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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父女边窥觑太子阿南狂暴交合边温柔欢爱(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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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得山来,在雪峰下遇一队官兵押着采莲人向南峰走去,只剩一对男女站在山脚下的帐蓬前,父女俩跃上山道边的巨大雪衫枝桠上看热闹。

女人缓缓颓坐在地,不停拿手绢抹拭成串成串滴落的珠泪,本就艳美无双又添两分病态妩娇梨花带雨颇引人垂怜,身后气宇轩昂的英俊男人却一脸厌嫌。

她将已湿濡的纱绢纳回袖兜,重新取了条干净的出来,不消片刻,这纱绢定又被哗哗的泪珠渍湿个透。

如今遂了她的意、攀上太子、入了宫,可却添了这整日垂泪的毛病,纵它日真能玩弄朝权又如何?

青萝觑看去,那背手迎风而立的英俊男子竟是太子李天枫?

白寒转头看向女儿,似在问她是否过去叙旧?

她摇头,“地上那颓病的娇妩女子是、阿南?”

“嗯,那女人眼睛坏了,无知,妖睫岂是她能生受的?”白寒负手轻笑,他无意对这病弱女子下手了,纵摘得雪莲来也无力回天,妖气深入五官,不止会失去视力、味觉也会渐失,世间好物皆无法叹赏,比死更无趣。

这两人还是搞在了一块?她已警示过他阿南心怀不正,哎,青萝轻叹,爹爹将她揽入怀中轻吻她耳、颊。

帐外实在太冷,身后的男人将颓坐在地的女人拎回帐蓬扔到羊毛毯子上,坐在圆凳上嫌厌的吃吃讥笑看她。

他虽不喜她、却也无法否认她实在艳美、颦笑皆妩艳,得了这落泪的病后更添情致,诱得人直想整日压着她狠狠操肏,让她哭得更惨,每每见她,胯下总昂扬硬挺,他算是从她身上知晓何为祸水红颜了,刚要过、射过,转头再见她那一脸艳容,胯下心头又痒痒。

此时,他绸裤胯间便支起了帐篷,硬胀得发疼,他撩起衣袍,掏出大阳具,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病娇的小脸儿,将大龟头喂到她嘴边,“舔吃!”

她脸色哀淡,奈何容颜实在姣美,连恹恹然的不满颜色也带万千媚态,身前男人又吃吃笑将起来,硬是将硕大红亮的大龟头塞进她樱桃小嘴里。

“唔、唔!”小嘴被撑成极致,口水从嘴角搭拉下来,随着小张儿大张、艳目也瞠到极致,眼角泛起靡靡潮红,泪滴、鼻涕在娇脸上肆流,口脂从娇唇边晕化开去,像一抹抹残血,整张小脸娇乱不忍睹视……

他偏还用指腹涂着口脂儿在她颊肌上玩儿,“这就是昔日京城头牌?淫丑之极。”边说边将大阳具挺插到她喉底,一动不动受用她挣扎吞咽时喉底湿灼软肉有力的吸搐,舒服得他腿根都在轻颤。

为防她挣扎咬伤他,他用手死死卡住她下巴关节,俊眼灼灼幽瞪她、无一丝怜悯,唯有怎么操插她也解不了的欲火欲毒。

——人类没有定期发情的身体欲毒,人类的欲毒长在心上,弱水三千,只那一滴能解,纵操遍万紫千红,心也旷如荒野,李天枫便是中了如此情蛊欲毒,他遍寻找不着那天真浪漫倒挂御花园大树枝桠上、那亲王府外不眨眼杀了李天信的娇憨少女。

可怜这昔日花魁此刻脸上充斥各式体液、红色口脂残乱、小嘴儿大张插着根大阳具,艳目张瞪如死鱼眼、呃呃嗯嗯发出兽般哀嚎,不致于淫丑,倒是别有一番虐美:让人直想再痛虐她、将残留的那丝美好撕碎。

“我接你入宫,与我聊说那娇憨女子,你竟勾诱我?爬我腿上?勾我得手后竟勾诱圣上?连回朝述职的大将军也不放过?还有你不想勾诱的男子没?”他嗤讥,叉着她的下巴关节,狠狠往她深喉里抽插……

“唔、唔……”她使劲挣扎摇晃,艳目射出幽怨、仇恨与不甘,似要将这无崖天地全烧了一般,他看得心惊,终是抽出湿亮亮、青筋拉扎的大阳具,松开压制她下巴的铁手,拎起衣摆抹手。

“嗬、嗬,”她再次颓坐在地,不甘的发出哀嚎般的怒喘,幽怨瞪视他,“说甚我勾诱他们?为甚不说他们觊觎我?我本系将门嫡女……”

“呵呵,”李天枫嗤笑打断了她,“你不甘?你想复仇?入主东宫,蛊惑我玩弄朝权?醒醒吧。”

他没有兴趣和她聊说这些儿病态不甘,朝中不甘的人多着呢,不甘当太监、不甘被远派,不甘当皇庶子,父皇也不甘,不甘与世人活得一般长,就没见过一个活得心甘情愿的。

一把扯去她的衣裙,推倒她、抬起她娇嫩细滑的腿,腿间那私处竟泛着轻微肿红,艳靡的花穴口吐着白色浊液,那是不久前他在马车上射的,细看花穴里还插着根温养的玉势。

他实在不喜她、甚至嫌厌她,包括嫌厌他对她身体无端的恨不得将阳具长在她花穴中的贪恋,此刻他便又就着自己不久前射出的浊液的润滑,毫无前戏压着她倏猛进入她,抽动了起来……

但因与她有这般日日为欲为欢的事儿,他也不得不医治她,他现在越来越觉得情事、性事诡异莫测,明明不喜欢却总在、总想操插肏干她,那满心欢喜的人儿,却连个影儿也见不得……

“啊!嗬!”她一声尖叫后随着他猛烈的抽插无法遏止的发出淫荡的娇喘,她轻咬下唇、也无法控制自己泄出更加婉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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