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美人怕缠男、真假皇帝R(3 / 4)
一阵冷风吹在背脊上,从腰椎弥漫一股子寒意。
赵简挑眉,心说他也没做什么,但为啥这么心虚?
心虚的酒也喝不下了,灰溜溜的赶紧回房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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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赵简被老管家叫了去。
“以后,你近身伺候总督大人。”此话一出。
赵简本来以为他能高兴的,但突然,心里又没底儿了,阮瓶不会又……
算了算了,只要能距离他们母子近一些,再为难,他也能一并吞了。
姆姆愉娘引着赵简进了内书房。
只见阮瓶正在看着几封信,他很自觉的凑近,把油灯的灯芯儿调的亮了些,嘴里的话不自觉的就漏了出来:“我的私库……不,私库里有石英宝屑煮成银线织成的灯罩,再换白蜡,不刺眼,还亮堂,怎么不用?”
阮瓶抬头看向他,油灯半明半暗间,晃得他那张雪白姣好的脸格外惊艳。
“曾经的宁王殿下,竟然当奴才当的这么顺吗?真是看不出来,你还有这本事?”
赵简一笑,真是光风霁月的俊朗清冽:“我这是审时度势,如今我也败落了,只有旧日友人肯收留,没有落井下石,我已经很满足了,再不求什么。”
阮瓶似笑非笑,重复:“旧日友人,落井下石,多谢你高看了本大人。”
瞬间,阮瓶变了脸,腮边似乎有愤怒的赤红色,冷声:“跪下。”
赵简“噗咚”就单膝跪下了,阮瓶摸了摸自己的膝盖:“我腰膝酸痛,捶捶。”
“是。”
赵简很是卖力又小心,他知道阮瓶早产肯定没养好,很是心疼。但美人在前,抚摸着那小腰和大腿膝盖捏揉,不免……意乱情迷。
阮瓶美目一怒,‘啪叽’就是一巴掌:“摸哪儿呢?!”
赵简受了那一看似狠厉,实则三成力道都没用上的巴掌,心底偷笑,正襟肃穆的:“是,奴才知错,不如,去榻上按一按?您也歇一歇?”
阮瓶咬唇扑哧一笑:“啧啧啧,可怜可怜真可怜,就这么爱做奴才?”
“不仅爱做奴才,还爱做男宠呢,当然了,只对总督大人无限开放。”赵简起身,笑着慢慢倾倒,近距离低头看着阮瓶,硬是强势的把人压在了桌子上,但一只手臂还从后抱托这阮瓶的背脊。
阮瓶嘴唇动了动:“不过这两个本大人都不缺,只缺个看门狗,你可做得?”
赵简白森森的整齐牙齿露出灿烂一笑:“我只做在你裙下的看门犬——”
“啪叽——”这回,狠狠一耳光扇了个对面儿。
赵简左脸迅速红肿,眼睛都没眨一下,笑笑又把另一边的脸转过来:“打吧。”
阮瓶浑身发抖,杏眼湿了一圈,鼻尖,腮,全是粉红的,看着楚楚可爱。
“对不起瓶儿,我这几日总算明白了当日对你的错处,你始终介意我在身份上压制你,觉得你我高低贵贱有别,我没有把你当做真正的知己、妻子、爱人。我错了,但关于你对我的误解,我不认,我喜欢你,一日比一日还要喜欢你,我赵简本来就不是什么儿女情长卿卿我我的人,说实话,初次见到你我就很喜欢你,否则,我怎么会与你……咳咳……”赵简语序颠倒,不知自己再说什么。
长叹一声,调笑着握着阮瓶的手往自己脸上放,转过头亲吻那只冰冷的小手:“我刚刚还担心你扇耳光的力道都那么轻,身体是否恢复的不佳,现在倒是放心了。”
阮瓶呼吸急促,猛地抽出那只手,两手一起猛地攥了赵简胸口粗布灰长衫的衣襟。
杏眼渐渐潮湿瞳仁儿震动,突地前冲,吃人似的咬住了赵简的唇,一个转身把赵简压在了书桌上。
赵简大喜过望,反客为主的舔吸啃亲,有些无法忍耐的到处乱允,顺着美人的长袍下摆钻进去,抱住了臀儿,一举,加深热吻,带着阮瓶进了小憩用的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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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省行宫内,男后殿下刚好到了孕吐反应强烈的时候,整日什么都吃不下,还要担忧在外巡视严查贪官污吏的夫君。
“呕……”
到最后,只能吐出一口口清水来,一张脸白的半透明的灵秀若山岚流雾的脸蛋儿在身上披着的奢华凰金裘衬托下,病弱却不减分毫谪仙后君的威严气势,低头间仿佛是开在云端的一朵雪色荷瓣儿。
紫松和臧姆姆急的团团转:“主子,这可如何是好,止吐的药,您也吃不下去,不然,再召周蝶生回来吧?”
“不可,去吧甄尧海叫进来。”甄流岚以帕掩口,虚虚喘息,还是不肯答应,他身边有胡若谷,必定要周蝶生去他的佑郎身边,否则,他寝食难安,夜不能寐。
佑郎每日都会派人来回信儿,这几天要去和南越使者会面,不知情况如何,他实在担忧。
甄尧海进来了,带着一叠子的密函,神色凝重进门打了个千儿:“主子。”
甄流岚做了个手势,其他人全都摒退。
甄尧海把最重要的几封从京城里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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