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捅穿裤子后入肏逼中出(1 / 2)
皇帝出巡,自然会有州官设宴接待。夜色正浓,画舫上的宴会才刚刚开始。
艳丽的舞姬们使尽浑身解数展现美貌和腰姿,望向帝王的妙目媚眼如丝,都在期待一朝被君王选中拥有一个飞入皇宫改变命运的机会。
而坐在上席的皇帝一直淡淡地与官员交谈着当地的税收问题,时不时提问坐在右席的六皇子几句,对歌舞兴趣不大,还挥退了几个陪伴的美人。
“子博,这青葡萄酒不错。”皇帝忽然转头对次席的公子说道。
“陛下说得是,这酒着实不错。”程鹰回礼道,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程鹰被带回去后,马上有专人服伺着沐浴更衣。随便束起的黑发被解开梳好,束入羽冠。衣服是早就准备好的宫内华服,配上番邦进贡的特等羊脂白玉玉佩,有些不修边幅的中年侠客摇身一变成为了芝兰玉树的贵公子。
侍从又给酒杯满了酒,看着酒水中倒影出的样貌,程鹰心想:阿鹿可从没看到过我这副样子,他会不会吓一跳?青葡萄酒不知他喝过没有,如果可以让他也品尝一下该多好。程鹰想到应鹿最后声嘶力竭被压在地上,也不知道现在如何了……男人心中恍如钝刀割肉般痛,只道少年再也别见面,莫要卷入这些皇室肮脏事之中才好。
六皇子见程鹰持酒久久不语,便轻轻拉拉他的衣袖道:“舅舅怎么啦。”
“六殿下,”程鹰回过神来,对六皇子笑道,“我听着丝竹音乐,想到了游历中见过的风土人情,一时入了迷。”
六皇子年纪尚幼,第一次离开皇宫,对这些趣闻颇感兴趣,正想要叫舅舅散宴后详谈,却听到上席传来帝皇低沉的声音。
“那宴会结束后,子博等会要好好跟朕聊聊,”皇帝的接话道。
“父皇!儿臣也要听。”
“莫要胡闹,你舅舅带着任务离宫3年,朕今晚要好好慰劳他。你早早睡了,明天朕要带你巡视堤坝。子博,等会随我回房,跟朕慢慢说说你的‘旅途见闻’。”
皇帝翘起唇角,话中带着一些隐秘的弦外之音,程鹰捏紧了酒杯,垂首应和。
州官是何等人精,观言察色之下知道皇帝想要早点和这位贵公子“密聊”,便早早地散了宴席靠岸将贵人送回住处。州官邸的上房布置得清雅别致,麒麟炉中香烟缭绕,皇帝的近侍们为皇帝更换寝衣后便纷纷退了出去,独留下皇帝与他的娈臣。
这个情景程鹰已见过无数次,他侧身对着皇帝别开视线,却看到狩琴如同普通的摆设般放在博物架上……以他的武功,夺走狩琴并一脚踩烂这玩意很简单,但他不敢。
皇帝将下巴搁在程鹰肩膀,从后面抱住了他。寝衣隔不住皇帝挺立的胯下,灼热的温度烫得程鹰想要逃离。
“子博,朕……是真的很想念你。”
喷在脖子上的气息生出一股痒意,龙涎香的气息沉稳而又充满雄性气息。九五之尊的爱意弥足珍贵,但程鹰只觉抗拒,咬唇低声回答:“草民感谢陛下厚爱。”
听到程鹰疏离的语气,皇帝眼中闪过一丝冷酷之意,双手熟练地解开程鹰的衣衫。当男人只剩一件底衣时,皇帝命令他跪趴在床上,自己撩起底衣下摆。
程鹰脱下鞋袜爬上雕花木床,衣摆撩起盖在背上,挺翘圆润的屁股虽仍包裹在薄纱亵裤中,但健康的浅棕肤色已经在布料上透出来。皇帝揉着充满弹性的股肉,将臀肉捏得变形。
被揉捏的屁股渗出汗水,亵裤湿了后像一层蛋衣粘在上面。皇帝笑道:“子博的屁股也能出水,那么这里自然也是湿了吧。”
手指隔着一层布料抠进女屄蜜缝之中,这块地方果真已经湿透了,宛如小白馒头盖着湿布。皇帝的手指受到布料阻隔,只能插进去半指,但带进去布料却摩擦着敏感的肉壁,程鹰被粗糙的快感弄红了脸,只好把头埋在床单上哼哼唧唧。
皇帝摆弄了几下后就把手指抽了出来。他脱下寝衣,露出年过40仍保养得当的结实肌肉,胯下阳具在长期调理下又黑又狰狞,轻戳股肉时就像一块黑炭扔在白毯子上。他没脱下程鹰的裤子,直接捏着大腿隔着裤子往女屄插入。
“唔!”
布料的阻隔下皇帝的阳具只进去了龟头,他便浅浅地蹭摩抽插,换着角度刺激穴口。程鹰双手抱头伏着一声不吭,把自己当成一个只有下半身的发泄工具。
“啊啊啊啊……哈咕。”
酸酸麻麻的感觉从下身袭来,偏偏女屄只插了个头部,里面的蔓起的阵阵痒意无法纾解,流出来的淫水已经穿过布料滴下来。程鹰知道这种从女屄传来的空虚只能靠男人的大鸡巴插进去才能缓解,便开始摇摆屁股讨好着男人,祈祷九五之尊早点满足结束。
当他把屁股往龙根上面压去时,皇帝也正好用力往前顶弄,闷响一声便插入了一半,连裤子都被捅进去了,裤头下滑露出半条屁缝。
“啊……呜咕……陛下,再捅深一点。里面还好痒……”
“连裤子都吃进去了,子博这里可真贪嘴。”
“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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