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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在穴里泡开(微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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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堵高得看不见上端的墙。甚至不能用墙来形容,一层透明的不停鼓动着的薄膜严严实实地封住三人面前的空间,像是一个被风吹动的巨大的泡泡,因为实在太大了,所以看起来面前的无色膜甚至是平直的,就像是一面墙一样。方时恩下马走到墙的面前,好奇地伸出手,感受到那层膜是胶质一样的软弹触感,随着他的动作而向内延伸拉扯。“傅大哥,这要怎么进去?”在赛前傅青州认真把学校星网发出的官方赛事流程和简介研读了一遍,十三区恰巧就是让他印象深刻的一个,全息模拟的海域环境不仅包括无垠的海水,还有传说中上古神奇生物标本的可触投影。赛制上规定了一人只可获得一个赛区的污染物,七天后将通过魔晶和核分点积分统计分数,确实没有禁止在赛区间移动,但是也并没有介绍分界线处的具体情况。傅青州从自己的空间腰带内缓缓抽出一把古斯曼非因帝国风格的长刀来,刀身上冷锻花纹一闪而灭,周遭炽热阳光也好似一瞬间冷下来。他走近薄膜,侧身做好发力准备,修长的身形看起来宽阔坚实。时恩与余芙已自觉做好准备,俯低身体蓄势待发,身下的两匹独角马焦躁不安地尥起蹶子,喷出鼻息。一——二——三——!寒光惊心动魄地一劈而落,一道大口豁然出现。三人飞身而入,快得几乎看不清身影。被足尖一点当做踏脚石的两匹马高高扬起前蹄,再落下时,三人身影已然消失在重新严丝合缝拢起的薄膜后。没人看见,身后的广袤草原上忽然变色,像每根冒出土地上的茎叶都被抽入地底,一瞬间荒黄一片。一道珍珠色的光影飘摇而过,不紧不慢地从薄膜后斜斜飞落。“咕嘟咕嘟咕嘟……”谁也没想到,一跃进来后就是无尽的下落。风呼啸着刮得人脸生疼,眼简直一刻都睁不开,傅青州尽力去看,只看见雾蒙蒙像牛奶一样的天空,他试图伸手去捞余芙因为下落而飘散的像跳动的火焰般的长发,然而发丝和指尖一触即分,只能看见女孩儿轻灵像蝴蝶一样的身体越落越远。“噗通——”接连的三声落水声后,强劲的冲击力让三人当即晕过去,水无孔不入地充斥五官,余芙最后能听见的只有下落时气泡翻腾产生的咕噜水声。接着所有感官感觉消弭,她无知无觉地沉入深海。这是……什么感觉?她的意识好像被拢在手掌心的小雀,像躺在谁带着温柔轻缓节奏摇晃着的怀,还伴有耳语呢喃般的清澈悠扬哼唱,一切的一切都把她的意识拉入更深的泥泞。但是身下不知为何而起的燥热和瘙痒又阻挡她陷入沉眠。因为缓了一阵而不再有异样感觉的胸前又重新有种被收拢的束缚感,好像谁攥住她的两只鸽乳,轻拢慢捻,像逗弄两只呆头呆脑的小雀鸟。她受不住发出娇嫩的呻吟声,高低起伏的绵长叫声好像珠玉叮当响落,在柔嫩细腻的白净肌肤上由上至下砸出一朵又一朵敏感的潮红。

余芙手情不自禁地探向因潮热难耐而不断翕张的花穴,身上衣物不知何时被褪得干净,她甚至能摸到小腹上已经微凉的汗珠。终于探到那该死的牵扯着她紧绷心神的地方,余芙带着柔光的圆润干净的指尖抚摸上肿胀的花穴口,那里已经敏感到不停蒸出潮湿的热气,似乎一片羽毛轻轻落上去就会被刺激得激动颤抖,急不可耐地吐出大股大股清液。她这是,怎么了?生理课因为总是睡得昏天黑地,而被老师干脆叫去当后排站座常驻嘉宾的余芙感到茫然和不可思议。她不得其法地轻轻抓挠了两下,尖薄的指甲刮擦出比往常敏锐许多倍的痛意,身体好像过电似的轻颤了两下,让她唇间又吐出两声急促的喘息。“下次……你……”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她在忍受情欲折磨的同时敏感地竖起耳朵,少女小巧精致的下巴高高扬起,眼眶周一圈薄汗,黏得长而卷翘的睫毛也挂着露珠似的、湿哒哒地不堪重负似的垂下。红唇光润,像颗皮薄馅肥的樱桃熟透了,贝齿咬住下唇,忍耐着止不住要溢出来的喘息,但还是像在探寻什么一样,那颗小脑袋执着地向发声处仔细聆听。声音落下后重归寂静,这寂静让她顿时陷入莫大的空虚,好像空气被抽成真空了一样,只有被怪声刺激得轻颤的玉体下身红穴处敏感地吐出一大缕黏糊的液体。突然,什么微凉的东西碰到她穴口,一触即分,像个极其克制的绅士。接着极快速地,一个两头圆润的锥形物体被塞了进来,刮擦着肿痒的穴口推进深处,咕咕唧唧作响的黏腻液体像被塞子推进细窄瓶口的红酒,裹着那物顶进来。余芙的怒气有了支点,她发泄似的乱蹬了蹬腿——尽管实际上只是纤长的双腿轻轻抽动了两下,但是已然尽显穴理所应当的主人,面对这不请自来的强盗的满腔怒火和不情愿。然而她的反抗好似蝴蝶振翅,那双头圆锥形物不仅没有被努力推拒的花穴挤出去,反而大摇大摆地舒张开来身体,简直好像一枚泡进了装满热水茶瓶的胖大海。余芙意识像连着身体每一根敏感的细弦一样,无比清晰地感觉什么东西窸窸窣窣地在她情动而湿润的花穴里层迭开绽。好像一只蝴蝶在她苞蕾似的嫩穴里扑棱棱张开了翅膀,吮吸着蜜汁,任何一阵细微的颤动都引起她更难耐的情潮,直到攀到顶峰,洄洄泄出的情液把它彻底喂饱。而余芙也像一朵花开至秾稠极艳的顶端,修长的四肢绷得紧紧地,小腹情不自禁地上顶,汗珠自牛乳一般细腻的肌肤上颗颗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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