“卢逡年,我不想和你结婚了。”他屏气凝神将注意力集中在卢逡年的眼上,韩逐冰怕冷,此刻心口更像是被划开一道口子,寒风凛冽尽数灌进。

“你别说气话。”卢逡年听他这么说慌得更厉害,右手攥他的骨头相互摩擦,语气也变重,“我是一定要带你去结婚的,你不跟我过一辈子跟谁过一辈子?”

韩逐冰手腕被掐得又红又肿疼的皱眉,厉声喝道:“卢逡年你这个骗子,你放开我!”

卢逡年也不知道韩逐冰竟然这么固执,气急败坏下控制欲突然暴涨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当下想都没想给了韩逐冰一巴掌。

耳光清脆响亮,打得韩逐冰侧脸楞住,泪水飞出挂在睫毛上,耳膜嗡嗡作响。卢逡年趁他安静的时候用领带捆住韩逐冰的手绑在床头。

可能是外面的人对卢逡年乖巧管了,从来没有人反抗过他,偶尔的欲拒还迎也是烘托情趣。

“你还想走?”卢逡年连衣服都没脱:“我就应该……一直把你拴在家里,让你哪都去不了。”

韩逐冰侧脸的手印很快浮肿,他愕然看着眼前的卢逡年,好像变了个人。他疯了,卢逡年从来不舍得自己难受,此刻卢逡年连扩张都不肯给他做,插在他体内像一把刀刃,越深越痛。

卢逡年也觉得自己是疯了,明明只喝了一点酒却晕的厉害,他悲哀地想到自己可能感染了卢广志的暴虐因子,在某个特定的时间点会被激发。他打了韩逐冰之后又不想下不来台,憋了一股气想折腾韩逐冰向他求饶,像之前他们有矛盾时那样,韩逐冰对他撒娇,他顺势答应他一切要求。

但今晚韩逐冰没有撒娇,提出的要求是要离开,卢逡年便不能自已了:“炎炎,你别走,你不要走好不好。”

红肿过后脸上传来灼烧感,伴随下半身的疼痛,韩逐冰倔强倨傲不肯发出一点声音,卢逡年伸手敲开韩逐冰的牙齿,挺身再次进入,韩逐冰咬住卢逡年的拇指,闷了一声。

韩逐冰今晚处处和卢逡年作对,卢逡年手指也被他咬出血,耐心没了,下手更没有分寸,韩逐冰白皙的皮肤上到处都是揉痕,每一处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印,又痛又痒。韩逐冰侧着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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