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捅穿裤子后入肏逼中出(2 / 2)
下的鸡巴好大……连着裤子插得子博下面涨涨的。”
程鹰下身痒得难受,如果是和应鹿一起的话早就翻过身用双腿缠着少年了。但这个人是皇帝,他不敢过于放肆,甚至转身直视天颜也不敢,没有命令只能像母狗般趴着挨操。
忽然,皇帝平淡地问:“子博,是朕的龙根大,还是那个草根少年的鸡巴大?”
皇帝的语气如同谈论天气般听不出任何情绪。晓是这样程鹰也如同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连下身的快感都因这股心寒而淡了七八分。
“自……自是陛下龙根更雄…………啊啊啊啊啊啊!”
“伟”字还没说出口,皇帝便扯着程鹰的亵裤发狠地一插,蛮力之下龙根竟把亵裤都插穿!黑炭一样的龙根冲破布料的禁锢措不及防地捅入程鹰的阴道,只抵到花芯前面。
这股力气之大,室内甚至响起了一声嘹亮的“啪”!皇帝的囊袋击打到程鹰屁股上发出的另一声“啪”随后而来,接着就是细密又凶狠的抽插带来的水声。
“啊啊啊……咕啊啊……唔!陛下……我…………”
体内深处的空虚被一瞬间填满,程鹰刚开始还被弄得有点痛,但被填满的快乐迅速充满了头脑,阴茎在阴道内摩擦出的快意又麻又痒,男人几乎喘不过气,口涎在嘴角流下来。
“子博,嗯!你这骚屄水还是这么多,整个后宫的女人都没你会发骚。”
“啊……呜……”
“朕不在你身边的这段时间,他替朕耕耘了不少啊。”皇帝又道。
挨着皇帝的肏,但程鹰其实还算清醒。至少清醒得足以知道,六皇子也同住州官邸,叫得太大声会被他发现,也足以理解皇帝生气了。
帝皇之怒伏尸百里,这位帝皇不是暴君,但杀死一个染指了禁脔的无名少年也算不得昏庸。
程鹰当时只道自己被皇帝舍弃重获新生,万万没想到皇帝竟对他还有那么一点兴趣,早知道这样,他这种人就不该与那样无忧无虑的少年扯上关系……
“陛、下……带我回宫吧……”
程鹰带着情欲的嗓音低沉好听,其中带着令人怜爱的决绝之意。他用力把脸埋在床上,将泪水抹入床单:“我想……回宫。”
“很好。”
说罢,皇帝跪直身体,抓着程鹰的腰用力往下压,粗暴地强迫他拱高屁股,下身啪啪地快速抽插起来。他甚至还屈尊降贵地握住程鹰的男根抚慰,只不过力气太大,反而把程鹰痛得阴茎都半软了。
“朕的东西从来不允许他人染指,”皇帝用与动作完全不符的温柔语气道,“但朕待你与旁人是不一样的,放你出宫便预想过会有人染指你的身子。”
“朕原谅你,懂得收心便好。”皇帝大度地说。
皇帝的甜言蜜语对杏妃说过,对舒贵妃说过,也许全后宫被睡过的女人都听过,万万不能当真。但让一个皇帝说到这个地步,也算得上是盛宠了。但程鹰并不高兴。
阿鹿,我要回宫了,还能再见你一次吗……
在一起时总觉得两人才刚开始,分离后思念便日益递增。下身的抽插越来越急,明日要去看堤坝,想必皇帝也需要早点入睡。硕大的龟头不停击打着花芯,在程鹰的祈祷下皇帝没有插进子宫,粗暴的动作也只能让他去了一次。皇帝不像应鹿般考虑他的感受,自是爽够了便只顾射入程鹰体内。
皇帝经过调理的龙根特别能射,由于没有插入子宫,多余的精液便大部分都顺着阴道如失禁般喷出。
“子博辛苦了。”
话音刚落便有侍从进来清理床单,并将瘫软的程鹰抬去清洗后送回他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时,程鹰的身体还带着余热,手指不由自主地伸向下身,模仿着应鹿会有的动作开始抚慰着还没射过的阴茎。
“长礼…………我…我对不起你…”
程鹰入睡后,屋顶的暗卫便将程鹰的情况详细报告给了还没入睡的皇帝。
皇帝送走程鹰后便点灯开始批阅奏折,听到暗卫的报告后头也不抬,只说了一字。
“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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