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受在试衣间被大屌男插入肏到高潮去酒店开房接着做爱(6 / 7)
体挤进他分开的双腿间,那是个要正入他的姿势:“你果然是个得寸进尺的人,现在想法越来越怪了。”
“哪里怪了,都说前列腺高潮才是男人最高层次的快感天堂……啊,不要……不要戳我!”
白姜支撑起身体,清晰地看着贺兰拓握着他粗胀的阴茎,用龟头摩擦在他的肉唇周围,碾压过他的阴蒂,滑过肉缝,压进屄口,浅浅地打圈,他马眼里透明的腺液性奋地泌出,淫靡地跟他的逼水融为一体。
这样视觉加触觉的双重刺激,让他身体痒得发疯,想要他插进去……
“你这人太奇怪了,还想插我……你怎么不上天呢。”他的龟头捅进他狭小的屄口,那里紧得寸步难行,贺兰拓闷哼一声,被紧致吸吮的快感从敏感的龟头扩散到他的四肢百骸。
“我怎么不能插你了,你还在插我呢!”
“那你接着想吧。”他挺动胯部,硕大的龟头在他的甬道内挤开层峦叠嶂推进,“我不介意受到你精神上的冒犯。”
“啊不要进来,你、强奸!出去!我不要被你操!”白姜扭动着想逃离,腿根被贺兰拓钳住,他力气真大,让他挣脱不得。
“不,你要,你就喜欢被我强奸。”
对,他就喜欢被他强奸,身体。
但嘴上还是喊着:“不要,我恨你,你——啊、嗯啊……”空虚已久的穴道被他的肉刃缓缓塞满,那种爽的感觉让他浑身起鸡皮疙瘩,叫喊变成了满足的娇吟,“哈啊……”
“别紧张,我会让你爽。”
贺兰拓缓缓地把阴茎推进到底,一一刮过他深处的骚点,然后又缓缓拔出,带动着里面那些淫肉紧紧缠住他的肉柱不放,热情谄媚地吸吮贴附在粗屌的表面,一边涌出温热的逼水按摩。
贺兰拓阖了阖眸,大脑里白茫茫一片,一时爽得不记得今夕何夕。
肉红色大屌抽出一大截,再狠狠顶进肉逼深处,如此反反复复抽插,逐渐加快,肏得里面媚肉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撞得他骚心荡漾,浑身酥麻,忘记了跟他吵架斗嘴,本能地张开双腿迎合他的鸡巴侵犯。
手伸到身子底下解开那束缚他胸部的内衣,撩起自己黑色的吊带,让他圆滚挺翘的双乳在贺兰拓眼前被他肏干得不断晃动,骚红的乳头无人触碰就跟着情动激凸,发痒发酸。
他握住自己的丰乳抓揉,翕动的唇里溢出销魂的娇喘:“啊……嗯啊……拓……拓哥……好舒服……那里……肏到骚点了,嗯,就是那里……呃啊!啊!太激烈了不行、不要那么重!”
贺兰拓转换着角度,频频进攻他的骚点,硬挺的龟头研磨在他的骚心深处,白姜敏感的身体简直爽疯了,手指夹着乳头,浑身战栗着,逼穴里噗嗤噗嗤被大鸡巴带出骚水,又被撞击在屄口,晶莹而黏腻的水花四溅。
他眼看着他们的交合处自己的屄口如何吞吐那根肉棒,贺兰拓鼓起的腹肌不断靠近又远离,强健有力的胯部跟着挺动,粗屌就这么在他糜红的小逼里进进出出,时快时慢,时轻时重,下一秒无法预料的快感让他疯狂,脑海被沸腾的愉悦侵占,只希望他这么永远抽插下去,不要停。
“被我强奸爽么?”贺兰拓俯身靠近他,舌头舔了一口他耳后的敏感处,他浑身一紧,逼肉差点把里面的大鸡巴绞射精。
“爽……”白姜眼泪汪汪地承认,泪水都是被爽出来的,他的双腿圈住他的劲腰,随着他奸干的节奏一抖一抖,挺送腰胯,方便他的鸡巴插得更深,“你怎么这么会操,啊……好舒服……比以前还会干了……你不会……不会是肏过别人了吧?”
贺兰拓胯下狠狠一顶,嘴角扯出一丝冷笑:“我用了心让你爽,你就说这个?”话落,他开始无情地狠狠顶撞,疾风骤雨般高频率快速抽插让白姜立刻受不了,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中,他觉得自己的嫩逼都要被肏烂肏穿肏烧起来了,他总是逼肿好了就忘了疼,这么复习,方想起贺兰拓禽兽起来有多可怕。
他娇躯乱颤,双乳在剧烈晃动中都成了虚影,抓住他的手臂求饶:“不是,啊、我错了,你慢点,我要死了……求求你,不行了啊啊啊!”
濒死般的快感中白姜高潮了,高潮中淫水喷溅,痉挛的嫩穴还在被贺兰拓无情地猛肏奸淫,男人强壮的身体如同打桩机,他根本无法抵抗,爆出崩溃的哭音,死去活来中贺兰拓终于慢了下来,摸了摸他汗湿的鬓发安抚。
“我错了、我刚才就是吃醋,你轻点,啊……”
“有什么醋可以吃?”
“……你身边优秀的人太多了。”
贺兰拓的手忽地伸到白姜的颈项间,把他带着的那条宴清都买的项链拿起来,一边伏在他身上干他一边沉声冷冷道:“跟他断了,以后你只能跟我一个人睡。”
“你吃醋了?”白姜握住他托起那根项链的手。
“我以前说过了,人多了不干净。”
“唔……”
“我在肉体上没有别人,从前没有,以后也没有,你能做到吗?”
白姜把贺兰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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