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受在试衣间被大屌男插入肏到高潮去酒店开房接着做爱(5 / 7)
来,一直烫到了他的逼,他的全身。
白姜望着他,他那种眼神,对,就是这种好像有情,又好像无情的眼神,总是把他的心搅动得天翻地覆,爱欲汹涌而出,他挪过去靠近他的身体,吻在他的唇上。
他缱绻细腻地舔吻吮吸贺兰拓的唇瓣,可他还是没有回吻,只是这次没推开他,任由他吻他,任由他的舌头闯入他的口腔侵略占有。
他一手握着他肿硬的龟头,一手搭在他的肩膀,单方面吻了他一会儿,拉开距离望着他道:“你为什么不接吻?”
“我不会。”
“你可以学。”
贺兰拓没有回答,他握住白姜的手用力捏了捏自己的龟头,低沉的声音带着沙哑,转移了话题:“这里好疼。”
“疼,那可怎么办呀?”白姜的指甲刮过他坚硬的冠状沟凸起。
“想插进你逼里。”
贺兰拓知道白姜想听他说什么,话落之后,他们四目相对,贺兰拓的声音带着磁性的欲念:“给我。”
白姜笑:“不给。”
白姜期待着贺兰拓自己来扑倒他,强暴一般地插入他,但他没有。
贺兰拓坐着不动,只是那双寒潭般的眸里逐渐蔓延出色情的挑逗,好像一根根藤蔓爬出窗户,沿着白姜的四肢往上游走,让他浑身酥麻,钻进他内心的秘密花园。
他那蛊惑般的视线隔空勾住了他,唇角翘起,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角,白姜完全被他吸引了注意力,贺兰拓变得不像平时的他了,他脱下自己的衣服,让上身赤裸在他眼前,胸肌上被他吸吮惨了的左边乳头还挺立着,淫靡极了。
然后他的手沿着自己健壮的胸肌腹肌一路下滑,最后滑到胯下,重新握住着他握着他龟头的手,只是轻轻地握着,没有用力,温柔地摩挲他的手背上。
他就这么开口又重复了一遍:“给我,我想要你。”
明明语气低沉带着不可一世的命令感,白姜偏偏听出了一种男人撒娇的意味。
是可忍,孰不可忍,白姜埋头一口咬在贺兰拓左边激凸的乳头上,咬得用力。
“啊——!”
贺兰拓仰头惨叫一声,白姜减小了力度,牙齿磨蹭着乳粒,还用舌头抵着舔舐,一边加重揉捏他的龟头。
他喉结滚动,握住他的手微微颤抖,手心出了一层薄汗,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啊……轻点……嗯啊……嗯……”
这叫得比之前在试衣间里放开得多了,所谓放开了,就是更骚,更欲,更性感了。贺兰拓好像知道自己的叫声对于白姜是怎样的诱惑,那低吟愈发地催情。
他的欲火被他这样撩得高涨炽烈,笑:“疼么,疼你为什么不推开我。”
“因为要让你高兴。”
“……你知道怎么让我高兴?”
“嗯,我知道你喜欢听我这样疼痛又享受的声音。”贺兰拓一脸沉着,只是墨瞳如炭,隐约发出灼烫火光。
白姜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他融化了:“你怎么这么乖……不行,我要迷上你了。”
“没关系。”他还是一脸严肃,却讲着不像样的话,“你已经迷上我了。”
“你这人怎么能这样……”白姜重重地刮他的马眼,嗔怒,“说了不喜欢我,还要勾引我更加沉迷在你身上。”
“我没有勾引你……”他低沉的嗓音终于带了一丝笑意,“我天然就是这样。”
“这样是哪样?”
“迷人精。”
白姜诧异地眨了眨眼:“……我还以为你是个谦虚的人,至少表面上不会这样自恋。”
“你也知道是表面上,你如果喜欢看我表面上的样子,脱我的衣服干什么。”他握住他的手加重了力气,“你还要让我硬着肿痛到什么时候?”
“你现在让我觉得有些陌生。”
贺兰拓微眯着眼睛,轻笑了一声:“你喜欢什么姿势?”
他直起上身,向他凑近,手第一次摸向了他的短裤边缘,“我都脱光了,你还没脱,是只想用嘴跟我做吗?”
白姜被他盯得脊背一阵发麻,耳边响起源歆说贺兰拓的种种话语……
“69好么?”白姜脱下短裤,湿透的内裤一起脱下来,露出双腿间湿热绽放的肉花。
“不好。”拒绝干脆。
“为什么?”
“我不舔。”
“你不是说今晚要让我高兴么?”
“那我做人也是有底线的。”
“舔一下逼就伤害到你做人的底线了。”
“对。”
白姜不高兴了:“你这人还学生会主席呢,平权的观念没有吗?”
“那你也可以不给我舔,我自然不会双标。”
“你——fuck you!”
白姜推开他,抬腿踩在他的鸡巴上:“我想插你后面的穴。”
贺兰拓一把抓住白姜的脚踝,起身把他上身推倒在床上,自己跪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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