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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楚在增进,韩铭的反应也产生着变化。约莫打了一百多鞭后,韩铭在这种强度的鞭打下逐渐平静下来,在他还没意识到的时候肌肉稍微放松,然后逐渐软化得更明显。
秦柯意识到新的疼痛反应阙值已经产生,转到韩铭斜前方的木桌将手里的多尾放下,替换成一把崭新的单尾长鞭。
这根和先前那根造型不太一样,只有一根尾端,但是长度要明显多出一截。长鞭也是编制而成的鞭,由多股较细的分支旋转缠绕,合成单尾。鞭身沉甸甸的很有重量和质感,鞭头也裹了金属,将长鞭的杀伤力提升了一个等级,脱离了普通畜牧作用,却仍旧保留了最原始的那份古朴厚重的杀气的美感。懂行的人估计会对它爱不释手。
秦柯握住长鞭的手柄,活动了下手臂。他谨慎地退后几步,退到合适的距离,以免给韩铭造成过大的伤害——长鞭的制造工艺,是足以轻而易举夺去一个人的性命的。
特殊加工的鞭头在手臂和重力的双重作用下发挥出最大作用,在空气中爆开炸裂的鸣声,尖锐地刺进韩铭耳中。
韩铭立马意识到这才是今天的重头戏。
他曾经和许砚在一个假期到郊区的农场体验过。许砚很喜欢出生不久的动物崽崽,两人抱着城市旅行指南商量好久才决定去农场里体验一番和动物最亲密的相处,顺表了解了解畜牧业现今的生存环境。许砚兴致勃勃地将此次旅行当成社会实践,拿着笔记本一本正经地随着农场主的介绍煞有介事地记录着,仿佛一位即将接手农场的小农场主似的。
这个职业在社会里变得很不起眼了,和众多消融在历史长流中的各色职业和文化一样,美食业逐渐萧条,除了一部分忠实受众群体——绝大多数是Omega——之外,很多Alpha和Beta更习惯于方便简单的速食营养液,导致社会整体对食材的需求大大减少。现如今,种地养殖动物已经是极少数人做的事。
他看着许砚认真倾听的模样打趣他:“这么喜欢这里,要不不学表演了,毕业直接买下一个农场自己当农场主怎么样?”
许砚还真的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很是可惜的样子,连嘴角的笑意都消失了,“不行,我还是舍不得...”他突然想到了新的注意,又开心起来,拉着韩铭的手撒娇:“等我们老了以后,就开一座这样的农场吧,可以不用这么大,就我们两个人就能对付的大小就够了,到时候既有菜地又有家养的肉食,听起来很棒!好不好呀!”
韩铭好笑极了,说:“等你真上手了可别犯懒,把工作量全推给我就行。”
许砚瞪他一眼,哼了一声:“才不会,我干什么都会是最好的。”
这话说的倒没错,作为一个标准的优等生,他在系里的排名常年霸占着第一的宝座,说起校内的Omega,几乎没有人不知道他。
许砚的生活态度从来就是如此,不做就罢了,做就要尽可能做到最好。
这段记忆一闪而过,后来他俩再未提及过此事,韩铭便只当作是许砚的笑言,此刻想起,才觉得或许那就是许砚的一个真实的未来规划。
“等到老了就做一个农场主”,听起来幼稚可笑。可他当年听这话的时候,好像是当真了的。
带他们参观的那位农场主是一位很慈祥的Beta,耐心细致地给他俩解说农场的工作内容和看到的使用工具,其中就有畜牧长鞭。长鞭鞭身柔韧,舞动时能打出超音速的快鞭,炸响在牛群的身后,驱使牛群前进或者止步。
许砚惊奇地看着牛群在农场主的鞭子下听话而温顺,韩铭注意到他的目光,问农场主自己可不可以也试试。
农场主笑着同意了,看他一眼,说:“小心一点。”
他还有些疑惑,小心?小心什么,不过是一根鞭子罢了。他试图像农场主一样将牛群赶到集合的地方,手起鞭落,差一点打在围栏上,对比鲜明的是,牛群悠闲自在,对他的指示视若无睹。
长鞭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上手,既要控制力度,学会减弱力量,也要掌握好准头,以免将目标打残。
长鞭的杀伤力可谓是鞭子一类中最厉害的,而他现在被圈在房间中央,仿佛无形栅栏里的牲畜,等待主人的指挥,这种感觉就很不妙了。
长鞭不会落在精心养育的牲畜身上,却会落在他的身上。
韩铭身体的麻木一溜烟散去,精神一振,汗毛竖起,皮肤温度瞬间凉下去。
一鞭下去,韩铭的皮肤表面便渗了血,丝丝缕缕从表层洇出,混进他冒出的汗液里,晕成浅红的一片,将他的左半边一角染上漂亮的色彩,比起他往常的肤色,竟多了一丝赏心悦目的美。
秦柯看着韩铭的皮相,手指在鞭柄出反复摩擦几下,呼吸悄然重了几分。
随着长鞭一次次落下,亮银色的尖端重复划过韩铭的衣物,割开那曾经被韩铭暗自称赞过舒适亲肤的柔软家居服,将完好的衣面划开道道破口,裂成一条条,偶有断裂,半挂不挂地勉强连在衣服上,完全丧失了遮掩的效果,露出布料下面红肿的道道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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