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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摇了摇头,“不懂。”
“这有什么不懂的,”长皇子额头冒汗,只得正视艳图,指点着说:“你嫁过去,就照这图上行事,你看,上面这人是蛮王,下面这人就是你。”
“不是啊。蛮王什么样我没见过,我自己可不是画上这样的。”
“是打比方!打比方!这也不懂吗?”长皇子急得扯高了话音,二皇子一听就委委屈屈地红了眼眶。
“弟虽愚钝,求兄耐心指教。”说着掀起抹腹小衣,作势要擦泪,却把下身粉艳艳的花茎都亮出来了。
长皇子一看他弟弟抹泪,心软成一滩;再一看那白嫩的腿根和覆着软毛的私处,胃里又绞得慌,喉咙里还发涩。想他这个弟弟,是不大聪明,怪自己急躁了。
他摸出帕子为弟弟拭泪,顺手把他小衣放下去,盖住那一方诱人遐想的黑绒和绒垫上的珠坠。
“是为兄的口气不好,给你赔不是了。”
“不敢。”二皇子仍做抽噎状,眼里实是没有泪的。
长皇子耐着尴尬拾起画卷,“你看了,这画上画的是男人交媾的办法,上面这男人好比蛮王,下面这男人好比弟弟你。你和蛮王行过婚礼就做这个,叫他把那壶嘴放进你后园浇灌,进退之间,各有趣味。”
二皇子还是摇头。
“不像,不像。我那园门才这么一点大,抿得这么紧,”二皇子用拇指食指捏在一起表示紧窄,又指着画中美人:“他这地方都豁开了一个洞,这样粗的孽根也放进去了,我怎能比得上。”
长皇子又觉得头皮一紧,还有个不能说的地方也紧了一紧。他不准自己猜想二皇子的后门是有多窄小娇嫩,可是越不准想越忘不掉。
“蛮王提枪进去,自会撑开园门;待他出去,那门户自会闭上。你和他多相交几次,迎来送往惯了,那地方也就宽绰了。”
长皇子说完,感觉手心里都是汗,再拿着画轴汗水都要粘在画上,就放了下去,说:“你且看吧,为兄的就不打搅了……”
“皇兄!”二皇子扯住他衣袖,看也不看那艳图一眼,只管盯着兄长。
“怎么?”
“我那后面路窄,蛮王一探便知后园无人踏足;你刚说在他那里不通房事要遭人耻笑,我后门不通给他知道了,岂不是叫他看我不起?”
“这……”
“是该想个法子开了它才好。”二皇子语中无邪,说得像要开个葫芦开个核桃;这话听在他兄长耳中,却是轰的一声。
“倒、倒也不必……”
长皇子回过神来,见二皇子跪在身旁,一手勾到背后去撬那暗道,他慌忙去抓弟弟的手想制住他,不当心手指擦过一瓣山竹瓤一样的白臀,指尖上凉软像点了水,心中却是火燎似的疼。
“皇兄,”男孩儿干脆赖倒在他怀里,攀着他的肩,“你可帮帮我……”
这怎么使得!长皇子心下焦急,手上却不肯推开这极美的男孩儿,任人摸进他怀里又是揉又是捻。二皇子贴上他,下巴搁在他肩上,一对软臀直往他手里送。
“当真的,我从了蛮王,你心不痛么?”
这一句话惊醒了储君。
他们蛮人不讲究吟风弄月,想必行那事也同逐猎、打仗一般,只图个痛快成事。看那些男妾个个剽悍结实,想也不需丈夫格外怜惜。蛮王这勇莽汉子,给他一个娇慵软嫩、未经人事的男孩子,他如何会哄?真像把上好瓷器托与卖艺人杂耍用,心要比瓷碎得快。
长皇子越想越恨。想着那英俊蛮人要如何剥开小皇子的衣袍,把个玉琢一样的人捞出来,按在兽皮褥子上采去花苞,也不管人怎么哭怎么叫,只管磨自己的兵器;小皇子渐渐哭不动了,下身也惯了,才觉出暗道中开了窍,被那蛮人的阳物顶着,越顶越有兴致,兴头上来顾不得庄重,夹着蛮王的东西大呼小叫、扭腰摆臀,再无大国皇族风范;待蛮王收兵出去,那羞人处精水和骚水混作一片,似风雨过新园,花落雨淖色犹鲜。
恨是恨……鲜也是真鲜。长皇子心上是哀痛,胯下是胀痛,竟也不知何时被二皇子解了裤子,一条孽根落在玉人素手中。二皇子低下身去,捧着那硬棒又吸又舔,烟花场里小官养汉不过如此。
“皇兄帮我……”二皇子牵着兄长的手往自己身后塞,“帮我开了这二十年的封,不要流落异国还被人取笑……”
是了。只为他在新夫面前挣点脸面,也为他新婚之夜少受苦楚……这背德事虽不该做,却是为着他好。长皇子想到这里,哪还忍得下火气,将他兄弟面朝下按住,握着湿漉漉的情柄就去推门。
他原想着是要费些工夫的,不料三推两推便进了一个枪头。长皇子虽情急,心智也未全昏,暗想道:这不像二十载未失之身。又一想:我怎能疑心弟弟清白,真不是人!心下骂了自己几句。
正想着,他弟弟在下面叫起来:“痛死了,痛死了,杀了我也没有这样痛的……”
果然还是新枝幼蕾!长皇子又对自己多骂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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