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 投降(强制口交脱衣诱惑当狗认主人)(1 / 5)
“冲我开枪。”柏津空用手轻轻地捧起了他的脸颊,在亲吻他左侧脸颊的肿痕,那些被庚辛抽出来,狠虐着的伤痕,一点一点鼓胀着在疼在燃烧的地方。温热的舌头一点点地吻过他微微颤栗着的脸颊。横胀起来,又肿又疼的地方被他小心地抚慰着,冰冷的指尖在他的下巴紧紧地掐着。像在扼住他命运的咽喉,却又偏偏手捏的不是那里。
审判,对方在对他身上因为庚辛造成的伤痕进行审视,在考虑什么,向珏琛全部都察觉不到。疯子也不是互相心思相通的。尤其是在其中一方疯的程度更多的时候。
“向我开炮。”像是一种胜者的怜悯。柏津空慢慢地直起身子,眼神里带着的是一种轻蔑和审视,随后又附上了宠溺的笑。他的手缓慢地抚上向珏琛身前的肉棒,狠狠地攥住,像是在提醒他之前挣扎的绝望和痛苦。像是提醒他窒息的痛感,和他到底有多么享受那种折磨。
“而我在负隅顽抗将死不死的绝望里,”他说着话,顿了顿,又带上了一些碎碎的笑声,随后使劲一手肘敲下来,狠狠地锤进了向珏琛的肋骨处,疼得他身子使劲地震颤了一次,望着他绝望地哆嗦,无力地投降。
向珏琛其实已经失去很多的判断力了,他基本上分不清自己应该怎么去做了。他是个本就不在乎自己身体的人,自然也不太在乎受损结果,或是其他人的身体,所以出手没准。现在看来这个疯狗也多半是这样了。
“永远爱你。” 随后是粗暴的强奸现场。准确而言也不算是,毕竟只口爆了他而已。
柏津空冷笑着把自己的裤子脱下去,用手扒开向珏琛的嘴巴撑到了最大,狠狠地用粗壮的鸡巴一次次地干他的嘴巴。射精在他脸上,所有的污秽精液全部都涌进向珏琛的口腔,咽喉,让他整个人连视线都模糊不清。
他完美复仇了向珏琛对他做的事情之后,用刚刚满足射完的肉棒使劲地拍了拍向珏琛的侧脸,正敲在最深的那道戒尺印上面。他恢复了嬉笑的状态。“上面的嘴,第一次是我的了。也不知道庚辛他会不会嫉妒太狠,把你下面那张嘴---也狠狠地肏爆。”
他嘲弄地伏下身,亲了亲这种状态的向珏琛。对方已经满脸都是污秽不堪的液体,甚至身体都瘫软在地上没有反抗。“你觉得庚辛会不会发火呢?”
向珏琛呛了呛,勉强找到机会回答。他无力地爬起身子,每一根肋骨都疼,更不用说后面压了这么久的烂屁股了。“多半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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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这是向珏琛从这段记忆片段里唯一体会到的东西。他几乎是挣扎着走回的庚辛办公室,又是像现在这样,难以自抑地蜷缩在墙角,痛苦地依偎在那里瘫倒着。
在去的路上他甚至借用了狱犯的澡堂,彻头彻尾地洗了趟澡。向珏琛强迫症地一遍又一遍用香皂擦拭着自己的脸颊直到那里连伤口都破开了皮。还有其他所有的肌肤。
被疯狗盯上一眼他都嫌脏。
向珏琛甚至捏着香皂把自己的舌头和口腔都冲刷了一遍,直到里面只剩下呛人的干净感觉。
如果他会脏话,这些污言秽语就或将是向珏琛现在唯一能想到,并且骂出来的了。可惜向珏琛还真不知道什么。
他只是无法自控地想破坏自己,而来自庚辛的哪怕一点气息都可以让他缓解分毫。向珏琛不准备欺骗自己,他的心确实在前一天看见向晚萤形容他的词语那一刻碎掉了。他恨不能看见庚辛把他的骨头打碎,掐断他的咽喉,让他彻底消失在世界上。但对方没有。
甚至对方猜到了他的念想,只是摁在他手上的纱布,做了警告。在那之后向珏琛的行为多半都是徒劳,他只想赶紧去死罢了。
只不过是对庚辛后续行为的一丁点好奇心,拽着向珏琛活到了这一秒。他只是单纯地好奇,在这场‘疯子,疯狗,无感’的战争里,到底谁会崩坏得更彻底。
今天的庚辛偏偏不在办公室里。
兴许是进典狱里面处理事情了,向珏琛有些不明所以,在维持之前的可怜虫状态三十分钟后,爬了起来去了趟医护室。他身上什么伤痕都没多,却觉得自己心脏每一片都碎了。
在医护室默默坐着的时候,他看见了从门外走进来的向晚萤,眼里亮起了光,心脏却充斥着难以抑制的伤痛。他该想明白此时此刻没有什么好话留给他的。于是平淡地低下头,好像无事发生,甚至脸上的表情都是冷漠的。
向晚萤走到旁边的病床坐下,稍微扯下来一点囚衣的边缘,让那护士给他擦药。锁骨处插进去有几毫米深的玻璃渣子看起来有些恐怖,向珏琛的视线一下子就转移了过去,完全忘却了之前跟柏津空相处的事。
向晚萤平摊开手心,让那人处理自己掌心的伤痕,像是硬生生攥过玻璃碎片一样,那里满是鲜血和疼痛。向晚萤注意到他的视线,微微抬起了头。
向珏琛面上还是清冷的,有些无所谓地依靠到后面的病床上。他现在是坐在病床前面的小圆凳上,屁股没靠垫,疼到他想死。表情一瞬间的抽搐和左手的纱布都格外明显,这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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