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春药(2 / 2)
……”
“光是她看我一眼,我就酥了。”
“你这没子孙根的想什么呢?再说公主不就一小孩,有什么可看的。”
“你不懂……”
……
“你们在这唠什么磕呢?”和雁领着周太医回瑶华宫的时候,正巧碰见在角落里面絮叨的小太监。
“姐姐,没聊什么,我们干活去了,干活去了。”
小太监陪着笑,手肘捣了一下另一位小太监的胸膛,对着和雁卖乖,见她不打算计较,一溜烟跑了。
和雁哪里有心思管这些,赶紧领着周太医进了寝殿。
寝殿内,江月婉正拿着湿透的巾帕按着桑芜的额头,四周的窗户都开着一条细缝,因而房间里面并不觉得闷。
她转身见到周太医来了,将衾被往内腾挪几寸,露出桑芜纤细的手腕,然后起身从床上离开,退后两步,方便周太医看诊。
周太医探着脉,眉头越皱越紧。
江月婉看着周太医的表情,心脏被高高攥起。
“可有大碍?”她问道。
周太医收回探脉的手,不知道如何开口。
正巧桑槐的步伐紧随而至,他瞥了一眼站在角落的江月婉,又看着焦急赶来的陛下,驼着背示意陛下借一步说话。
“公主是怎么了?”桑榆将手背在身后,下意识手握成拳。
“从卖相来看,是中了烈性春药,哪一种还未可知,不过就她目前目前的状况,需要尽快纾解。”周太医硬着头皮将这段话说完。
公主尚未婚配,人肯定是要救的,消息也不能传出去,他这点分寸还是有的。
桑槐瞬间就明白,是三日春发作了。
这几日他因代郡县雪灾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本想拖延两日再和她交媾,谁知道药效来得猛烈,提前发作。
周太医提着药箱,告辞离开。
江月婉隔着珠帘,看着那人和周太医窃窃私语,颀长的身躯带着高不可攀的气势。
不可直视天颜的训导加上甚少和陛下接触,她从未这么近距离观察过桑槐,同她想象中的,一样,又有点不一样。
眉是冷的,眸是冷的,嘴角紧绷着,在望向桑芜的时候才会露出点人气,就那么零星一点的温暖,却也足够让人发狂。
难怪陛下是桑都贵女趋之若鹜想要婚嫁的对象,除去她先入为主的偏见,陛下也着实算得上是个好郎君。
长相地位均属顶尖,不好渔色,从未收用过宫女。
家中庶妹见她黄昏时分被陛下传召入宫,羡慕之色快从嘴角溢出来。
族中之前就有风声,陛下想要让她做桑国的王后。庶妹见她被接走,以为陛下是打着陪伴公主的名义相看她。
只有她自己心中清楚,陛下如果真的要娶她,哪里要费这么多周折。
“陛下圣安。”江月婉见桑槐折回,赶忙垂眸朝他行礼。
她不着痕迹地打量着桑槐的面色,看起来公主的病症并不严重。
“江姬多礼。”桑槐朝她点头。
江月婉有些讶异,桑国能被称呼为姬的,除去公主,就是有出色成就的女子。
“陛下谬赞。”她有些受宠若惊似的说道,礼节滴水不漏,头发丝都没动过。
桑槐掀开被褥,轻松随意地将桑芜从衾被中打横抱出。
“今日有劳江姬照顾。”
江月婉掀开珠帘,桑槐抱着桑芜侧身离开。
他看着桑芜红透的小脸,嘴中含糊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小九见陛下抱着公主出来,赶紧拿上准备好的斗篷,给桑芜盖住。
一行人快步从瑶华宫离开往繁院去了。
小九苦着脸跟在桑槐后面,指挥小太监赶紧提前跑去繁院清场,他有预感,这件事怕是快要瞒不住了,能少死几个就少死几个吧。
他挥挥手示意身后跟着的小太监退下,只留下碧琴一个,院门口灯火幢幢,院内空寂无声。
碧琴看着陛下熟稔地抱着公主进寝屋,震惊得手帕落在地上。
原来公主身上的痕迹,竟然是陛下造成的,这些日子的不合理都有了解释。
为什么公主眉目间染上忧愁,为什么繁院不留人守夜也没有给宫人准备的下房……
小九没管碧琴,公主身边总要留个得用的奴才,就陛下的醋劲,现在还能忍得下景望,以后可不一定能忍住,不一定会将他打发到什么地方去,得早做准备啊。
他拍了拍碧琴的肩膀,长叹一声走到门槛边坐下。
门槛还没坐热,寝屋里面就已经传出阵阵娇吟,如泣如诉,撩人心弦。
喘息声中隐隐约约冒出一声,阿望。
呆站在门槛边的碧琴,血液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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