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美人怕缠男、真假皇帝R(2 / 4)
“听说他和主子有些渊源,一点都不知恩图报,没有自觉。”
“人家原来大小也是个宗室子孙,我听说,他原来的官不小呢,现在不也是主动送上门来,和那些邀宠的男妓们没啥两样,当初就是他这样的人糟践我们奴才,现在也让他尝尝这滋味。”
“跪下!托举茶盘!练习烹茶的礼节!”
赵简就这样,被几个奴仆和老管家在院内呼来喝去,托举了两个时辰的茶盘,练习斟茶和打千儿。
隐忍不发的赵简,倒还真做的有模有样,经过了七天,可谓是有关奴才的技术那是十八般样样精通,连捶背捏脚都比旁人做得好。
偏偏他又是最独特的那种,天生出身好(皇室),做再低贱的事儿,也有股子不一样的贵气出脱,慢条斯理,不急不缓不生气,从开始的沉默隐忍,到后来还能举一反三问老管家如何才能做得更好或是研发其他的做法。
倒令其他奴才和俏丽的小丫鬟、小侍奴都对他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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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瓶也被暗中盯梢的心腹告知了赵简的表现,心里一股异样,很是不好受。
夜里侧躺看着两个糯米团儿似的婴孩儿,心里就更难受了。
“让你们的生父受屈,两个小没良心的,以后会不会怨怼母父?”他摸了摸儿子吹弹可破的粉嫩婴儿肌。
赵简在衣食住行上从来都没亏待过他,至于规矩也是乌龙,但自己的确因他的自我和自大受屈,也应该好好让他也受一回,可是自己的心,为什么这么难受?
阮瓶辗转难眠,本来还想叫赵简近前伺候,好好琢磨他几天,但他又不忍心了。
反正现在他的伤基本都好了,就让他再下人房里呆着吧。
心是这般想,阮瓶还是露了点口风,不再那么怨怼苛待赵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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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赵简呢?
为了自己能过的更舒服点,赵简忍气容许了几个奴才和他称兄道弟,对老管家也尊重了许多,果然待遇也有所提升,住进了双人间。
但令赵简失望的是,还是不能见到阮瓶。
这样又忍耐了几天,赵简实在受不了,悄悄的潜入了阮瓶和孩子们的居所。
窗纸透出的人影抱着啼哭的小婴儿,婆子丫鬟推到了外间儿,见那人影温柔的哄着婴儿,背过身解开衣裳一侧香肩半露,小婴儿似含住了什么瞬间不哭了,只剩下吸允的可爱小奶声。
赵简偷看的十分眼热,看了足足阮瓶喂完奶,他还驻足不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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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时分,更是睡不着。
去大厨房顺了一壶美酒,不顾太医的叮嘱斜歪在廊下对月小酌,真是一醉也难解千愁啊。
“那郎君?你只干喝酒吗?”突然,一声柔媚婉转的小声儿在赵简身后不远处响起。
赵简回头,见是一个粉红绫裙的妩媚纤弱的侍奴,一对儿杏仁大眼极美像个娃娃般漂亮精致,旁的倒也处中。他打扮的鲜妍水嫩,提着食盒,扭搭着走来。
“你是谁?”
“奴家是大人赎回来的乐妓,在府里教导孩子们弹唱,大人很喜欢听奴家弹筝。”
赵简干巴巴的“哦”了一声,转回头继续欣赏皎洁的月色。
那侍奴殷勤上前,从食盒里拿出三样精致小菜儿,都是那下酒的上好小菜,单糟凤爪鸭掌那一道,酸辣的香气钻入鼻孔内,很是开胃可口的样子。
他老早就观察到赵简的不同之处,想着阮大人心底良善,身边的人也必定有那靠谱的好二郎,他择一位,悄悄暗结珠胎,订下盟约,求阮大人放了他们也未尝没有可能。见到赵简俊朗高大,斯文深沉,自然是春心荡漾。
赵简此时喝酒喝的正是心肺郁结,肠胃烧得慌,见状,也忘了要避讳防毒了,捏了一只凤爪啃起来。
那侍奴俏脸晕红,挨着赵简坐下:“那郎君,你看奴家如何?可配得上你?”
“厨艺到还成。”赵简吐出骨头,三分醉意调笑,寻思和这小家伙聊上几句逗逗也无妨。
“那……”
“主子!主子!!”廊下灌木丛里的死士无情一脸糟糕,惊恐的看着那回廊距离赵简不远处的三层小楼儿,那阮小王妃一张秀丽超绝的脸蛋冰雪般的白,阴冷的像是要杀人的目光朝调戏侍奴的自家主子看去。
无情抓头挠耳的要哭了,只得弹出去一颗小石头,刚好正中那侍奴的侧腰穴位上。
“哎呦……哎呦……”那小侍奴娇滴滴的呼疼,弯下腰去,粉汗融融,凄凄惨惨。
“怎么了?”赵简也并非冷血之人,见小家伙叫痛,顺手一捏,半醉中理智好好,可手劲儿却有点控制不住。
小侍奴受不住他那么大的手劲儿,脸都扭曲了,仓皇离开。
赵简拧眉坐在栏杆上,往下看了一眼,无情赶快做了个手势,赵简顺着手势回头朝上看。
“嘭咚——”只见阮瓶雪白的脸蛋儿冲自己皮笑肉不笑,重重关上了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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