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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父女人身交合,洞房花烛(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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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仇之事并不急,见女儿很是喜欢雪山之巅,白寒便陪她在雪山上多宿了几晚,又采了两片雪莲花瓣泡雪露水与她喝,教她调息,将情人丹掩慝起来,不让青帝青莲他们看出父女俩交合、妖丹裂变的迹像来。

掀开小狐狐的尾巴,只见那阴门已恢复如常肉色、干燥紧闭成肉线,她拼命垂下小尾巴,护住自己的阴门,转头用咕噜圆的眼看向爹爹,就是再欢喜爹爹,物类的本能也让她再不许任何雄狐爬胯了。

非发情状态阴门干燥、紧闭,此行强行交合、雄狐阳根顶端的球型肉茎如在花穴里膨胀,花穴势必受撕裂重伤,物类本能比她自己的情识更懂得先行启动保护阴门阴户这个承担繁殖的重要所在,她垂尾紧张的吱吱。

他放开她的尾巴,主动化成俊朗的白先生模样,一袭白衣、一脸浅笑看她,却偏偏做着宽衣妥带的动作:

褪下衣袍、是一身月牙白中衣,微敞的衣领下微显阔壮的胸膛,他缓缓扯开衣带,卸下中衣,细微坡度的胸肌连着平俊起伏紧致腹肌、宽壮的肩背向下修成微窄的俊腰……

纵是有上身这极俊壮的胸肌腹肌、肩臂线、斜修而下的腰线、微薄的中裤裆间里透出的隐隐一大坨也将视线惹了过去。

小青萝从爹爹俊朗的脸、一路向下看向宽壮的肩、胸、修健的腰,最终还是紧紧盯着中裤裆里那隐隐一大坨,实在惹已知情事的她无限遐想。

大手轻挥,他下身月牙白的中裤和亵裤已不翼而飞,两条笔直的长腿根部间窝着尚未勃起便极硕长沉坠的一大软坨,茂密的耻毛在下腹间乌黑隐密着,腿根向下腹飞延出两条傲骄的人鱼线,随着小青萝娇媚又淫靡的视线造访、那一软坨眼可见的野性膨勃!

这属于男性的三角地带完全膨发着阳刚之美。

风雪拍打间,俊朗幽傲容颜、迎风的乌黑青丝、壮阔的肩臂、笔直的长腿、昂扬的大阳根,如一幅最阳美的画卷,她瞬间明白为甚那么多狐狐觊觎他、渴慕能与这身男色春宵一度。

小青萝娇红的小舌尖舔了舔艳唇,他了然浅笑,眼里划过浓浓灼欲。

大手再次轻挥,生生在这雪山巅上,化出一间茅屋,屋顶白雪软厚,屋内炉火熙暖,红烛摇曳、照出红被上鸳鸯成双,纱帐里隐隐透出无边春色——着红纱裸着香肩的小青萝抬着水眸,盯看向她走来撩起帐纱一身精赤的爹爹。

这是他们父女俩第一回以人身交合,洞房花烛,在雪山之巅,在自己幻化出来的小茅屋,对视一眼,无需甜言蜜语,无需繁文缛节,眸眼里皆恋意欲情浓浓烈烈,足够了……

压向小人儿,轻抚玉白娇嫩的香肩,一路向下,拎起青葱般的柔荑,拿到淡色薄唇边轻吻,俊眼却始终看向女儿羞红的小脸,这小人儿、真是、长在了他的心尖儿上,爱她、如命、却要来狠狠操肏她、用灼烫的精水怒射她、对她做这世间美也最背德违常的事。

她缓缓起身、一边纱裙滑溜下去、一颗香艳的乳房裸露了出来,另一颗依然掩映在半透明绢纱中,红色的绢纱似乎衬得白嫩的乳肉更加白嫩、樱红的乳蕾更加樱红,看得白寒心更痒痒、连大阳根都在痒痒痒。

大手抚向裸露的椒乳,掌心压蹭起那敏感的小尖蕾,俊眼却瞟向那透明绢纱中的椒乳,这般半露不露更显份外淫媚、那层绢纱挠得他眼痒痒、手痒痒、心痒痒,薄唇舍了她的柔荑、隔着绢纱轻舔娇挺的蕾乳。

那绢纱受了湿、显透得小蕾儿更加艳红欲滴,唔嗷,他低吼一声,掀开了绢纱,绢纱滑落、堆积在她腰胯 间,恰恰好的遮住了、不该也应该被遮住的女子的最私处……

唔,他真是三心两意了、舍弃了椒乳、弯下腰,埋进这堆绢纱中,贪婪而陶醉的闻嗅女儿私处,浅浅的淫骚甜腻味儿让他的大阳根抖了两抖。

大贼手隔着绢纱轻抚毛扎扎的阴阜、蚌肉、早已湿漾漾的蚌缝,微粗的绢纱抚过带来的酥麻让她泄出细碎的欢吟,颓倒在红被上的小青萝乳肉轻颤,乳蕾娇挺,透着比洽到好处更浓一分的淫美。

他轻抬俊眼,实在喜欢这不多不少的【更浓一分】,太浓则艳俗、太少则寡淡、她是狐狐里最轻淡的一抹欲勾、正中他心怀,勾得他无悔的赴背德的渊、受尽心理折磨也要和她共淫欢同欲乐。

她与对深情对视、起身轻抚他的绵密长睫,灵动生辉、蕴情致万千,万千里皆倒映出她的模样,她想若她非他的女儿,傲远的他可会为她驻足?娘亲可比她勾魂多了?

他回视她、用眼神告诉她、他便只欢喜她这付憨傻、娇执的模样!喜欢到心里头去、大龟头上去,世间美人、美狐可多了,娇傻傻的女儿可独她一个。

他坏坏的隔着绢纱轻抚她娇嫩的私处,修长的中指覆着绢纱探捅进她更娇嫩的花穴里,由缓至疾的旋转,耳际仿佛还可闻窸窸窣窣的“沙沙”声,嫩滑的穴肉、层层褶皱被略粗泛的绢纱全方位磨抚,酥爽得她抱着他的大脑袋轻喘着淫呼,“爹爹、爹爹”。

“小青萝、乖。”他回应,缓缓又增了一根手指进去,覆着粗泛的绢纱扣索、抽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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