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节(2 / 4)
想,他就笑没了眼缝。
也算得上是另类的宾主尽欢了。
喝完茶离开时,韩回舟和赵朝贵随同一起谢景行走出大门,将热情的掌柜劝回茶社,谢景行几人总算才能迈开脚步去到了大街上。
两方人所住的地方并不在同一个方向,分别前,赵朝贵站定,脸上无甚表情,却忽然说道:“谢兄,距离乡试只剩三日,入场之前你就别出来乱晃了。”
看所有人都惊讶看他,他又补充道:“防人之心不可无。”
谢景行能感觉到赵朝贵的好意,其他人当人也是如此。
韩回舟有些诧异,难道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这事吗?赵朝贵怎么会这般好心,自己也想提出这事,还没来得及说出,倒是让他抢先了。
不过他还是跟着道:“乡试之前,学子发生争执、斗殴是会被取消考试资格的,若是有人起了坏心,自觉乡试无望之人拼着自己不参加考试也要坏人前程,可谓是防不胜防。”
担心谢景行不放在心上,更是直言道:“树大招风,谢兄现今声名之盛许多人都望其项背,还是待在家中,莫要别生枝节才好。”
谢景行拱手道谢,他还真没注意此方面之事,不管两人神态如何,分明都是对他满满的善意。
韩回舟和赵朝贵看他是真将话听进了心,才告辞准备离去。
谢景行却叫住了他们,将手上的书拿与他们看。
在他们露出疑惑神色之时,解释道:“这两本书中有本次乡试主考官舒方海和包忆安的文章,我们跑了好几处书肆也只有这两本书有两位大人的笔墨,数量还不多,你们若有意,还需尽快去书肆购买。”其他不必多说。
韩回舟和赵朝贵听地瞪大了眼,自然也是连连道谢,甚至顾不上再说些什么,脚步匆匆离开。
孟冠白本是要去酒楼用午食的,可刚才他也听见韩回舟和赵朝贵劝说谢景行的话,心中生出些惧意。
恍然想起他曾听说的一桩事,十多年前有一位学识过人之辈,在参加乡试时被人引导着说了忌讳之语,之后就被有心之人举报给了主考官,结果他的那次乡试成绩就被取消了。
乡试三年一试,这次不能参加,又得等两年。
口腹之欲也淡了,心心念念的菜也果断先放弃,他招呼着谢景行几人直接回了家,反正他家中厨子手艺也不错,若真想吃,待乡试考完再过来,到时就不用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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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晚间,谢景行才能静下心来看书,书虽然是从角落里翻出来的,可也算新,里面文章不少。
其中一本多是一名为毛郁金之人所作文章,另一本倒是许多人合作文集,就如伙计所言舒大人和包大人之文墨,两本书上文章加起来,两人各自也才十来篇,其中超过八百字的文章只有两三篇,其他都是三四百字的短文。
不过有胜于无,而应试学子们拿到主考官所述文章,最关心的便是主考官所喜文风了。
能参加乡试的学子少则也经历了五年以上的学习生涯,那可不知是何等的天才。
就是谢景行,三年前的乡试,因为被祝世维和陈夫子劝说,他那时还未课本经,若来乡试,浪费时间不说,是决不可能榜上有名的。
他也有自知之明,便听了老师和陈夫子的劝,根本未起心参加头次乡试,一直潜心学习到了今日。
而他入学已快八年,就算入学时间尚短的学子,其自有文风已经深入骨髓形成习惯,可是大家都是一篇一篇文章练出来的,虽无法彻底转换自己的文风,不过若是读了主考官文章,知道主考官文风后,趁着考试之前练上几篇,到时在考场之上也是能写出考官说喜文风之文章的。
文风说到底还是自己所喜爱的文章风格,喜爱归喜爱,可不代表不能写出其他文风的文章。
只需要在写文时多加注意,就算写文时不如按自己文风书写那般顺畅,会更加疲累一些,可若是能因此得到考官的青睐,不负过往几年甚至几十年的刻苦学习,所有人都甘之如饴。
谢景行这两辈子也都算得上是铁骨铮铮之人,可他却不是并不懂得转圜,自然也不觉得为了获取好名次而暂时改变自己文章风格有何不可。
上辈子做记者时扫新闻留下的习惯,谢景行看书很快,而他这辈子记忆力又极好,舒方海和包忆安的二十来篇文章加起来也才一万多字,他不到半个时辰便将所有文章看完了。
将书卷起来放在桌上,谢景行走到窗边,看着窗外仍然明亮皎洁的半弦月,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舒方海和包忆安的文章出乎意料的文风类似,俱是首尾相应、词密义严,文中典故俯拾皆是,却又矩周规值,篇篇章章都能自圆其说。
他并不是因为他与主考官文风有异为难,相反,谢景行所写出文章,若是要形容其风格便是万象在旁却又大象无形,可字字句句皆箴言,理明气畅,要言妙道不外如是,是能勉强同舒方海与包忆安文风归于一类,他只需要在作文时注意不要太徜徉恣肆便可,这对他来说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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