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算命(1 / 2)
碧琴揪着从地上拾起的手帕,她还没完全从陛下和公主乱伦的刺激中反应过来,就要接受公主心中另有所爱却要和陛下虚与委蛇的虐心剧情。
她不会要被灭口吧?
碧琴的汗从额角滴下,在门口左右踱步,时不时看向寝屋内透出的灯光。
小九乜了她一眼,扫弄着刻云纹木雕浮尘,示意她坐下。
碧琴哪里坐得下去,不说她现在心绪烦乱,就算是她能平静地接受,时不时被脚底扫过灰尘的门槛她也不想坐的。
小九没强求,刚开始他守夜的时候也这样,后来嘛……
站一夜还是没有坐一夜的好,还能假寐。
“去拿只没有用过的毛笔过来。”桑槐打开房门,咬牙切齿地对着小九说道。
碧琴本就紧张着,被后背陡然出现的声音惊得一跳,捂着胸口喘气。
桑槐皱眉看着一站一坐的两个人,沉着脸关上雕花木门。
半盏茶的时间,毛笔就已经送到。
他开门接过毛笔,一步步往拔步床走近。
床边的帷幔随着少女的动作轻微晃动着,桑芜揉着自己的胸乳,双腿交叠着夹紧,和在瑶华宫里乖顺的模样判若两人。
桑槐掰开她揉胸的手,心中郁气难解。
“桑芜,看着孤。”桑槐将她从拔步床内扯出来。
桑芜迷迷瞪瞪地睁开双眼看着他,情欲灼得她眼睛发疼,泪眼迷蒙得看不清面前的人影。
“孤是谁?”桑槐捏着她的胳膊问道。
桑芜没有理,又将眼睛闭上,连细弱的吟哦声都没有了。
“阿芜……”桑槐深吸口气,眸底的怒火烈烈,煞气铺天盖地。
桑芜闭目,咬着下唇忍耐着汹涌的情潮,额发湿透。
她像是回到第一次和桑槐交媾的时候,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无数倍,连着他在自己身上的抚摸都能让她战栗。
阿望拼着命从无常楼出来的时候,她居然在享受兄长的奸淫。就阿望的性子,她不用想象就知道他在无常楼到底经受了什么才会昏迷不醒,拼命护住自己的脸颈不让她知道他已经手上,手也被他盖得严严实实不让她看。
桑芜陷入自我厌弃的情绪里,她什么都做不好,想着妥协和哥哥一辈子相依为命,发现他其实根本不需要。
阿望为她伤痕累累,她无能为力。
“不说是吧。”桑槐掰开湿透的花穴,直接将狼毫笔的笔头往她的花穴内怼弄着。
“啊……呜……”桑芜克制不住哭出声来。
狼毫笔的吸水性很好,刚戳在花穴口,就奋力吸着内壁的淫水,每一根毫须都在摇摆着将嫩肉刮出痒意,在肉壁蹭向它的时候又立刻软掉。
花穴还没被戳刺两下就立刻缴械投降,向下套弄毛笔的柱身,试图缓解滔天的麻痒。
桑槐偏不如她的愿,卡住她的双腿不让她动弹,饱蘸淫水的狼毫笔就在花穴口一寸处来回进出。
痒,极致的痒,无限吊弄起她的欲望,得不到一丁点释放……
桑芜伸出手指想自己拨弄阴蒂,瞬间就被桑槐的手掌拨开,于是她颤缩着抠弄着自己挺翘的双峰,深粉的指印卡进柔嫩的肌肤里,几乎要抠出血来。
桑槐又恨又气,将她的手绑在床柱边沿,继续用毛笔捣弄着花穴。
越来越多的淫水从花穴中涌出,将衾被上的青鸟纹样洇湿一大片。
“呜呜……不要了……”
桑芜喘息着,泪水从眼角划出掉落在衾被上,她想踢蹬双腿,被桑槐卡住动弹不得。
“阿芜,看着孤,孤是谁?”桑槐抚弄着她的脸,语气从暴戾变得异常温柔。
桑芜打了个寒颤,几乎要将下唇咬出血来。
被压着套弄几十下之后,头顶的幔帐都变得遥远模糊,欲望不停燃烧着小腹,花穴大张着只能迎接着不断在穴口搅风搅雨的情潮。
她憋不住,语无伦次地喊着。
“哥哥……不要了……不要了……哥哥……”桑槐将饱蘸淫水的毛笔丢到一旁,低喘着开始脱去自己的衣袍。
明明之前还在怒火中烧,可现在光听她喊一声哥哥,身下的欲根就像是快要爆炸。
他掏出肉棒,推开桑芜的双腿,毫无顾忌地往内顶弄着,被包裹的窒息感让他发狂,甬洞里面的层峦叠嶂就像是一只纸老虎,被他的肉棒碾平,抽出之后又缓缓立起。
桑槐乐此不疲地抽插着,逗弄着层层叠叠的软肉。
几息之后,他不再满足于这种缓慢的碾磨,耸动着劲瘦的蜂腰,每一下都往花穴最深处撞过去。如果不是他的手掌卡在少女纤细的腰肢上,几乎要将身下的少女撞飞。
啪啪声连绵不息,交合处的淫液被打成白沫,四溅在毛发之上。
少年爽极的喟叹和少女承受不住的吟哦交织着,铁梨木拔步床吱呀吱呀地摇了一宿。
……
碧琴站在门外,来回焦灼了一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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