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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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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一片漆黑,时封没开灯,我只能凭借他的信息素向前摸索。

黑暗里传来时封若有若无的呻吟,之后就是时封颤抖的声音:“出去。”

我顿住,纠结了一秒钟,对着黑暗说:“让我帮你,好不好?”

“滚。”时封的语气变得很冷。

我已经碰到了床沿,轻轻躺上去,尽量哄着他:“那帮帮我,我难受。”

我探出手一点一点搂住他,他本能要反抗,可是我的信息素对他的吸引力超出了他的理智。

没错,刚进门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我们的信息素匹配度是百分之百。

这个概率,可以说是千万分之一。

他软软缠上来,语气也没了冷意,带着难耐地鼻音:“快做,做了滚。”

他的下面已经湿透了,电动自慰棒的马力开到最大,震得手都发麻,我伸出手指,握紧尾端缓缓把它抽出,更多液体涌了出来,没有了填充,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两条腿环住了我的腰,示意我进去。

那个冰冷得没有任何人情味的时封,现在变得娇嗔柔嫩。

我的信息素更多地从腺体里冒出来,后颈都有点发烫。时封突然一把将我压在身下,猛地坐下来。

他长舒一口气,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我只觉得脑袋要炸裂开。

他是时封,他是哥哥,他是我哥哥啊!

“这么忍不住吗,还要这个?”我把自慰棒和他的下身握在一起,大着胆子调戏他。

手麻了,全身都麻了,大脑一定也被麻痹了。

时封哼哼应了,我翻身把他压在身下,然后一下一下操着他,他的信息素更多地倾泻出来,我是在操一朵娇羞妖艳的花。

我让他穿上花女士送的那件洋裙,时封不让我开灯,可是我就是能看到他的样子,被团团粉色的蕾丝包裹着的白色栀子花。

“我能标记你吗?”在快要射的时候我问他,我已经完全是去了理智,只想他永远属于我。

时封没有回答,只是黑暗里,他冰冷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便把我吓醒了。

那个时封又回来了。

我们没有接吻,没有抚摸,只有纯粹的做爱,一直不停歇地做爱。

也许在时封看来,我们只是相互帮忙而已。

几天后,时封的发情期过了,我的信息素也稍微控制了些。

一切又回到了原样。

时封不再拒绝时达厚给的钱,不久之后就搬了出去。他刻意不见我,我也没脸再见他。

那些荒唐的夜晚,也再没有人提起。

没有我的信息素的刺激,他的发情期只靠抑制剂就可以度过。没了他的刺激,我不听话的腺体也再没有失控过。

大家相安无事,挺好。

只是某个深夜里,积压久的欲望无法发泄时,我会抑制不住得想起时封,想象黑暗里他在我身下时的模样,然后在意淫中射出来。第二天麻木地去洗内裤,去上学。

中考结束,我考进了高中部,时封也高三了。

他不愿意再见我,我知道,那么高傲的一个人,怎么会忍受我这种乘人之危的人渣呢?

再次见他是在高三毕业晚会,时封一身得体的礼服,坐在钢琴旁,低头投入地演奏,他是那么优秀的一个人。

是的,他那么优秀。

像个光芒万丈的王子。

我是个见不得光的禽兽,我只配在观众席最黑暗的角落里,欣赏他的演出,欣赏他的人生。

之后他去了南方的一个城市,一年也只有过年的时候会回来一趟。报志愿之前,我去他的学校偷偷看过他,他还是很冷,对谁都是。

后来听时达厚说,他妈不是去国外,是死了,艾滋,后来又得了肺结核,全身免疫系统衰竭,活活疼死的。时封一直陪在她身边,直到最后时达厚才把他从公墓园里拉出来,带回家里。

他一定是在那段时间消耗了一生的温柔吧。

我站在他的宿舍楼下,站在图书馆外,教学楼外,一遍一遍把他记在心里,刻在灵魂深处。

那次从他的学校回来以后,我填了最北方的医科大学,离他很远很远。

时间教会了我成长,当年少的荒唐和冲动一丝一丝散去,我再没有那样的勇气去靠近他,我畏畏缩缩,把自己伪装成正常人,交很多个欧米伽女朋友,看A片,泡酒吧,抽烟,宿醉。

可是我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朋友,我想,我这一辈子,除了时封,再也不可能对谁有感觉了。

就像是你一旦吃到了世上绝妙的美味,便再也不肯为俗世逗留。

可是这道美味的代价,是一生一次。

我不后悔。

时达厚和我电话的时候很少提及时封,时间长了,等思念长到骨子里,就像与生俱来的一部分,身体也不再对它做出激烈的反应。

大学毕业那天,喝了很多酒。我想我的青春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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