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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长鞭,挑拨肉体,戏弄灵魂。秦柯一手鞭子使得风声四起,光是听声响就足够震慑人。他看着被自己牢牢掌控着的家伙,心神慌里慌张追着声音跑,要不是手腕被缚,估计会化身成上蹿下跳的猴子一样。但是太麻烦了,他脑海里冒出相应的画面,大写的滑稽,再看一眼韩铭现在青青紫紫刻画全身的模样,萦绕在心底的郁气降下去。他从头到脚绕着韩铭欣赏了一圈,见还差一点火候,在心底默数着,补着鞭数。
时间在一鞭鞭中流逝,韩铭忍着不断刷新的痛意,仿佛潮汐中的沙子,卷起来又沉没下去,起起落落,但终将恢复平静。沙砾落下,快意浮起。一股难言的刺激被一鞭鞭勾起。长时间的前期准备唤醒了韩铭的身体。
疼痛的感受是相似的,而秦柯早在两人第一次见面,就在韩铭心底留下了疼痛的记忆,使得他潜意识已经隐约将疼痛和秦柯画上了约等号。而秦柯要做的,就是加强这个等式。
人类是身体的奴隶,当身体记住了,人的思想也就被规划完成了。
鞭是有灵魂的器具。可能因为韩铭和秦柯之间的“不正当关系”,韩铭不合时宜地回想起误点进的错误网站里有关鞭类道具的相关科普。在鞭的文化里,它有着别样的含义。鞭一类物品,往往包含了“性”方面的隐喻,而人们创造设计的升级版鞭子,更是将这点牢牢刻在设计理念里,作为辅助性器具。可以说,从某种角度解释,长鞭带有着男性最看重的那物什的含义。
韩铭思路一个大拐弯,联想到秦柯的东西,身体的异样感更重,除去越发适应的疼痛,深层的刺激感冒出头。
他的身体自顾自攀上一种深层的难言的兴奋感,且不断加强。没有任何心理准备,韩铭射了。
他的呼吸慢慢地放轻了,平缓绵长,肌肉冻结的冰凌一样,逐渐融化。他的头低了下去,动静越来越小,反应趋于沉静。他像睡着了般,斑驳的伤痕不再渗血,半凝固在伤口周围。
而矛盾的事,他的阴茎一抖一抖,像只艰难吐着水花的鱼,断断续续地射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大半洒在地上,也有小部分被冲上了他的身体,顽固地粘在他皮肤表面,斑斑点点的,左一块儿右一块儿。
小东西射完了精,逐渐瘫软了下去,夏天的冰棍儿一样融了身子,那鸟没精打采地从半空坠落,软趴趴地挨着同样软乎乎的囊袋,彻底没了动静。
秦柯早已停手,见状,惊讶地挑了挑眉。他以为韩铭顶多会起点反应,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
面对韩铭双手捧送上来的这么大一份的惊喜,他自然不能私藏。秦柯的视线从地上的一滩白浊前移开,上前扯下韩铭眼睛上的黑布。
那黑布挂在韩铭脖子上,是韩铭身上唯一一块儿幸存的完整布料,此时搭在韩铭颈窝,仿佛一块装饰用的小方巾,配上他已然破破烂烂不成样子的灰色家居服,显得有点诡异和好笑。
人体的自我防护机制自动上线,韩铭闭着眼等适应了屋内的白光,才犹豫着睁开了眼睛。此刻他眼里多了丝不知所措的茫然,什么也没看,就盯着虚空中的随便一点。
小腹上射出的精液黏成一片片,离了身体后迅速降温,凉丝丝地贴在他的胸膛和小腹处,很不舒服。
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对付眼前的处境。只是别开了眼就是不去看,不去看,就仿佛没有发生。
射精后,也就是一刹那的功夫,身体突然涌起的兴奋感又沉淀到底。他的大脑混混沌沌,心情说不上什么滋味,突然间踩在了云端似的,轻飘飘没个着落。身上鞭打的疼痛尽数从这副躯体里溜走了一样,更让他的身体变得轻盈几分,又像裹在了海水里,四面八方是流经身侧的温柔水流,可就是脚落不到地面实处,力气和疼痛一并散了个尽。他此时此刻全靠天花板掉下来的圆环支撑,手腕卡在圆环上,勒出两道如肉的刻痕,皮肤由红转紫,在他保养不错的蜜色肌肤上不过像是多了一圈圈漂亮的装饰。
韩铭窝着脖子,头没什么力气地垂下,眼前还是一片黑,那包裹着他的海水突然有了实体似的,死气沉沉地压迫着他的身体的胸腔,压着他的脊骨一个劲下沉,带着势必要将他压入无光无亮的深海的意思。他突然感到呼吸不畅,原先温柔的水流冰寒彻骨,从他的口腔涌入,隔绝了周围的空气,挤进他的肺部,将剩余的气体也排挤出体外。
韩铭大口喘息,汗水大滴大滴从体表和额头冒出,暴雨一般涌下,在他塌陷的腰线处汇聚成股,小小地晃悠一下,终于找到了出口,滚过尾椎骨,然后落入两瓣挺巧的臀瓣间的幽深崖谷,隐没不见。
明明在大口呼吸,可是却吸不进一丝新鲜空气的错觉令他越来越慌张,摄了他的全部心神,他的头脑也开始发昏,正当他以为自己要在今天窒息而死时,他感到自己泛着凉意的身后附上了一具温热有力的强健身躯。
仿佛溺水的人突然得救,他一下子从包裹着他的水里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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