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神探凭亿近人 第229(2 / 2)
在地上,嗒嗒作响,掩盖了毕婠婠离开时的脚步声。两人选的地方偏僻,但不少前来输液的病人还是转头打量着这边,互相靠着窃窃私语。“那个就是简顾问吧,靓喔。”“旁边那个关公是谁?”“重案组的头哇,叫关应钧,我们街坊邻居都叫他关公喔。还好我年轻时老板不这样,否则真不知道怎么干到退休。”“嗳,关公的脾气也没那么差吧?刚才还让简顾问靠着睡觉呢。”“人家是兄弟情嘛,换了别组的,你看他肯不肯。”关应钧耳听六路,一时唇角下撇,反手掏出一张折成方块的口供表放在简若沉手里,“你闲下来也不肯休息。”简若沉笑了声,“还不到休息的时候啊。在救护车上的时候我问出来点东西,挺重要的。”关应钧知道当警察的都闲不住,他也一样,于是也收拾了东西干活。这个跳楼的案子,归根结底是校园毒品案,还与诱吸和贩毒挂钩,背后有一长串利益链。可惜陆荣手里留下的苯甲吗啉很少,他做事又相当小心,“见好就收”,想要直接抓住他的破绽不太容易。简若沉抓这口供记录表进去,看到病房床头拆开的菠萝猪扒包的油纸包和已经喝空了的奶茶,了然笑了笑,轻声:“这家店很好吃吧?”管紫琪掀开被子坐起身,低低“嗯”了一声。“店铺就开在西九龙总区警署楼下的马路对面,离开香江大学也就三十分钟左右的车程,你要是想吃可以经常去,堂食更热乎新鲜。”简若沉说着,将床头柜上的垃圾收拾进垃圾桶里,把口供记录表摊在床头柜上,“放轻松,和当时在救护车上时问的问题都差不多,你只需要回忆和增加一些细节就行。”聊了两句闲话,管紫琪顿时放松下来。她从第一次买药开始,仔仔细细将这段时间遭受的一切变故描述出来,生怕漏了一点,给西九龙重案组添麻烦。毒瘾发作时的那股劲已经被压下去,管紫琪如今头脑清晰,叙述仔细又有条理,焕然新生。简若沉做完了笔录,拿出随身携带的拇指印泥让她签字画押,随后对管先生道:“管紫琪需要戒一段时间的毒,过几天等她情况稳定了会送到西九龙管辖下的少年戒毒所去,您稍微准备一下。”管先生连连道谢说一定一定,简若沉这才关门离去。西九龙重案组聚在医院的食堂,把手里的口供记录表一对。张星宗心情沉重:“根据刘敏霞的口供,她的药是从美院的人那里买到的,这个药流通的面很广,整个艺术系都沦陷了。”刘司正:“林婉雪跟她一个宿舍,他们两个的药是一起买的。”“其他三人的药都是从琼·格罗夫手上拿的。”简若沉点了点三张笔录表上用便利贴标记的部分,“管紫琪说,格罗夫手上的药最多,她偶然看见格罗夫将药片用塑料袋套着,装在一个行李箱里,藏在后山。如果有人要买,就再买瓶子,去行李箱里装20粒。”“后山?”丁高想了一瞬,“那不是靠着发生杀人案的那个树林吗?”香港大学是开放式校园,哪里都是校门口,正大门不过是一个小石牌,在一条小林荫道的尽头,很难找。但后山却相当明显,自从后山边上出了命案,竟也变得出名起来,一些胆子大的会在后山上游玩,发现后山竟可以连到太平山,能将维多利亚港湾的景色尽收眼底。这个地方临着图书馆和校长宫,要说不安全,倒也没特别不安全。但由于树多,路窄,人已经去就被遮天蔽日的树丛包裹,行踪难觅。是个藏东西的好去处。“管紫琪说是在后山上的一从矮棕榈树边,用一块石板压着,像个小小的地窖。”简若沉托着腮垂眸,“我没逛过后山,不知道矮棕榈树从在哪里。”“有地标会好找很多。”关应钧道。“是啊,换了我们都不一定能问出来。”张星宗心有戚戚地瞄了简若沉两眼。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怎么简若沉的气质如此平易近人,他们在别人眼里就凶神恶煞呢?
↑返回顶部↑