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 投降(强制口交脱衣诱惑当狗认主人)(2 / 5)
他竟然没有兴奋于自己和向晚萤伤在了同一个位置,而只是简单的,觉得疼。
伤痛确实是占据他思维的另一大组成部分。
等向晚萤要走的时候,突然走到了他身边,缓缓地伏下身搂了他几秒。这次倒没有什么向珏琛的命令了。“我从来没有恨过你,哥哥。”他伸出手捂在了向珏琛的心口处,那处是温热跳动着的,和其他人没有任何的区别。
向珏琛这样静静坐了一会儿,思考是不是他展露出来了招人怜惜的脆弱,致使今天每个人都在像同情可怜虫一样望着他。
“如果我说我从来没有犯过那次罪呢。”向晚萤身子扬起来的时候,注视着他的眼神,轻轻笑了。“你心底一定会很疼吧。”
向珏琛望着他,他的眼睛是睁开的,眼泪却不可抑止地淌了下去,顺着脸颊一点点地滴落在身上和衣服上。他穿的是西装,是他一向注重外表就该小心避开不弄脏的晚礼服外套,但是他一点也不在意了。
向珏琛,是个对别人手狠也对自己心狠的人。他从不喊疼,从不落泪。打吐血,打折骨头才能逼着他嗓子碎掉,喊出来一星半点的低声呜咽和哀嚎。
可是向晚萤,可以用言行一瞬间打破他的每一寸心血。哪怕对方的出发点来自于爱意,只是那样的爱意可以击溃他,他害怕这样强壮又不可抵制的爱意。
向晚萤从头到尾都没有犯罪的现实,只会从心灵深处把他彻彻底底地毁灭。他会一次次想到是他亲手伤害的向晚萤,是他把对方逼进绝境,身形俱灭。他还在自傲自得,欣喜于自己对对方的管教惩戒吗,好讽刺。好天真。
向珏琛不敢面对那样的真相。他伸出手拽住向晚萤,那只手在颤栗在害怕。他使劲地把向晚萤扯进了自己怀里抱紧,带满了全部的畏惧。“疼…”向珏琛闭上了眼睛,所有的念想全部摈弃,只贪恋此刻的温柔。别再伤他了,晚晚。
也许有那么一个时刻,他是希望自己站的位置比对方高一点。一直比自己更优秀的弟弟,终于跌下来的毁灭,他以为自己终于配了,终于有资格管教对方了。也或许是他终于觉得自己有资格和对方并肩了。可能性那么多,向珏琛早就不知道是哪一个了。人是诉说不清自己的念头思绪的。
以冷峻理智出名的副典狱长,就这样彻底被一个简单的拥抱击溃了。但泣不成声还真算不上,他只是生理性地一直在淌泪水,也许是心底太疼了。从心底碎掉的那些伤势中攀岩出来了一些被打破的难过,顺着流下来,会不会好一点。
疼..
疼..
呜呜…呜。然后是彻头彻尾地崩溃。
在这世上有两个人和他向珏琛是真正拥有联系的。向晚萤,和庚辛。任何人类在他面前被谋杀或者事故,他都可以无动于衷,一点情绪波澜都没有。但其中不包括这两人。
更细讲的话,就是向晚萤。他只会在这个人面前真正地流露难过,才有能力哭出来。只有向晚萤能让他哭,让他肆意地笑,让他觉得无所畏惧。这是他的弟弟,他渴望得到的人,和他的生命线。
其他时候向珏琛只是或多或少按照指令和法律规则办事,做他应该做的事罢了。毕竟从根本上他是和庚辛没有多少区别的人,只不过他精神更不稳定。
实际上这也是为什么向珏琛想活着看见庚辛的反应罢了。他对那个人的行动有很多好奇,想知道对方是怎么看他被柏津空性骚扰这件事的。
等到向晚萤松开怀抱的时候,就察觉自己囚衣的角都快被扯破了。他伸出手揉了揉他哥脖子上的伤痕,下意识地皱眉,可又什么话也说不出。关于他哥的太多事他都不懂,唯独和他的关系他才有能力辨别分清。
向珏琛擅长保守秘密,关于庚辛的事还是因为对方找他,才知道的。他都从那块愚木头嘴里翘出来话了,他哥却不行。
“我要把头发分开吗?我敢吃桃子吗?
我将穿白色法兰绒裤子,在海滩上散步。
我听过美人鱼唱歌,每一个都唱。”
他将中英文都诵了一遍。这是向晚萤写给庚辛,最后被做成霓虹灯牌的同一首诗。那些爱意,那些对人生死亡的挣扎,那些卑微乞怜,可悲,难过,是向晚萤形容他的诗歌。相较于向晚萤选的那一行,他还是更喜欢这几句罢了,尽管是出自欣赏水平,而不是形容自己。
向珏琛低声念起诗句,抬起头望着向晚萤,又像是在吟诵深情的自白。“人又是为什么接触诗歌呢,晚晚,为什么。”
向晚萤望着他,缓缓地扬起嘴角。“因为美,不是吗。”他轻轻地抬手抚过向珏琛左脸颊的戒尺痕。和他哥之前对他的凌虐惩戒不一样,向晚萤的力度很轻,也绝不是居高临下的态度。他只是很轻缓地掠过了那些旧岁月里的针锋相对,意难平,和所有的求而不得。
这是他爱着的亲人,是他不会想用心情真正去伤害的哥哥,哪怕揭穿过往会带来自己彻彻底底的心伤,向晚萤想,他也确实该去这样做了。他决定,自私。他决定,不再认罪。哪怕认罪过去太久,他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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