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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且忍忍,惯了就好。”他一手捞起纤腰,又嫌亵衣带子碍手,给他解了去,双手抱定白玉枕一样的腰身,不敢急进,浅尝慢送,款款而入。他这里不急,那秘径倒像蛇口贪食,吸着他拢着他,处处惹火,直惹得他不耐勾挑,一路冲杀。
如此弄了一时,二皇子不再叫疼,哼哼哀哀有些媚态了。
长皇子问他:“可好受些?”
“不似先前难捱了。”
又问:“可有趣味了?”
“羞人答答的,不好说。”
长皇子差点要说“这时知道羞了,方才自掰屁股的是哪个”,又一想,弟弟性本贞纯,都是为着和亲顺利、两国太平,是大忠大义之举,自己不体谅他忍辱负重,还想寻他开心,真不是人!
“不说也好。我自己看来。”
长皇子暂收兵戈,将二皇子翻身过来,才见花容红透,眼含烟雨,美不可言。提刀再入,愈发顺滑;二皇子双手攀住长兄脖颈,兰息纷乱,媚叫不绝。得趣与否自不必问,万般快意都在一张俏脸上。
又一时,二皇子抬手拭额,擩了一把香汗,楚楚道:“我耐不得了……”再看股间,玉茎娇软,皇亲国戚在腹上流了一片。
见他丢了,长皇子不敢再多劳累他,忙说,“你夹紧些,我丢在里面。”二皇子依言奉承,举身相迎,园门一拢,甘露尽入囊中。
兄弟两个少歇片刻,长皇子起来拿了帕子,将弟身上沾污处细细拭遍,又替他系了小衣。
“好哥哥,你可知道……”
“知道什么?”
“算了,不提。”
二皇子酥手抚过兄长面庞,又歪在他怀里。
“等到了蛮国,你不要走了,我们一同降了那蛮王!”
长皇子听了一激灵,“胡说什么?!”
“蛮王和我素未谋面,谈不上情分,我不过是去做个使者。你降了他,哪还用得着我。”二皇子脸上红扑扑的,也不知是余韵未退还是新潮又起,“到时候请他指婚,给我们两个配成一对儿……”
蛮国没有,指婚,这说法,最多请蛮王为他们做个证婚人……呸,呸,想什么呢?!长皇子暗骂自己因色失智,被弟弟胡说拐走了心思。
“我不怕做活,也不要人伺候,只要和皇兄一生厮守,像他们蛮人一样打猎、耕种、牧马放羊,天黑了就在帐房里……行好事。这样的日子,皇兄你不想吗?”
“……不早了,快歇息吧。” 长皇子说着,把他兄弟按进被里,“胡话不许再说,叫人听见哪还得了。”
“皇兄……”二皇子还不肯罢, “你亲我一个再走。”
长皇子犹豫再三,还是低头在那樱唇上碰了一下。二皇子扯住他的衣袖,硬是将一个吻弄成两个。
“皇兄,你就依了我……”
长皇子狠下心拂开他的手,“再议,再议……”
他系好衣裤,心虚得头也抬不起,昏沉沉地出了帐房。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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